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邊擦眼淚邊點點頭:「這事我還用胡說八道嗎,你沒看那老頭都不吱聲了?心虛著呢,我從小就在別人家長大的,我也是去年才知道我還有個親媽和親爹。記住本站域名」
其中的一位拍拍陸川的肩膀:「你是真不容易,以前光是聽人說老人對子女如何不好,這回我是親眼見到了,真有如此狠心的爹娘啊。」
心雨感慨地來了一句:「幸好你們沒說別的,都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我今天就大逆不道了,要懲罰那就衝著我來,苦我吃的太多了,不怕再吃苦。」
男同志滿腹感慨地摸摸心雨的頭:「好孩子,你們這一家人是真的不容易,難怪啊——」
難怪小姑娘會這麼不顧面子衝過來就打,那個老頭是該打。
馬長山走了進來:「頭,我大侄女就是提氣,心雨,想吃啥,叔給你買去。」
心雨噘著嘴搖搖頭:「馬叔,我不饞,能吃飽肚子就行,我的要求不高。」
陸川一臉心疼的摟著自己的閨女的肩膀,沖屋裡的兩個人說道:「好了,讓我們一家說會兒話,你們該忙就去忙活吧,一會兒我喊你們。」
那兩個人笑著點頭,把空間留給了陸川他們幾個人。
屋裡沒外人了,心雨趕緊的低頭給陸川認錯:「爸,剛才我衝動了,你批評我吧,不過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我還得出手,我忍不了,我也不怕丟醜。」
趙愛琴看看陸川,這事吧她覺得她閨女雖然衝動,但是吧孩子沒什麼大錯,也就這個年紀不會出大問題,要讓她和陸川出手,這事就不像話了。
陸川眉毛一套沖趙愛琴說道:「你覺得咱閨女有錯嗎?」
趙愛琴搖搖頭:「我自己生的孩子我不覺得有錯,心雨是個愛憎分明的人,要是你爹單單罵心雨一個人,孩子頂多會跟老頭頂頂嘴,但不至於動手,能讓孩子生出這麼大氣來,那是因為你爹口口聲聲的在罵你。
還有,孩子也知道我當年的事,咱孩子心裡有自己的評判標準,有些人呢你說他不聽啊,勸也不好用,那只能打服了,要是孩子沒身手我也不主張孩子用這個辦法,不過誰讓咱們孩子身手還挺好的呢,在不傷害到孩子的情況下,我寧願挨打的是別人,原諒我吧,我就是個自私的母親。」
馬長山笑著來了一句:「嫂子,別說是你了,我也一樣啊。」
陸川摸摸閨女的頭,一臉疼愛的說道;「我壓根就沒想說孩子,我閨女那是有是非觀念的人,三觀還正,我有啥好批評的,我這個爹有與沒有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
陸川這麼一說心雨頓時眉開眼笑:「我就知道我爸不會批評我,這個什麼爺爺我可不認。」
趙愛琴跟閨女一個觀點:「我也不認,別說什麼生養你一場,老了你就得照顧他,別指望我們娘倆個將來能跟前靠,當年我懷心雨的時候,他是怎麼動手的,這輩子我都忘不了。」
馬長山絕對支持這娘倆個:「不養活,憑啥讓我們頭養啊,是不是親爹還兩說著呢。」
陸川笑笑:「這個事回頭再調查吧,那邊的人動了沒?」
馬長山點點頭:「陸遠帶他們找來的高人過去了,不過我這邊消息有些不太及時了,也不知道付家和孫家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付建業不跟我聯繫了,也沒人通知我了,估計十有八九孫耀東那邊是知道情況的。」
陸川點點頭:「那就等著,讓咱們的人盯緊了。」
心雨問了一句:「爸,你說陸遠過去了,你大伯怎麼還不過去?」
陸川颳了一下閨女的鼻頭:「你好好的想想?」
心雨搖搖頭,皺著小眉頭一臉困惑道:「我就是沒想明白,所以才問你。」
陸川好笑的颳了閨女鼻子以下:「你別忘了那個陣不簡單,只有破了,他們才能進去,這麼早過去,並不是明智的舉動,就算破陣了,他們也在等機會,等付建業結婚那天,他們就好該動手了。」
「跟我姐結婚有什麼關係?」
陸川摸摸閨女的頭:「因為陸家和孫家的人都會去參加婚禮啊,這才是他們的機會,我估計現在陸學文十有八九已經在聯繫他們跑路的事。」
趙愛琴傻眼:「怎麼說走就走,他們萬一拿不到寶貝呢?」
陸川笑笑:「他們即便拿不到,這麼多年他們應該也攢了不少的家底。」
心雨瞪大眼睛盯著陸川:「我們一直在這裡守著,啥也不干?」
「等著,咱們暫時不能動,只有關著我們,他們才能放心。」
陸學武出了大門沒直接回去,而是拐到了郵局給他哥去了電話,這一路上陸學武的肺都快要氣炸了,這輩子的臉都丟在今天了,竟然讓一個還沒他高的十幾歲丫頭給欺負到了,你說這老頭心裡能舒服了?
陸學文拿起電話就聽到弟弟在那頭絮絮叨叨說起剛才的事,陸學文不關心弟弟被人怎麼打了,他更關心雨和陸川他們現在的情況,得知這幾個人都是被押過來的,他總算是放心了。
不過陸學文覺得有些可惜,要是這個林心雨為他所用就好了,可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已經成仇了,收服不了這樣的人只能毀了她。
「行了,別抱怨了,你那麼大的個頭白長了?竟然讓一個小丫頭欺負到了也是沒誰了,行了,別生氣了,回去你好好的睡一覺,明天你再去探望陸川,看看是不是在裡面呆著,別你費了一大頓的勁,人家啥事沒有,這孩子出來不得跟你成仇啊。」
陸學武嘟囔了一句:「早知道,他剛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把他給掐死,也不至於讓我什麼都沒撈到,尤其是那個死丫頭,當年怎麼就沒流了呢?」
那邊的陸學文哼了一聲:「你不是還住著劉家給的兩進房子嗎,也不是什麼都沒撈到,那劉茵不也死了嗎,你也找了一個你喜歡的人,你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這個弟弟,陸學文是真的沒瞧上,大本事沒有,一天到晚的思想還挺活躍的,要不是血脈同源,他才懶得搭理這樣的人。
「我真的要在這裡住著,那家裡怎麼辦?」
陸學文在電話那頭冷哼了一聲:「你是十八歲的年輕人嗎?你是才嘗到女人味的毛頭小伙子嗎?你都多大年紀了,還不放心家裡?你是不放心你孩子還是你老婆啊?你最小的兒子都上班了,你還想啥呢,按照我說的去做,一天保持一個通話,行了,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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