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桐看著殷雪和錢多多,解釋了一下:「之前忙了一點,頭髮不舒服就剪了。過一陣就長出來了。」
沒辦法,文桐總覺得頭髮有一股洗不掉的味道,她就想重新來吧!
然後殷雪一副預言又止的樣子,文桐就直接說:「有事就說。」
殷雪就把謠言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看著文桐的頭髮說:「你還剪個頭髮,弄的這麼憔悴,怎麼堵住別人的嘴啊?」
「殷雪同學,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醫科生。」文桐提醒道:「我先回家休息洗漱一下,等我回來在算帳。」
文桐說完就走了,回家進行泡澡大業。
當天晚上,各種香香,文桐泡了搓洗了三遍。終於覺得自己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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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文桐先去找了朱廣滬院長。兩人一起去了一塊空地,人不多,周圍已經被圍了起來,裡面已經培好了土。
文桐把玉米種子種好,就等著玉米苗大蓋20厘米的時候撒肥料。
其他的化肥都是等玉米杆子半腰高的時候才撒化肥,怕給苗子燒壞了。可文桐的化肥不一樣。
種完之後,就不需要天天來了。
文桐先回小白樓去休息,等晚上回宿舍後在研究報仇的事情。她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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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走了快兩個月的陸長鳴終於要回來了。他歸心似箭,恨不得把車開的飛起。
「哎,我說你慢點,慢點!」林木生拽著卡車的一個把手說著。林木生在聽說陸長鳴中了狀元後,就真心投靠了。
牛人啊!現在不跟著混,等以後厲害了就沒有位置了!
「你這個慫樣,要是被你娘看見,肯定要挨鞭子,丟她的臉。」陸長鳴嫌棄的看了林木生一眼。
「看路!看路!挨鞭子也比丟命強。你插兩個翅膀就要飛了。」林木生緊張的一手指著前邊,一手拽著門上的把手更緊了。
「飛好啊!還是窮,早晚買個飛機。」陸長鳴感嘆道。
林木生看著陸長鳴說窮,內心極其複雜!他窮?那我是什麼?我連窮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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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文桐把自己的頭髮,抓了抓梳了個小啾在後面。穿上黑色長褲,白色襯衫,再加上一件黑色的修身西裝,這還是謝依依在外貿店買的,沒想到才有機會穿。
最後腳踩著一雙粗跟的黑色皮鞋,手插著兜就出門,奔著京大而去。
一路回頭率太高了,文桐第一次穿的這麼颯,而且既然是去「報仇」的,那麼氣勢就要搞起來。這時候,要是有一雙墨鏡就完美了!
「噠噠噠」的皮鞋聲,從走廊清晰的傳入每個寢室,不少好奇的都出來看看,出來就看見氣勢不凡的文桐,一步一步走到了301室門口。
「咚咚」敲門,裡面有人開門,文桐清冷的說道:「找一下鍾慧同學。」
「啊—-好。鍾慧有人找你。」開門的女生先是臉紅了一下,怎麼這麼帥啊!
鍾慧嘟囔著往外走,「誰啊?大晚上——文—文桐?」
「你好,鍾慧。聽說你對我請假一個月的事情有所猜疑,今天我來和你對峙一下。請你開始陳述一下你的想法。」
「我—-我不是故意的。」鍾慧看見一身冰冷氣勢的文桐就有些語滯。
「不是故意的。」文桐特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我看見你出校門和一個年紀很大的老頭子去了招待所。一夜都沒出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鍾慧看著旁邊的眼神,立馬質問著文桐。
「我不是故意的。」文桐回到。
「你——」鍾慧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文桐上前一步,用手抬起鍾慧的下顎,朱唇輕啟說道:「記住了,不是所有的話都可以亂講。」然後微微低頭,在鍾慧耳邊說:「會死人的!」
文桐起身,推開鍾慧,看著走廊里的人,大聲喊道:「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是什麼話都可以說。不要辛辛苦苦的考進京大,最後被狼狽的開除就不好了。大家都是有腦子的,麻煩做之前想清楚後果,是不是你能承擔的。」
「duang」的一聲,文桐一腳踹在牆面上,就看見外面的水泥牆皮碎落掉在地上,露出了裡面的紅磚。
「腦袋在硬應該也硬不過這牆吧!還有我這力道,不像休養過的人啊!「文桐再次看這鐘慧說:「鍾慧同學,你該慶幸你在京大上學。這塊牆皮你出錢修理,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鍾慧瘋狂的搖頭。
文桐掃視了一圈,向著自己的宿舍走去。兩邊的人都自覺向後讓了一步。
304門口的殷雪和姜心語激動的手舞足蹈,趕緊把文桐迎了進去。
「文桐,你太帥了!我的天啊!」殷雪看著完全不同風格的文桐,心裡砰砰直跳。
姜心語則是激動的說:「桐姐,你那一腳太帥了!角度正好,速度奇快,還控制了力道。牛!」
文桐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韓淑華,開口說:「韓淑華,聽說你對我離開也有幾分疑惑?」
「沒有,我什麼也沒說,我就是隨口一提,沒想到鍾慧會那麼說。」韓淑華攥著的手心裡全是汗。
「哦……無心之失。」文桐點點頭不在說話。
韓淑華忐忑不安的看著文桐,可文桐壓根兒不理她。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還是憤怒,以前一直無往不勝的她在文桐那裡屢屢受挫,她才想著和文桐不和的鐘慧去說那些話。可現在鍾慧遭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而她會沒事?
文桐當然不會放過始作俑者,她在等,等著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不打疼了她,她記不住。
韓淑華一直忐忑的等著,一直等到熄燈文桐都沒有動靜,她才慢慢的睡去了。
凌晨兩點,文桐起身,先將門打開,然後就輕手輕腳的綁住她的雙腿,然後捂住她的嘴,按住她的手,一把拽起來。
韓淑華睜著不敢置信的眼睛,她怕,她真的怕。可文桐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將人拽出寢室,然後帶著一路向上走去。
屋內的白露在文桐下地的時候就醒了,她的覺很輕很輕,連習武的姜心語都沒有醒過來,可想而知文桐的動作有多輕。
不過即使看見了,她也沒想說什麼,甚至想支持一下,她很是欣賞文桐的隨心所欲,有仇必報。
畢竟她們是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