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完了飯,季伯常到老太太那屋去看了一眼。
聾老太太精神不錯,見他進屋樂壞了!
「回來了,這路上沒遇到什麼事吧!」
老太太對這個孫子還是那樣,特別的關心。
「老太太,路上都挺順利的!」
「您老最近怎麼樣?」
「我呀!挺好的!」
「吃完了睡,睡完了吃!」
「吃撐了,就上茅房!」
「你說我好不好?」
聾老太太說著露出一副,慈愛的笑臉出來。
看得季伯常心裡暖暖的!
「淮茹成天過來,陪著我!」
「你回去跟她說說,身子重了,別沒事溜達,在抻著!」
「你告訴她老太太這裡沒什麼事?」
「行,老太太我知道了!」
「回去,我告訴他!」
聾老太太點點頭,對季伯常的態度很滿意。
「小子,我有個事跟你說說!」
老太太說著還嘆了口氣。
季伯長先是一愣,隨後對著龍老太太笑了笑!「老太太,您說,什麼事兒,咱們娘倆有什麼不可說的?」
龍老太太神情很放鬆,笑著看向他!
「是這樣,柱子是個好孩子,對老太太我,也是親近!」
「有什麼好吃的都想著我!」
「傻柱是個感恩的!」
「你當初既然說要照顧人家兄妹,那就好好照看著!」
我跟你說,傻柱最近的情緒不是特別好,可能是遇到事兒了?」
「你留個心眼,看著他點!」
「傻柱他爹跑了,媽死的也早,是個可憐的!」
「知道不?」
「您放心吧!我知道了!」
「傻柱那邊有我呢?」
老太太一聽這話,頓時樂了出來!
「行,知道就好!」
「嗯,知道就好!」
「還有個事,街道來人了!」
「說在院裡選什麼管事的!」
「易忠海,劉海忠,閻埠貴都選上了!」
「我知道,你平時看不上他們!」
「但是,這事你得支持!」
「畢竟是街道領導指派的!」
「咱們得支持領導工作!」
季伯常心說,自己走這幾天,出了這麼多的事!
這易忠海他們仨,還挺厲害。
這院裡管事大爺,還是落到了他們仨身上。
「對了,告訴你媳婦,離賈家媳婦遠點,那就不是一個正經貨!」
季伯常笑著隨口應付著!
可能走的時間有點長,聾老太太這次見他後,對著他耳提面命,囑咐了好多話。
季伯常也只能跟了聽呵!
看了一眼時間,幫老太太把被褥鋪好,伺候老太太躺下。
季伯常這才回了家。
進了屋,秦淮茹已經把洗腳水,給他打好了。
這會正等著他呢!
「這些活,以後我自己來,你這有身子,可別抻著!」
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坐下,讓秦淮茹幫著脫了鞋襪。
大腳踏入水盆里,微熱的水溫,讓季伯常打了一個哆嗦。
秦淮茹的小手,仔仔細細撫摸著他的大腳。
燈光映在她的臉上。
紅紅的臉頰,帶著那一絲羞澀,看著是那麼秀色可餐。
眼神如秋水般勾人,嘴唇好似蜜桃那般誘人!
一呼一吸,帶著溫熱的體溫,從瓊鼻中發出,打在季伯常的腿上。
這讓他,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睛。
洗完了腳,把水倒掉,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孩子。
秦淮茹這才回了大屋。
季伯常這會已經躺下了。
慢慢爬上床,輕輕躺下,靠在他的身上。
小手慢慢下滑……
季伯常就這樣看著她,臉上壞笑著。
秦淮茹小臉紅撲撲的,嘴唇微張。
「那個,那個我想你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說出。
秦淮茹說完,直接把頭,埋進了,季伯常的胸膛!
「你行嗎?」
季伯常的話,剛一出口。
秦淮茹更加不好意思了!
「沒事,我心裡有譜!」
季伯常有心,還想逗逗她。
哪知秦淮茹這會早已按耐不住。
身子慢慢吞進了被窩……
季伯常的嘴,好像鼓風機一樣。
大口大口倒吸著冷氣。
這娘們真是個妖精,一教就會。
現在技術都這麼好!
這一夜,好比小別勝新婚!
入秋的涼意,沒有讓屋裡的溫度下降。
反而因為,屋裡的人,讓溫度上升了幾分。
清晨的陽光,灑向大地。
秦淮茹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著睡熟的男人,臉上浮現出,絲絲甜蜜的微笑。
季伯常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看見秦淮茹那俊俏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一口。
弄得她一陣不好意思。
今天的秦淮茹讓季伯常有些意外。
不但貼心的給他穿衣服,還把早飯做好,讓他在家吃完飯再去上班。
「這媳婦,今天怎麼了?」
「伺候的也太周到了吧!」
「難道是獎勵,昨天晚上自己的表現!」
「看來離開家太長時間,是得好好補償補償她!」
心裡一邊想著,一邊大口吃著早點。
秦淮茹也不吃,問就是,晾一晾再吃。
就在那裡坐著,拄著下巴頦,看著他。
眼睛裡,都是滿滿的愛意,濃濃的溫柔。
這讓季伯常多少有些受不了。
趕緊吃完飯,去上班了。
剛出四合院,就看見前面走道的傻柱。
「柱子,你今天怎麼了,剛去單位!」
傻柱扭頭看了一眼。
表情有些失落,默默的點點頭。
「今天起來晚了!」
季伯常一聽,這小子心裡那道坎還是沒過去啊!
「柱子,聽哥的,好姑娘有得是,你不能可一棵樹上,吊死不是!」
「等過兩年,哥保證給你找個好的!」
說來也是奇怪,原著里,傻柱對劉嵐,那可是黑眼白眼看不上!
這小子,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自己的原因。
不能吧?
何雨柱耷拉著腦袋,沒一點精氣神!
有氣無力的回應著。
「知道了,哥,你放心吧!我沒事!」
兩個人就這樣邊走邊聊!
路上倒也不孤單,很快就到了軋鋼廠。
軋鋼廠食堂大門口,劉嵐跟一個男的站在一塊。
今天這劉嵐穿的這叫一個漂亮。
大紅的喜服,頭髮挽著,還帶著一隻大紅花。
臉上還擦了胭脂水粉,手裡拎著一個袋子。
逢人就發喜糖。
何雨柱一看,腦袋低的更深了。
很怕被人家看見,屬黃花魚的,溜著邊走。
讓季伯常意外的是,在劉嵐身邊那個男的,他認識。
不但認識,還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到了跟前,那男的趕緊迎了上來。
「雕哥,您來了,我們兩口子正合計把喜糖給您送辦公室呢!」
季伯常臉上浮現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我說,大疤臉,你們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