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聽完孫大奎的分析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你那啥呢。記住本站域名」
孫大奎好笑的敲了心雨一個腦瓜崩:「臭丫頭,你當你舅舅是啥人,這事我還能分不清里外拐?
行了,我今天還得過去呢,你自己在家裡玩吧。」
孫大奎一天不盯著他就難受,心雨是無所謂的態度。
李海潮是不想過去了,大哥還在醫院裡呢,他可沒那個心情陪孫大奎看那東西。
心雨早上陪李海潮去看望洪萬堂,老爺子估計是用藥了的緣故,這臉色可比之前好太多了,等老頭吃過飯心雨就問起了他的父親以及當年家裡的情況,尤其是關注洪家老爺子是什麼時候回的家。
這事說起來就話長了,洪萬堂雖然不太明白心雨為什麼問起這些事,不過他知道的都跟心雨說了起來。
據洪萬堂所說,他爹回家的那一年顧家還沒出事呢,老爺子為啥會離開鏢局,那是因為年紀大了,也想回家含飴弄孫,頤養天年。
「我爹其實對那個鏢局感情挺深的,都幹了那麼多年,誰也沒想到他走了沒多久鏢局就出事了,說是讓人給坑了,老東家不得不把鏢局轉手了,至於那些鏢師有的走了也有的還留在那裡。
心雨,你怎麼問起這事了,按說我爹那個時候的事,你都沒出生呢?」
李海潮看向心雨再看看洪萬堂:「大哥,這事估計是心雨幫別人打聽的,你還知道些什麼,你說的那些小姐表小姐以及少爺之類的,他們都在哪裡,都叫什麼名字都是什麼背景?」
心雨瞅了一眼李海潮笑笑,看來接下來的事不用她費勁了,恐怕你李海潮應該知道顧家以前的事情。
洪萬堂搖搖頭:「我爹回去就沒怎麼說起過那些個小姐少爺,我估計當初之所以能教他們也是看在老東家的面上吧?
海潮,這裡面是不是有啥事啊?」
李海潮嘆口氣:「哥,這事說起來話就長了,好幾十年前的事了,有一戶人家遭人滅門了,這不是想查嗎,可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啊。」
洪萬堂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這事跟我爹應該沒什麼關係。可惜,我知道的也不多,要不然還能幫上你們的忙。」
心雨嘆口氣,原以為洪萬堂這邊能知道點消息呢,沒想到還是不行。
洪萬堂倒是想起來一件事來了:「我爹當年在鏢局還照了相呢,就在我家裡,等我好了我拿給你們看,說不準能找到點線索呢,你們確定是鏢局裡的人幹的?」
李海潮搖搖頭:「這事誰都說不好,反正聽說對方身手挺好的。」
洪萬堂嘆口氣:「這事你們還得回去查,咱們在這裡分析來分析去,都解決不了大問題,海潮,你去我的房子裡把東西都處理了,把照片啥的都給拿過來,說不準你們能有啥發現呢。
當年從家裡也就帶出我爹的照片,其他的也沒有啥,都隨老人去世的時候燒了。對了,其中有個照片後面還有一個少爺給我爹寫的字呢,你們看看有用處沒?」
李海潮點點頭:「哥,你老實在這裡養著,有啥需要你就跟護工說,我帶心雨過去看看,你那房子先留著,賣也賣不了多少錢,說不準你孫子啥的將來找回來還能有個找人的目標。」
洪萬堂苦笑了一聲:「要回來早就回來了,我這個爺爺說不準他們早就不記得了,算了,說這些也沒用,我兒子都沒了,我指望孫子,我能指望上?
我還不如靠你這個弟弟呢,再不濟還有心雨,我發覺這老天爺都給你算計好了,啥時候能遇到誰都是提前給你安排好了的。」
心雨自己都忍不住笑:「洪爺爺,瞧你老說的,咋還信上這個了?你老就踏實就在這裡住著,萬事還有我們呢,別的我不敢說,就你的晚年我包了,行不?」
洪萬堂笑著點頭:「所以說咱們倆個有緣分,你看看,我在孤苦無依的時候你出現了,你說是不是命中該有這麼一遭呢,說不準還是我爹保佑我呢,你看碰到你了,我就找到我弟弟了。」
李海潮摸索著洪萬堂的手:「你啊以前啥都不信,這到老哪一個你都不少信,行了,反正咱哥倆個以後就綁定了,你想走也不可能,那我先去你的房子看看。」
洪萬堂把鑰匙給心雨了,告訴表弟具體的地址,心雨和李海潮先離開了。
路上,李海潮問起了心雨為什麼知道這些事?
心雨估摸著他們剛來,老爺子還沒時間去關注這事呢。
「唉,這事說起來話長……」
心雨挑了些能講的跟老爺子說了一下,畢竟過去那麼多年了,就算當年李海潮也參與過找人,可是到這邊年頭也不少了,關於這方面的消息李海潮恐怕知道的沒多少。
至於自己的身份,心雨是隻字沒提,她只說顧青柏的託付以及付辰他們說的事,至於其他的,沒怎麼涉及。
「我說呢,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呢,感情還真的是緣分,唉,這事很難查,當年我們不是沒查過,可惜知道的人都死了,這該找的人一個個下落不明,也是苦了這下一代,也不容易,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放棄。
可惜,我要是還在的話,我也能搭把手啊——」
李海潮也遺憾,這事他當年參與一半就放手了,實在是有些不甘心啊,他也想早點揪出兇手,還顧家一個安寧的生活。
路上,李海潮給心雨指點了一下自己公司旗下的一座大樓,心雨看到那大樓上的名字,她的眼睛頓時就氤氳了。
「東宇科技」這是取了她和顧向東前世名字的諧音啊,心雨也沒想到付辰會這麼做。
「那名字是小辰親自起的,那個時候他才多大啊,小不點一個,啥都懂,我們這些做大人都沒他明白,我們小辰就一個毛病,話不多,特愛看書,他是什麼書都看,腦子也好使,當年我們能過來都是他慫恿的,開這個公司,我們當初都說換一個名字,找人給算算,你可別小看起名字的事,管大用呢,起不到好處,這生意也就白做了。
可這小子就兩個字不改,說啥都不好用,沒辦法了,我們就用這個名字了,至於這名字啥來歷,他也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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