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我會畫畫
還留了兩個印子呢,得虧她空間裡有粉餅,能遮一遮。
「真不好看?」
許庭知笑的撩人,帶著故意勾引人的姿態,和秦竹西靠的很近。
「一般般,也就世界第三吧。」
秦竹西拿手指頭戳了戳許庭知心臟的位置,一下又一下,仿佛直接戳進了他的心裡去。
「那第一和第二是誰?」
許庭知猶不知足,春風拂笑似的追問道。
「待定,等以後遇到了再說。」
兩人調情調的那叫一個順手,秦竹西就算了,沒想到許庭知接招接的這麼熟練,這進步也太快了吧!
「配合你是應該的。」
廖廖幾句,再一次又表明了衷心,哦豁,原來許知青是為了心上人,這才孜孜不倦的學習!可以可以,秦竹西同志表示很欣慰。
「你弟他就帶了一個小包袱過來,像被子那些大件的東西都沒有,你要不要帶他去買一些?不過你不方便出面的話,那我去幫他買?」
心情愉悅的女人是很體貼的。
不過太體貼了,某人也是會吃醋的,許庭知無奈的莞爾一笑。
「不用,他身上有錢,等他去了陳家灣,他會自己找人幫忙,帶他去置辦東西的,你不用管他,他十七歲了!」
某人強調道。
十七歲了,不需要嫂子把他當小孩子一樣照顧,她只要照顧十七歲小孩子他哥就行。
「哦,你年紀還比他大呢,看來是不用我照顧了,正好,我今天做了很多吃的,就都留給我吃吧,唔,許聞燁那邊也用不著了,那我直接拿去黑市上賣好了。
正好有段日子沒去擺攤了,我這都沒有用武之地···
嘶,你咬人上癮了是吧?」
許庭知又傾身在秦竹西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他還很機靈,知道避開昨天啃的位置,不然他現在就該啃到一嘴的粉了。
秦竹西無語的掐了他一下,恨不得直接把他腰上的肉直接給揪下來。不過他這身體也忒結實,連腰上的肉都不軟,也不知道他平時怎麼練的。
這麼想著,她掐人的手就跑偏了,纖纖玉指戳到了人家腰腹那裡,略有些凹凸不平,額,這大概就是腹肌吧。
她還沒思考出什麼,許庭知就迅速的摁住了她要作亂的手。
「別鬧。」
什麼?他還好意思說她胡鬧?他啃她脖子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胡鬧!虧,她簡直血虧!連他的腹肌都沒摸過呢!
就算是追星,人家粉絲還有腹肌照珍藏呢!她什麼都沒有,這不是耍流氓嗎!說好的搞到了真的呢!
秦竹西美目含嗔,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我要看你的裸照!」
許庭知緩緩的打出一個問號,他甚至想不顧形象的掏一掏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
仔細一聽,還能聽出他隱隱的顫抖聲,果然,這個時代的人是鬥不過開放的新世紀的女人的!
秦竹西本來只是想說她也要看腹肌照,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嘴瓢還瓢成了裸照兩個字,她可恥的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別鬧。」
許庭知喉嚨一干,他不自在的掩飾了一下。
哪有姑娘家這麼大膽的,要看,看他不穿衣服的樣子,他這對象到底是從哪來的!
別鬧兩個字似乎踩了秦竹西同志生氣的點上,她立馬有理有據的反駁了起來,為什麼不可以?怎麼就是胡鬧了?
就憑他昨晚在自己脖子上胡作非為的行為,就可以確定,許庭知同志不是那種特別保守的人,他雖然有點純,但是純情和流氓兩者其實也是並存的,他只是之前沒有過對象,所以耍起流氓來略有點害羞而已,而害羞兩個字,他昨晚已經克服了。
現在是一個真正的流氓了。
那麼也就是說他現在的狀態約等於新世紀的婚戀觀,在這方面和秦竹西是平起平坐的。作為一個新世紀的獨立女性,我們要學會公平公正公開且平等!
許庭知占了她的便宜,那現在她要占回來,和對象禮尚往來,這不犯法吧?
而且,她也不是平白無故的要看他的裸照,她可以是有理由有藉口的看!至於理由嘛,讓她想想。
秦竹西腦子飛速旋轉,然後迅速的找出了一個恰當的藉口。
「我會畫畫。」
「嗯?」
許庭知深深的迷茫了,看著秦竹西的表情,一下子由錯愕,轉成了不解。話題是怎麼從別鬧變成裸照,又變成她會畫畫的?
他不李姐,他真的不李姐。
許知青還沒學會新世紀人類的邏輯思維,就已經先學會了流行用語。
「我會畫畫,畫畫需要模特,有種模特是不穿衣服的,你知道吧?」
秦竹西理直氣壯,下巴高高的揚起,留給他一個睥睨天下張揚不羈,艷光四射的眼神。
許庭知:····
我雖然知道,但是並不太告訴你我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
按理來說,秦竹西只是一個村姑,別管她是不是,但是她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村姑,所以她是怎麼能如此大膽的說出這些話的?
「別管,知道就是知道,你就說做不做吧!作為你昨天欺負我的補償!」
一連三個做,把許庭知砸的頭暈眼花,他不可控制的往別的方面想了想,並且是以策馬狂奔的姿態,矜持守禮這四個人怕是要拉不回來了。
許庭知艱難的擠出三個字。
「不可以。」
他並不想變身禽獸,戀愛還是要正經談的。
「哦,那你以後不許親我了,拉我的手也不可以!」
更別說啃她的脖子了,呵,你這個只知道自己快樂的男人!
許庭知:····
這麼殘忍嗎?突然有點猶豫了怎麼辦?
仔細想想,他的身材很好,展示自己的身材,其實他並不介意,要是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他絕對能自信十足,絲毫不帶不好意思的。
問題是在自己對象面前展示,你懂的吧,這哪個男人能不想偏,能控制的住?
但是他又不想丟失自己作為對象的權利,尤其是自己昨天才實踐過,對象抱起來軟乎乎的,任啃任親任抱,非常好說話,這簡直是處對象的一個重要的進程發展。
怎麼能一夜回到解放前呢!
許庭知思考了足足三十秒,這才道。
「我能不能只脫上半身?」
由此可見,某人的立場也不是很堅定,保守兩個字和他也無緣,他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一下,想顯的自己不是那麼的流氓而已。
「你說什麼呢你,難不成你還想脫下半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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