她越想越得意,對著裡面大吼:「顧錦繡,你這個白眼狼,沒看到你婆婆來了麼?你居然還躲在裡面,你是怎麼當媳婦……哎呦……誰打我的嘴……我的牙……」
陳婆子捂著嘴痛得跳了起來,她哇得一聲,從嘴裡吐出兩顆帶著血的黃板牙。
看著手裡的牙,她正想哭天嗆地的大鬧藥廠,這時,她的背脊莫名的升起一股子的涼意。
這種涼意,仿佛要將她的血液都凍僵。
她一個哆嗦,抬起了頭。
顧錦繡,正逆著光,緩緩的向她走來……
她的容顏隱於其中,讓人看不出喜怒,仿佛裹挾著一團未明的氣息。
就是這股氣息,讓陳婆子膽戰,心驚!
顧錦繡站在了十步開外,眉眼清冷,眸光更如刀尖般掃向了陳婆子。
陳婆子嚇得倒退了數步,結結巴巴:「你……你……你想……干……幹啥?」
眉眼間透著陰沉的冷戾,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顧錦繡慢慢的舉起了右手。
「啊……不要打我!」
陳婆子嚇得尖叫一聲,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抱緊了腦袋。
視線,如看垃圾一樣,掃過陳婆子。
將手攤開。
兩粒硬質的石頭就呈現在了顧錦繡白嫩的掌心之中。
「再胡說八道,有如此石。」
毫不費力的握住,堅硬無比的石頭,竟然化成了粉末漱漱的順著指縫掉下去……
陳婆子的眼珠子一下就突了起來,尖叫一聲:「救命啊……」
她迅速地爬起來,腳下如踩著風火輪一樣,飛也似得跑出了藥廠。
眾人:……
就這?
也敢來碰瓷顧錦繡?
看著陳婆子遠去的背影,顧錦繡的眼更涼薄了。
陳巧蓮氣憤道:「顧姐姐,就這麼放這老東西走了?」
唇角微勾起一抹冷殘的弧度,吐字如冰:「稍安勿燥。」
晚上,小繼祖蹦蹦跳跳地跑來請顧錦繡去家裡吃飯。
顧錦繡眸色微閃了閃,摸了摸小繼祖的小腦袋,笑著應了。
一切皆如顧錦繡所料,下午的鬧劇雖然短暫的壓制住了陳婆子的無恥,但也激起了陳婆子對她強烈的恨意。
在陳婆子的世界裡,女人只要被男人破了身子,再能幹也只能認了。她就可能對顧錦繡為所欲為了。
所以,陳婆子的計劃依然實施了。
吃飯的時候,李荷花殷勤的給顧錦繡倒水夾菜,讓眾人都感覺她換了一個人。
鄭老太太倒是挺高興,畢竟懂事比鬧妖蛾子好。
顧錦繡默不作聲,卻一口也沒動李荷花夾的東西。
李荷花急得嘴上都快起泡了。
她夾的菜和倒的水雖然沒放藥,但是顧錦繡一口不吃,讓她一會怎麼給顧錦繡下藥?
最後,她去正在燉著的鍋里盛了一個雞腿,倒了點雞湯,端了過來。
「娘,雞湯好了,你快嘗嘗。」
她把雞湯端到了鄭老太太的面前。
鄭老太太眉頭一皺:「這雞腿是給小顧吃的,你咋給我了呢?」
老太太疼愛顧錦繡,把雞湯端過來放在了顧錦繡的面前。
顧錦繡眼微閃了閃,笑著接過了雞湯,慢條斯理的拿起了勺子。
李荷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錦繡的動作。
她看顧錦繡不吃她夾的東西,所以想到借鄭老太太的手把放了藥的雞湯遞給顧錦繡。
果然,鄭老太太一如她所願,加藥的雞湯到了顧錦繡的手裡。
顧錦繡看了眼神情激動的李荷花,把勺子放下:「你想吃?」
李荷花嚇得一個激靈,忙不迭的搖頭:「不……不!我不吃!」
她太過緊張,把面前的碗都給摔了。
鄭老太太眉頭一皺,到底是想著高興的日子,沒罵出口。
顧錦繡嘲弄的勾了勾唇,低下頭,喝起了雞湯,眉眼中一片的冰戾。
直到她把雞湯都喝完了,李荷花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不一會,顧錦繡摸了摸頭,道:「有些頭暈,我先回去了。」
鄭老太太關心道:「沒事吧?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我讓老二媳婦送你回去。」
李荷花連忙搶著道:「我送,我送!」
李荷花扶著顧錦繡出了牛家的院子。
半個小時後,李老漢帶著李家村的人來解放村找陳婆子,據說陳婆子一下午沒回李家村,李老漢怕出事,才帶人來找的。
找了半天,居然在一座廢棄的窯洞裡找到了陳婆子。
讓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的是,不但找到了陳婆子,還找到了李天賜,母子倆居然在窯洞裡大戰八百回合,而李荷花竟然在一邊望風。
陳婆子與李天賜被以流氓罪抓走了,李荷花則以縱容包庇罪也被帶走。
鄭老太太氣得差點暈死過去。
牛家立刻讓牛愛中與李荷花離了婚,斷絕了關係。
陳婆子不停的說是顧錦繡害她,可是誰也不相信她。而且,因為陳婆子對李天賜那種畸形的占有欲,讓所有人很容易接受了這種結果。
陳婆子與李天賜因為流氓罪,情節重大,影響惡劣,直接就判了無期。
李荷花作為共犯,判了二十年。
李老漢雖然知道事情真相,但陳婆子和李天賜是被抓了正著的,他也不敢再說什麼。
事情出來後,李家七個女兒的婆家懷疑李老漢與幾個女兒也有什麼不正當關係,都強硬的不許那七個兒媳回娘家了,李老漢沒有了接濟,沒多久就餓死了。
解放村,顧錦繡終於把噁心的陳婆子給解決了。
亞馬遜熱帶雨林中,霍天下的團隊卻遭到了X國大兵和傭兵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