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眉眉沒辦法,只好下地了,不過她只肯干輕省的活,工分少就工分少,她只要不費時間和力氣的那種。
隊長也沒刻意刁難她,安排她去割豬草了,反正能動起來就行,至於掙的這點工分夠不夠她花,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楊眉眉每天都過去賀家溜一圈,可惜,她不僅沒碰見賀州,反而還碰上了秦竹西。
「怎麼,想找人啊?」
秦竹西微微挑了挑眉,噙著溫潤的笑容道。
「你怎麼在這,你又在這蹲我!」
楊眉眉憤怒的瞪著秦竹西,同時離的她遠遠的,挨揍太疼了,她真的不想再挨揍了!
「這回還真不是蹲你,我來找你心上人的。」
她雙手環胸,意有所指的道。
「什麼!你想和我搶賀州!!!」
楊眉眉尖叫出聲,頓時變了臉色,比剛剛看見秦竹西的時候還要憤怒。
「嗯哼。」
秦竹西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愉悅的欣賞她的變臉,嘶~~~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還有這條路可以刺激楊眉眉呢。
她不能親自上,那要不然她找個人去誘惑賀州?別管行不行吧,反正能讓楊眉眉生氣就行,這個人一旦生氣就喜歡干蠢事。
「你個不要臉的下賤東西,勾著許庭知不放還不行,還想勾搭賀州?不可能!我告訴你,賀州是我的,他和我天生一對!」
楊眉眉憤怒又驕傲的道。
她和賀州才是註定的一對,沒有人可以把她們分開!
「是什麼給你這樣的自信呢?你們倆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你了解他嗎?他了解你嗎?你憑什麼認為你們天生一對?」
這個秦竹西是真的好奇,明明之前也沒什麼接觸,她們倆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勾搭上了呢,楊眉眉為什麼會這麼篤定。
難道就真的只是因為劇情的力量嗎?
楊眉眉把這些反問當做是秦竹西的挑釁,她再也忍不了了,直接從口袋裡把錢拿了出來。
「看見了嗎?這就是證據,不管我們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這都沒有關係,他喜歡我愛我願意幫我!
你把錢撕了沒關係,你撕多少他還會再給我多少,他能為我做到這種地步,你呢,你怕是在他手裡借不到一毛錢吧?」
她耀武揚威的道,仿佛這樣就能把秦竹西打敗一樣。
不過她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錢在哪裡,愛就在哪裡,一個人如果能願意為你花錢,那就至少還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在這個年代,六十塊著實不算一個小數目。
「我為什麼要借?不過你提醒我了,或許我還能給你再創造一個機會,幫你把這錢給撕了?」
秦竹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對她笑的意味不明。
楊眉眉對她這毛骨悚然的笑容該死的熟悉,她拔腿就跑,同時開始後悔自己手賤,為什麼要把錢拿出來炫耀,這可是她最後的身家了!
就算賀州會借給她錢,她也不能一直去跟他借啊!!!會影響賀州對她的看法的!
「哎,跑什麼啊,我難不成還會真的把你的錢撕掉不成?不管怎麼說,錢都是無辜的,與其把它撕了,不如把它捐給有需要的人,你覺得呢?」
秦竹西只揪住了楊眉眉的衣服,並不打算痛毆她,也不打算搶她的錢把錢給撕了。甚至,她最後說的話堪稱寵溺溫柔。
楊眉眉懵了,這個女人發什麼瘋啊。
「夠了。」
這個時候,賀州和許庭知兩個人出來了。
兩個高大的男人並肩走在一起,同樣出色帥氣,很是吸引人的注意。不過不管是從皮相身材還是氣質來說,許庭知都要更勝一籌。
隔著八百里地秦竹西都能看到這小仙男的光環,問就是好看,在人群里也能閃閃發光!
「賀州!你看見了吧,平時秦竹西就是這麼欺負我的!我真的沒有騙你!」
楊眉眉聽見賀州的聲音,先是一驚,有些慌亂,隨後楚楚可憐的哭了起來。
她背對著兩人,不知道兩人是什麼時候來的,賀州又聽見了多少,她只能先哭,把秦竹西欺負她的事坐實,讓賀州忽略她說的話。
「喲,好巧啊,你們居然也在。」
秦竹西嘴上說著巧,實際上語調平平,根本不驚訝,分明是一早就知道兩人在了。
許庭知走過去,站在了秦竹西的旁邊。
「賀州~~~」
楊眉眉已經拉上了賀州的袖子,試圖讓賀州給她做主。
賀州聽見楊眉眉對他這麼一番占有欲爆棚的話,說實在的他心裡很不適,但是當楊眉眉靠近她的那一刻,他突然頭暈目眩,漸漸的又迷失在了楊眉眉的哀切中。
不過他到底還有一分理智,他不悅的問道。
「我借給你錢是因為看你可憐,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和家裡人又斷了關係,還被人找麻煩,你為什麼說我喜歡你,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對你表露過什麼不恰當的意思。」
他果然都聽到了!
楊眉眉氣的手指甲都嵌進了肉里,秦竹西果然是故意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秦竹西總欺負我,我想著如果你是我的對象,你喜歡我的話,她會有所忌憚,這才這麼說的。
我知道你對我沒什麼意思,我也不會多想,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下次不這麼說了,也不會再給你造成麻煩了,真的對不起。」
楊眉眉說著,鞠了一個躬,然後哭著跑走了。賀州的腳不受控制的追了上去。
「你別跑。」
「這還追?要我不得踹她兩腳,挽回一下自己的名聲啊?」
秦竹西又看了一場好戲,她不由得嘖了一聲。
果然賀州還是會被劇情控制,不過只要她努力,她相信她拆官配一定會成功的,現在拆官配的進度大概是20%吧,嗯,繼續努力。
「是嗎?你來蹲她心上人,還打算和她搶賀州?」
許庭知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反問道。
秦竹西:····
溜了溜了,忘記這個傢伙也在了。
「站住!你真喜歡他啊!」
許庭知抿著嘴,眼尾下垂,略委屈的看著秦竹西,他的心臟蔓延出細碎的疼痛,一下一下揪著他的心。
那個賀州有什麼好的,還和楊眉眉不清不楚的!哪有他那麼專一!巨大的醋味幾乎要把許庭知給淹沒了。
合著他這些天溫水燉青蛙一點用都沒有是不是?是不是要來點刺激的?他的眼神漸漸變的可怕。
「不喜歡,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勿造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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