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蘇舞一直在試圖看到更多的人,觀察這些人頭上的氣運顏色,從而多了解一下自己這詭異的能力。
可惜,每日裡來她家的人就是那幾個嬸子。
而她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偶爾醒來碰上了才能看到。
以至於蘇舞對自己這詭異能力的了解,依舊是一知半解,玩全靠猜。
「娘,妹妹是不是想出去玩兒啊?」
「你看她,一直看著門口!」
「對啊,對啊,我都看好幾次了!」
陪在宋氏身邊的大丫兒姐妹幾個,每天的事情不是陪著宋氏說話,就是觀察蘇舞這個妹妹。
蘇舞時常有種自己成了動物園裡的猴兒的感覺。
「五丫兒還小,她啊,還不能玩兒呢!」
宋氏笑著看向興致勃勃的閨女們,「不過啊,等過些天,娘出了院子,就能抱五丫兒去外面轉轉了!」
「娘,我也能抱妹妹的!」
大丫兒果斷表示,自己能抱的起妹妹。
宋氏笑笑,道:「那也不行!」
「妹妹還小,外面的天兒已經開始冷了,萬一受涼了,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對啊,外面可冷了!」
「我今兒早上起來,都凍鼻子了!」
四丫兒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娘,冬天的時候,鼻子會不會凍壞啊?我聽小黃花說,冬天手指頭都會凍掉!」
「放心,凍不掉的!」
宋氏笑了。
手指頭凍掉去,只是村里大人們嚇唬小孩子的話。
天兒冷了,小孩子卻依舊瘋跑瘋鬧,完全是不受管的。
很多小孩的手腳就會得了凍瘡,一輩子都治不好。只要天氣冷了,那手腳只要不注意保暖,就又會的凍瘡,然後各種的癢,各種的撓,遭老罪了。
在老宅的時候,宋氏為了不讓閨女們的手腳得凍瘡,也是費盡了心思,甚至不惜將蓋在身上的被子的棉絮掏了些出來,給她們做了棉鞋、棉手套,這才讓幾個閨女一直沒被凍著。
如此的結果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子顯得有些單薄。好在他們屋裡人多,擠一擠,還是很暖和的。
蘇舞聽著親娘跟姐姐們說話,慢慢打起了瞌睡。
今天,她又沒能見到人。
但真的好睏,所以,還是睡吧!
蘇舞沒再堅持,在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又呼呼睡了過去。
……
就在蘇舞睡過去不到一刻鐘時間,她家的院門被人敲得邦邦響。
「老四,老四,你在家嗎?」
門外,是急切的蘇老三。
「是三叔嗎?」
大丫兒出門,站在院裡發問。
「是我,是我,大丫兒,你看到你小五弟弟了嗎?」
「沒,我們今天都沒出門!」
「哦,那沒事兒了!」
門外響起蘇老三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大丫兒回了屋裡,跟宋氏說了下,道:「好像是三叔家的小五弟弟不見了!」
「咋不見了?他們不都是在鎮上學堂念書麼?」
宋氏愣了下。
大丫兒攤攤手,道:「我哪兒知道啊?三叔又沒說!」
……
等蘇老五從山裡砍柴回來,也帶回了最新消息。
蘇老三家的小五丟了。
據學堂的先生說,是蘇老大去學堂把小五給喊走了的,但蘇老大卻說自己沒去過,如今兩邊正在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