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心雨的面,付建邦趕緊的把藥給吃了,至於外敷的,回頭讓護士給敷一下,吃完了藥,趕緊的讓手下的人都跟著吃,有付建邦帶頭,這幫人還問什麼呀,頭都吃得迫不及待,都不傻,這肯定是好藥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心雨看大傢伙的舉動就樂了:「吃完了你們就有體會了,希望你們早點康復,昨天晚上的事也的確是兇險——」
說起這事,付建邦也是滿腹的感慨:「我是真沒想到,那幫人竟然會這麼厲害,要不是你們父女倆個在外面幫忙,我們這些人估計都要被人給團滅了,太他娘的邪門了,這老傢伙訓練的這些手下到底練的是什麼功法,電影裡演的都沒他們厲害。
我說這麼多年為什麼一直沒找到他們的蹤跡呢,就他們這樣的,躲深山裡誰能找到啊。
對了,老陸,那幫人身上戴的那些東西你可都收好了,回頭咱們的好好的研究研究,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抗攻擊?」
別說付建邦了,屋裡其他的人也跟著附和,你一言我一語發表自己的看法。
陸川很肯定的說道:「那東西我還真的看了一下,有點像古時候的盔甲,不過比那個時候要高級太多了,關鍵是材質我說不好,不是鐵不是鋼,穿在身上還不沉,層層疊加連我都說不好是啥,這個已經被送走了,讓專業的人去研究吧,反正我是沒看明白。」
付建邦來了一句:「看來還是咱們老祖宗博大精深啊,這東西竟然讓這幫王八蛋給用上了,差點讓他們害得去我娘了。」
付建邦這回也真的是兇險,要不是讓孫大奎給餵藥了,估計都挺不到去醫院了。
「三叔,我還有事情要辦,回頭再來看你哈。」
付建邦揮揮手:「去吧去吧,正事要緊,回頭給三叔弄點好吃的過來哈,這段時間我們們都快犒蒙了,就沒吃上一頓正兒八經的飯菜。」
陸川笑著拍拍付建邦的手:「行,等著哈,我們先走了。」
齊玉茹也在這家醫院,都是有人看著,跑了可咋整?
齊玉茹躺在病床上有些百無聊賴的樣子,看到心雨來了還有些小興奮:「來了,快坐——」
心雨面色複雜地坐在了齊玉茹的床邊:「三奶奶,你為什麼不跟他們說呢?」
齊玉茹苦笑了一聲:「我還是喜歡跟你說,雖然咱們倆個沒有師徒的名分,可是有師徒之實,這個你不能否認對吧?」
心雨點點頭:「這個我不否認,可是,三奶奶,我也有疑問,為什麼只教了我一半呢?」
齊玉茹有些驚訝的看向心雨,她也沒想到心雨會這麼問?
「我會的就這些呀?」
心雨淡淡的笑笑:「三奶奶,有些招式你並沒有教我,當初是不是還是有些防備呀?」
齊玉茹苦笑了一聲:「我一直都覺得你挺聰明的,但是從來沒想到你會這麼直接。
是,我沒全教你,我認為那些對你來說已經足夠用了,做師傅的都會為自己留一手的,當年我師傅就是這麼做的,所以我也跟他學。
心雨,我能問一個問題,你的功力為什麼會長進這麼多?」
心雨淡淡的說道:「機緣巧合,我遇到了一個高手,他把他們家的內功心法和招式全都教給了我,我這也算是正式拜師了——」
齊玉茹喃喃自語道:「難不成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讓人速成的功法?你的內力可不是一天兩天才能練成這樣?」
心雨直接給自己戴了一頂高帽:「我師傅說我是練武奇才,多少年難得一見的那麼一個人才,說別人用一生都達不到的成就,我可以在短短几天內就悟透了,這個我也沒辦法,或許我在這方面真的很有天賦。」
齊玉茹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雨,眼神中帶著一絲的懷疑:「你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
面對齊玉茹的質疑,心雨面不改色的說道:「沒什麼不一樣的,我以前小,家裡窮,做任何事情我都沒底氣,我哪裡還敢惹禍?那不是給我爸媽找麻煩嗎?
所以,萬事我都忍著,忍到我長大了我就可以為家裡減輕負擔了,這也就是你為什麼覺得我變化大了的緣故。
說白了,有我親爹撐腰,還有我媽的事情,我能不強大,敢不變強大嗎?
你們這幫人恨不得把我們全家都殺光了,我難道還能坐以待斃?
三奶奶,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咱們倆個也別你問我答的,速度太慢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你說說看,你師傅究竟有多少徒弟,手下有多少人,沒到場的人還有多少個,他們都叫啥,人在哪裡?」
齊玉茹苦笑了一聲:「你的問題我真的回答不了,他的弟子挺多的,我認識的也沒幾個,我跟他們也沒什麼太多的接觸,昨天晚上都蒙著面呢,我也分不清楚他們誰是誰?」
心雨心裡暗罵了一句,這個老太婆是真夠能裝的,以前咋就沒看出來呢,她記得記憶中的齊玉茹還是一副很知性的做派,沒想到幾年沒見,壞人變老了,越來越鬼了。
「行,這個你可以不回答,那高橋是怎麼回事?」
提到高橋,齊玉茹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個人我不認識。」
心雨瞅著齊玉茹;「三奶奶,你還是我當初的那個三奶奶嗎?要不是,恐怕我這個稱呼就不對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被老怪物附體了呢?」
齊玉茹眨巴眨巴眼睛,雖然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我師傅還沒那個本事,真達到那個程度也不至於讓你們給打死了,心雨,我挺好奇的,那個墓地里真的出土了吳家的藥和藥方?」
心雨笑笑:「林老太太,這個問題我不需要回答,因為你什麼都不說,你讓我來做什麼?就是想知道我們吳家的祖宗究竟給我們留了什麼寶藏?是誰說的對這個東西不感興趣,都是被逼的,怎麼一夜之間你就全變卦了?這可不像你的做派呀?」
陸川走了過來,眼睛直直的盯著齊玉茹:「你雖然教過我閨女,吳家和顧家的事你也沒直接上手,可這掩飾不了你是幫凶,其實你就是間接的兇手,我媳婦讓你們關了十來年了,一個女人大好的年華都是被你們給耽誤了,你還敢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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