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缺死了!
當燕王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旋風騎的駐地,正準備對冷缺這個前親衛統領出手時,卻發現冷缺死了。,-*' ^ '~*-.,_,.-*~ ~*-.,_,.-*~' ^ '*-,
「我錯了!」
冷缺是自殺的。
在自殺前,寫下了這樣的血書遺言。
「抬出去,葬了吧!」
燕王望著死去的冷缺平靜的面容,心情是真的很複雜。他們曾經一起長大,而他視冷缺為左膀右臂,最為信任的人。
「殿下,還繼續查嗎?」
「查!」
面對冷絕的詢問,燕王淡淡回了一句。
冷缺背叛,固然該死。
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冷缺為什麼要背叛?同時想知道,是誰主導了冷缺的背叛。這個人,更該死。
燕王回歸,第一時間將冷缺執掌旋風騎這段時間的痕跡抹去,重整旋風騎。
他將帶旋風騎深入北蠻腹地,迫使北蠻王不得不回兵施救。
這無疑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戰略攻勢。
在此之前,必需確保旋風騎沒有任何的隱患留存。
當然,除了整頓旋風騎,燕王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去辦。
北蠻為何南下,而且是傾全族之力,擺出跟大唐不死不休的架勢,這其中的緣由必須弄清楚。
「安泰公還在西北鎮軍大營?」
「回殿下,是!」
「定國公呢?」
「也在西北鎮軍大營!」
「這叔侄倆,倒是親密無間啊!」
燕王聽到手下人的回報,也是笑了。
當初,徐碩被他娘徐老太君剝奪了安泰公的繼承權,將安泰公的位子給了徐懷仁,而徐碩一家被逐出徐府。
這是何等的仇恨?
換了燕王,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如今,定國公徐碩明明有機會對徐懷仁下手,可他居然沒有這麼做。
這可就有趣多了!
「擊鼓,聚將!」
作為永平帝欽定的對敵統帥,整個西北鎮軍,包括定國公徐碩,安泰公徐懷仁,凡是在西北的大唐兵力,都是受燕王節制。
擊鼓聚將,這叔侄倆可是都必須要到場的。
若是誰不來,那麼,燕王便可以正大光明地出手,以怠軍之罪,將其拿下。
鼓聲震天,隆隆作響。
西北鎮軍大營,頓時活了。
無數的兵卒從各自的營帳出現,奔赴校場。
擊鼓聚將,聚的可不僅僅是將領。
一刻鐘後,鼓聲停歇。
若是有人在這之後才出現,那就是慢軍、怠軍之責。當然,究竟是慢軍,還是怠軍,這個分辨權全在燕王的一念之間。
慢軍,杖責!
怠軍,輕則杖責,重則,斬首祭旗!
「越來越有意思了!」
當鼓聲停歇,燕王見到了定國公徐碩,卻沒有看到安泰公徐懷仁。
「定國公!」
「末將在!」
聽燕王喊自己,徐碩連忙出列,行禮。
「本王想知道,安泰公徐懷仁,為何沒有出現在這裡?」
「回殿下,安泰公,他,來不了!」
「為何啊?」
「這個,還請殿下能親自去一觀,末將說不清楚!」
「是嗎?」
燕王當即揮了揮手,道:「既然說不清楚,那就別說了。」
「來人,傳本王軍令,安泰公怠軍,斬!」
管你什麼原因沒來,既然犯在了本王手裡,那就去死吧!
「燕王殿下,且慢!」
一聽燕王下令斬殺安泰公徐懷仁,徐碩猛地站了起來,攔在了燕王面前。
「定國公可是要挑釁本王的將令?」
「末將不敢!」
徐碩也曾在軍中待過,自然知道被扣上這樣的帽子是怎樣的一個下場,連忙半跪在地上,沉聲開口,「只是,安泰公的情況,真的不適宜出現在人前!」
「末將請燕王殿下,親自走一趟,去看一看!」
「好,本王便給定國公一個面子!」
燕王微微一笑,「諸位,隨本王去瞧瞧咱們的安泰公,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徐碩眼見燕王召集眾將一起前往,有心想要阻止,奈何面對燕王的冷眼相對,徐碩只能把自己的勸言憋了回去。
……
一盞茶後,燕王見到了安泰公徐懷仁。
然後,瞎眼睛!
燕王只是瞅了一眼,便退出了徐懷仁的營帳。
安泰公徐懷仁,一身的女裝,打扮的花枝招展,看到燕王時兩眼冒光,張口就來了一句:「大爺,來玩啊!」
一個大老爺們,鬍子拉碴,濃眉大眼,卻畫著女人的妝容,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真是讓燕王差點兒當場吐了。
而隨著燕王一起進去的西北鎮軍的軍將也都是感覺眼瞎了。
「定國公,這到底怎麼回事?」
「回燕王,末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徐碩苦著臉,「據護送安泰公的鐵騎言說,安泰公出事兒前,曾去見過北蠻大祭司。之後,北蠻大祭司身死,而安泰公則變成了這個樣子!」
北蠻大祭司死了?!
燕王聽到這消息,也是挺懵逼,這麼大的消息,他在北蠻安插的探子,不至於發現不了的。
「定國公,你確定北蠻大祭司死了?」
「護送安泰公回來的徐府鐵騎是這樣說的,末將只是轉述那人說的!」
徐碩趕緊回應。
北蠻大祭司是不是身死,他沒見過,自然不敢確定。
燕王瞅了徐碩一眼,心裡對他的評價又低了一層。
一點點的事情,都想著把自己的責任推開。
「來人,定國公慢軍,杖五十!」
就在徐碩以為自己成功避開了燕王挖的一個坑而內心沾沾自喜時,冷不丁地聽到了燕王如此言語。
「殿下,末將何曾慢軍?」
徐碩急眼了!
他前段時間才被大長公主讓人給打了,這才傷好,憑什麼又挨打?
「本王來之前,聖上委你統領西北鎮軍,迎戰北蠻。你既然從徐府鐵騎嘴裡得到北蠻大祭司身死的消息,為何不派人打探虛實?」
「本王治你個慢軍之罪,你不服?」
「末將,服……」
徐碩算是懂了。
燕王這是鐵了心要找他的麻煩,甚至於安泰公徐懷仁,可能都只是個由頭。
可徐碩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兒惹到了燕王。
燕王才不管徐碩咋想,他早就想收拾這位所謂的姑父了。
就算是沒有這事兒,他要收拾人,也有的是藉口。
只是,眼下這藉口就很充分。
更何況徐碩讓他看了那麼辣眼睛的東西,不打他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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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