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常總算知道何雨柱為什麼,心情失落了。
這小子一定是知道,劉嵐的爺們,是自己朋友。
可是這種事,誰能想到呢!
大疤臉,磕磣不說,歲數也大。
誰能想到,劉嵐這個丫頭口味這麼重呢?
但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
劉嵐這顆大白菜,昨天可是被大疤臉這頭山豬,給拱了一晚上。
就算現在何雨柱再想什麼,那也是不切實際的。
又陪著大疤臉聊了一會,季伯常這才去了廠辦。
把自己的任務,交代清楚後,就直接回了辦公室。
而劉嵐兩口子,發完糖劉嵐去上班,大疤臉一個人回了家。
馬科長看見季伯常回來,心裡一陣高興。
自己總算可以去,新的工作崗位上任去了。
「伯常,以後保衛科,可就交給你了!」
「記住,那幫小子要是不聽使喚,就往死收拾!」
「不用看哥哥我的面子!」
季伯常笑了笑,心說看看現在多客氣。
以往可是沒有這個節目。
還真是地位上來了,讓人家高看了自己一眼。
「哥哥,說什麼話呢?」
「都是自己兄弟,我照顧還照顧不過來呢!」
「哪能捨得收拾他們呀!」
「只要跟哥哥在的時候一樣,我保證大夥吃香的喝辣的。」
馬科長抿著嘴,笑著點點頭。
對季伯常的態度很是滿意。
「伯常,說得什麼話!」
「現在可是新氣象,新社會,解放前,那一套可不行再用了!」
「以後少說,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大稱分金銀的話!」
「話是說得是解氣,但是不合適!」
「你小子,要時刻記住,自己現在是幹部,知道嗎?」
馬科長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的笑模樣可沒斷過。
季伯常知道,這個年代就是這樣。
有些事,還真不能深究,不然就有麻煩上身!
「那行了,晚上咱們一起喝點,算是給我踐行了!」
「馬哥,這麼快!」
「廢話,你都回來了,我不得趕緊給你挪地方!」
「行了,別多想,一會去一趟食堂,晚上讓他們燒幾個菜,咱們一起喝酒聚聚!」
季伯常應下了這個差事,怎麼說,也算是送馬科長最後一程!
自己這班崗,也得站好了!
別讓人家挑出理來。
一天下來,跟往常一樣,也沒什麼事!
軋鋼廠現在主要的工作,都在車間裡面。
自己這邊除了安排好人巡邏,剩下的都能閒出屁來。
晚上軋鋼廠食堂,季伯常特意安排了一個小包房。
把保衛科的同志,還有廠辦的,都給請了過來。
讓他沒想到是,今天晚上是傻柱給掌得勺。
看著滿滿登登一桌子菜。
馬科長直說破費……
季伯常酒量很好,但是也架不住人多灌酒。
這些人一個是為了,給馬科長餞行,一個是為了季伯常升遷!
新舊兩個科長,赫然成了今天晚上的主角。
季伯常今天可是真喝多了!
腦袋嗡嗡的,臉通紅通紅的。
仗著體格子大,慢慢走倒是沒什麼問題。
只不過看什麼東西,都是雙影,眼睛發直!
瞅誰都是愣愣的。
廠辦張主任,看他這樣,趕緊讓人喊傻柱!
知道傻柱跟自己是一個院的!
讓傻柱給季伯常送回家。
就這樣,何雨柱攙扶著季伯常,往四合院走。
路上,看著累的夠嗆的傻柱子。
季伯常嘿嘿直樂。
「柱子,哥知道你心裡難受,但是你放心,哥保證給你找個好媳婦!」
「我跟你說,那天路上,我遇見一個,那姑娘長得別提多漂亮了!」
「這麼跟你說吧!」
「也就是,我娶了你嫂子,不然那個小娘們,我保准拿下她。」
「那叫一個水靈!」
「對了,她還有一個妹妹,那丫頭別看歲數小,但也是個美人胚子!」
「人家,不都說,小姨子有姐夫半拉屁股嗎?」
「這要是以後,你小子把這對姐妹花,都拿下,我可跟你說,那就等著享福吧!」
季伯常對著傻柱,一頓酒話。
也不知道是真有這事,還是哄他開心。
但在傻柱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這小子知道,季伯常是對他們兄妹好的人。
雖然有時候,辦事不靠譜,說話也不著調,但是對他們好,何雨柱還是知道的!
就這樣,一路上季伯常酒話,胡話一頓說。
何雨柱老老實實,扶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回到了四合院。
進到院裡,把季伯常扶進屋。
家裡沒人,就連季伯常的兒子也不在。
何雨柱只能扶著他上床。
之後就離開,去了後院,聾老太太那裡。
到了老太太這一問才知道。
秦淮茹帶著孩子,回娘家了,要明天上午才回來。
季家外邊,唐艷玲跟賈東旭兩個人站在屋外。
唐艷玲看了一眼賈東旭。
「在外邊待著知道嗎?」
「來人了,就吱一聲!」
賈東旭心裡這個彆扭,但是迫於唐艷玲的淫威,只能鬱悶的點點頭。
唐艷玲見他這樣,也不再理他。
推開季家的房門,走了進去。
賈東旭一個人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看著天空的夜色,忽然一聲悽厲的慘叫聲,從屋子裡傳了出來。
賈東旭心狠狠被揪了一下。
他雖然不能人事,但也知道那聲音代表著什麼?
想著自己的女人,被一個自己,從來都看不起的傢伙,騎乘,揚鞭奔騰!
賈東旭死死握住了拳頭。
可是眼中沒有怒火,全是不甘之色!
易忠海洗完了腳,端著水盆,出來倒洗腳水。
一眼就看見了,自己寶貝徒弟坐在那裡。
心裡頓時有些彆扭。
自從跟賈張氏有過一回後,易忠海現在都不敢正眼看賈東旭。
能不跟他碰面,就不跟他碰面。
能躲著,就儘量躲著。
今天看見賈東旭,還以為這小子知道了什麼。
等在這,找他算帳呢?
易忠海把洗腳水潑到院子裡,轉身就要回去。
哪知,賈東旭這會也看見了他。
「師父,你還沒歇著呢?」
易忠海臉色通紅,燒的老臉發燙。
硬著頭皮,轉身看向賈東旭。
也就是天黑,看不出來什麼。
不然,易忠海估計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東旭啊!你這是幹什麼呢?」
就在這時,季家屋裡,一聲聲悅耳動聽的叫聲,傳了出來。
韻律中帶著節奏,每一聲,都像刀子一般,刺向賈東旭的心窩裡。
易忠海皺著眉頭,臉色鐵青。
「呸,這才幾點啊!」
「這秦淮茹也真是,天天晚上這樣,挺著個肚子,也不怕孩子掉了!」
「東旭,要我說,當初,沒要秦淮茹就對了!」
「那就不是一個正經貨!」
可是易忠海沒有發現,賈東旭此刻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