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尷尬事改河蟹

  仇凃怎麼可能就這麼相信了亓官銳的話?

  他非但沒有相信,戒備心理反而更重了--老實說,一看到這個叫做「顧山」的男子,他的每一根毛髮都好像突然炸了起來,有一種被壓制的、甚至是被控制的感覺。

  非常可怕。

  這種感覺作為武人的陳元昊並沒能察覺,可是他這樣的武人,卻對等級上的壓迫力更為敏感。

  尤其是今晚他血液沸騰、不得不魔化,這樣的感覺就更靈敏更清晰了。

  亓官銳很自然地在他面前踱步,一步一步,走得輕鬆又從容。

  他口中輕聲說道:「魔人,混入了擎天書院的魔人……混入了擎天書院的、已經吞噬過人類血肉的魔人……一個……再也戒不掉新鮮血肉的魔人。」

  漸漸地,亓官銳的步子越發清楚,就好像踏在了仇凃緊繃的心弦上,在他的腦海里迴蕩。

  讓他覺得……森然又可怖。

  心理上的壓力一點點增加著,讓仇凃的手指禁不住再度探出了尖銳的指甲,他的嘴唇漸漸變成了紫黑的顏色,甚至他英俊的面容上,也再度凸起了仿佛蚯蚓一般的經絡,就好像是繡上去的花紋。

  本能的懼怕使他再度開始魔化,幾乎就要忍不住現出魔人的形態來了。

  亓官銳忽然停下了步子。

  他側過頭,微微一笑:「怎麼,即使同我廝殺,也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

  仇凃的魔化,在這時被打斷。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你能幫我什麼?」

  在這靈武大陸上,數千萬年來也沒人能夠打破魔人的詛咒,他不相信現在有人能夠將他重新變回武人,但他又有一點隱晦的期盼,期盼有這樣一個人,能真正地幫助他。

  亓官銳彎起嘴角,柔聲說道:「當然不是幫你變回武人。」

  仇凃即使已經預料到,卻還是失望了。

  他有些嘲諷地開口:「除了這個,我還有什麼需要你來幫我的?」

  亓官銳笑道:「你需要一個可以容納你的地方。」

  仇凃看向他:「你讓我投靠你?」

  亓官銳很溫柔:「怎麼,我不值得嗎?我不介意你吃人,更不介意你是魔人。」他轉臉一笑,「老實說,我根本不覺得魔人與武人有什麼區別。」

  在吞天玄蟒的記憶里,這些都是螻蟻,全都是……食物。

  這一瞬間,亓官銳的身上爆發出一種奇特的氣勢,這氣勢似乎不明顯,卻有著幽遠而古老的召喚和師姐尋寶的日子。

  好像有一頭亘古便已存在的凶獸盤踞在他的身後,帶著一種睥睨天下的,恐怖的威壓。

  仇凃沉默了,然後說道:「你不過是個高級武使。」

  他已經有點被說服了,但他也並不是真的覺得,這個人只是個高級武使。

  他想要更多有說服力的東西,而不止是自己的錯覺。

  亓官銳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周身的氣息已經變了。

  仇凃抬頭:「……高級武君?」

  不,還是有點欠缺,這應該不是極限。

  亓官銳笑了:「如果你想要繼續看下去,也許會走不出這個地方。」他的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如果到時候你仍然不肯投靠我……就得死。」

  仇凃深吸一口氣:「我看。」

  不錯,他是真的需要一個容納自己的地方--就連他如今的好友陳元昊,他都無法傾吐自己是魔人的秘密。所以,一個真心投靠的主人也沒什麼不好。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點期待了……他究竟,可以看到什麼?

  下一刻,他就看到了。

  那是一條巨蟒。

  一條通體墨黑的,在地上盤旋起來如同一座小山的恐怖巨蟒,一個龐然大物。

  在巨蟒出現的剎那,周遭數座山頭之內,所有的猛獸都感知到這巨蟒的氣息,它們幾乎立刻就伏趴下來,表示了自己的臣服。吞天玄蟒,就算在古獸橫行的上古時代,也是食物鏈的頂端。

  天下萬物,無物不可吞食,無物不能吞食。

  因此,即使這條巨蟒還不是完全態,它顯露出來的力量,也已經遠遠超過人形態的高級武君。

  除卻天賦能力之外,恐怕這身威壓也堪比高級武王了--甚至無限逼近武帝級別。

  如此可怕,如此驚人!

  仇凃驚駭了。

  儘管他也曾聽說過有特殊世家中,能有子孫覺醒體內深藏的血脈,生成不同的血脈形態,他也猜測了這個男子或許就是這般特殊的家族中人。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見到這樣的凶物。

  歷史上,從來沒有記載過這樣的事跡,從來沒有過血脈覺醒後能形成如此驚人的形態!

  這個亓官銳……究竟是什麼人!

