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鬧哄哄的，把街坊鄰居都吸引了過來。
「老張嫂子，你們院怎麼了？」
「別提了，殺人了！」
「傻柱，把許大茂給打死了！」
「什麼，傻柱，那孩子看著挺老實的，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來。」
「什麼呀！不是傻柱，可別聽張嬸的？」
「是劉海忠乾的！」
「劉海忠，那人倒是不怎麼的，可也不至於殺人吧！」
「唉！都別瞎說，我看見了，是許大茂自己撞的！」
四合院外邊，頓時一片議論聲。
說什麼的都有。
可偏偏沒有說季伯常的。
直到賈張氏走出了大院。
才把話題扯到季伯常的身上。
「是季伯常，季伯常，季伯常！」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賈家嫂子，你說是季伯常，就是季伯常了！」
「人家現在可是領導幹部！」
「保衛科長，你看看你們院門口，那輛侉子，可就是人家的！」
「你說他殺了許大茂，總得因為點什麼吧！」
「就是，季伯常那人我知道，為人可仗義了！」
「有一次，我在前街跟讓人碰上了！」
「那人不依不饒的，還是季伯常看見了，幫我說和，這事才過去的！」
「就是，賈家媳婦，你可不能冤枉人家大雕，那人可仁義了！」
賈張氏聽完，大嘴一撇。
「你們都知道什麼呀？」
「那可是老易，親眼看見的！」
大夥正說著，就看見許大茂他爸，背著許大茂，從四合院裡面，跑了出來。
「大夥讓讓，大夥讓讓，我兒子被開瓢了，得去醫院。」
街坊鄰居，趕緊讓開一條道！
許大茂他爸，邊謝謝，邊背著許大茂跑，直到看不見影子了。
大夥又議論開了。
「賈張氏，你說說，到底因為點什麼呀？」
「對了，你說老易，看見是季伯常乾的了！」
「那，你們還有誰看見了？」
賈張氏這下，可成了眾人的焦點。
大夥，都圍著她轉，這讓賈張氏異常顯眼，還有得意。
四合院裡面，易忠海正在跟季伯常對峙著。
劉海忠這會算是明白了。
剛剛季伯常可是對著他，扔的東西。
要不是躲得快，那腦袋開瓢的，就是自己。
想到這裡，對著季伯常怒目圓睜，滿臉的怒容。
「大雕，你太放肆了！」
「你可是晚輩，你太不尊老愛幼了！」
「還對著我下黑手，也就是我這好人，老天爺保佑，躲過了你的毒手！「
「不然現在去醫院的就是我了！」
劉海忠越說，越起勁！
大有把季伯常生撕了的架勢。
這會許大茂他媽也醒了，聽到對他寶貝兒子下手的是季伯常。
也不顧不上什麼，直接衝著，他就沖了過來。
「季伯常我跟你拼了！」
說完，一個老羊撞樹，就要往季伯常身上撞。
季伯常看她奔自己來了。
把身體一側，堪堪躲了過去。
許大茂他媽沖的勁有點大，腳下剎不住了。
一頭撞在了，賈張氏家門口的柴火堆上。
也是巧了，有一根柴火，處理的不是太立正。
在許大茂他媽的眼睛下邊，劃出一道大大的口子。
也就是她命好，再往上點，眼睛就保不住了。
許大茂他媽，唉呀一聲，大叫了起來。
疼得她在地上直打滾。
臉上全是血，看著像個血葫蘆似的。
場面再次失控。
易忠海指著季伯常的鼻子，就開始訓斥。
「季伯常，你敢跟老人動手！」
話音剛落，一個大嘴巴，就扇過去了。
易忠海被打的，提溜亂轉，原地轉了三圈。
最後，噗的一聲，吐出三顆牙出來。
連帶著血沫子，吐了一地。
「易忠海，給你臉了是不是！」
「拉偏架，拉到你雕爺身上來了！」
「怪不得，你生不了孩子，都特麼做損，做的！」
「道貌岸然的玩意，就你還當管事呢？」
「你特麼都瞎啊！」
「沒看見，是許大茂他媽，自己撞在柴火堆上的！」
「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季伯常說完，看向劉海忠。
「死胖子，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跟我媳婦說話！」
「還特麼大爺，你說是誰大爺。」
「我是你大爺？」
「少跟我這充大輩！」
劉海忠這才想起來，季伯常往日裡的凶名。
頓時嚇得不敢吱聲了。
易忠海捂著腮幫子，看著在地上打滾的許大茂他媽。
心裡這火氣，蹭蹭的往外冒。
「季伯常，你別嚇唬我！」
「現在可是新社會，不是你稱王稱霸的時候了！」
「你一個幹部，敢打人！」
「我看你是又想進大獄了！」
「那個誰，去看看警察來了沒有？」
季伯常被這傢伙給氣笑了。
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敢有人，跟自己這麼說話。
看來本分太久了，有些人忘了自己是幹什麼的啦！
這時四合院外邊，一大夥警察，沖了進來。
當看見帶隊的警察後。
季伯常先是一愣，還沒等他說話易忠海，劉海忠兩個人就跑了過去。
跟警察，告狀！
帶隊的馬所長，看了一眼季伯常。
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許大茂他媽。
見她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直哎呦！
可能是太累了，連力氣都快沒了。
趕緊安排人手，把人送到了醫院。
安排好後，這才帶著其他人，直接把季伯常給圍了起來。
「大雕，你小子好歹也是領導幹部了，怎麼還這麼能惹事！」
季伯常嘿嘿一笑。
「馬所長，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吧！」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要不是他們惹我了，我能動手揍他易忠海嗎？」
「你看看劉海忠那麼對我媳婦，現在還不是好好站在這！」
「另外，你也不能就聽他們說吧！」
「怎麼的，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易忠海剛才說我，扔東西，把許大茂開的瓢，那我問問，我拿什麼東西，給他開的！」
「還有，那件兇器呢？」
「這有人證，沒有物證嗎？」
「哦，你們警察就光靠嘴，破案子！」
「另外，現場這麼多人，都看見了，是易忠海挑唆許大茂他媽的！」
「讓人家認為是我，傷了人家孩子！」
「我先問問，人家打我，我不還手還不行！」
「連躲都不能躲嗎？」
「你看看，我媳婦就在邊上站著呢！」
「這要是傷著了，誰給我負責！」
「至於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要不是，劉海忠罵我媳婦，能有這麼多亂糟事嗎！」
馬所長被他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心說，好嗎，自己還沒怎麼著，就被人家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也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