  但與此同時,他已經在這樣的威壓下深深地彎腰。

  他也同那些野獸一般,表示了臣服。

  仇凃緩緩地吐氣:「……主人。」

  頃刻間,壓力全無。

  在他面前站立著的,又是那個一直溫柔微笑的青年。

  他說道:「把手伸出來。」

  仇凃恭敬照做。

  隨後,一條黑色的小蛇無聲竄出,然後悄然纏到了他的手腕上。

  從此以後,他的性命,他的一切,都在亓官銳的監控之下凡女修真傳奇。

  亓官銳今晚收穫頗佳,但到底時候浪費不少,所以很快化作蛇影,穿行無數房舍,回到了宿舍之中。

  床上顧白黑髮鋪開,膚色白皙,在月光下幾乎透明。

  他只穿了一件單衣,完美得如同一尊白玉雕像,又似乎比起白日裡的高不可攀,多了一分脆弱之感。

  亓官銳進得房中,在看到的剎那,心口就生出了一股燥熱。

  他關上門,快步走了過去,然後,伸手撫上了顧白無暇的側臉。

  是微涼的,極為光滑的觸感。

  亓官銳微眯著眼,慢慢將身子靠近。

  他知道,不僅是這幅美景,還有其他的東西,刺激著他的□。

  是鴛鴦芝。

  儘管並沒有吃下,也儘管一開始就屏住了呼吸,但鴛鴦芝確實是天地間難得的異物,成片聚集在一起時,就算是亓官銳,也免不了要受到一點影響。

  當然,這點影響是完全可以控制的——亓官銳已經可以禁錮自己的□了——但此時,他卻忽然不想就這麼壓抑下去。

  反正……子車書白已經睡熟了。

  如果他不將那黑氣吸走,他得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自行醒來。

  想到這裡,亓官銳脫下外衣,同樣只留下裡衣,飛快地爬上了床。

  他的雙腿分開,正將顧白整個人都包裹在胸懷之間。

  然後他低下頭,準確地含住了顧白的雙唇。

  ……開始陶醉地吸吮起來。

  這不是第一次了,自然也不是最後一次。

  他只要小心一點……每一天每一天,他的理智和**都在爭奪,他能控制住身體的反應,卻不能控制住□的洶湧。

  那是自然而然迸發而出的最原始的**。

  亓官銳今天決定稍許放縱,或者也是因為鴛鴦芝讓他腦子有點渾噩了,又或者是心情不錯。

  總之,他一面**著顧白的唇,一面又將手指自顧白的衣下探了進去……在腰側不斷撫摸,然後撫在了他的腹部上,又向後滑動,緩慢地摩挲。

  漸漸地,亓官銳燥熱感更強了,他還是難耐地蹭動著身軀,後來乾脆一把將人抱起,摟在了懷裡。

  他的右手仍然沒有拿出,反而向後方滑去,然後他捏住了顧白挺翹的後臀,愛不釋手地撫摸片刻,就稍稍加重了力道,開始盡情地揉捏。簡直是隔靴搔癢……他的手指似有若無地往那丘壑之間拂動,但並不敢真正地探入。

  因為他知道,只要他真的將手指觸碰到那裡,恐怕就要忍不住刺進那幽秘之處,要做出更加激烈的事情來。

  ……不過不行,還得繼續忍耐。

  亓官銳的唇終於放開了顧白的,隨著顧白的側臉,慢慢滑動到他的脖頸。

  他在那裡痴迷地舔舐,然後一直舔到肩窩……他張開口,有些想要吸吮甚至咬下自己的痕跡——但他馬上稍稍抬頭,並不能真正如此行事武魔獨尊。

  身下火熱之處,早已變得堅硬如鐵,那玩意兒在顧白的腰間蹭了蹭,終於忍不住地滑過那充滿誘惑力的雪白雙臀,直直地插入了那兩條筆直的長腿間。

  很舒服……

  亓官銳滿足地發出一聲低吟,然後握緊顧白的腰部,緩緩地挺動自己的火熱。

  那處光滑如絲緞,細嫩而不失柔韌,讓他不斷地前後聳動,越來越快——

  終於,在連續□近百下後,泄了出來。

  亓官銳享受片刻餘韻,用一張帕子,為顧白將身上的濁液擦淨。

  他檢查過床鋪,見都沒有什麼異狀,才就這般抱住顧白,一同倒在床上。

  隨後,他將兩人的睡姿變作每天早上醒來前的那般,親昵地相互擁抱著,才張口吸出那黑氣,也閉上眼陷入深沉的睡眠。

  次日,顧白仍然和以往一樣,在晨光中準時醒來。

  他已經習慣了每次都必定跟他家顧小山臉貼著臉,於是蛋定地看一眼面前的帥臉,準備用巴掌給他推開。

  不過今天好像有哪裡不一樣。

  話說大腿邊上這硬硬的東西是……毛?

  顧白一瞬間反應過來,尼瑪他是被兄弟的「兵器」給戳了啊喂!

  這時候,顧白居然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很久以前電影裡張三丰對張無忌說的一句經典台詞:

  「別看我一百多歲了,每天早上起來都是一柱擎天!」

  顧白抱頭。

  臥槽我都在想些什麼啊嗷嗷!

  該說幸虧反應快沒有伸手去摸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所有砸雷和留言的寶貝兒,群抱群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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