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易忠海讓大夥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最後,只能讓賈東旭明天找媒婆,到秦家去解釋去。
至於季伯常,沒看見人,他也拿他沒有辦法。
即使他見到了,易忠海心裡也是膽突得,季伯常這小子可不像傻柱,自己一嗓子就好使,那可真是一個,說揍你沒商量的主。
沒辦法的易忠海,只能到聾老太太這裡,告狀。
「老太太,您吃了嗎?」
「忠海呀!剛才幹什麼呢?吵吵把火的!」
易忠海笑了笑!沒有回答老太太的話,而是把話題扯到了季伯常的身上。
「老太太,我聽說伯常回來了?」
聾老太太聽到這個名字,明顯有些激動。
「你說誰回來了?」
「我說,伯常那個混小子回來了!」
「你看見他了!」聾老太太反問了一句。
「沒有,我沒見到人。」
「老太太,這伯常回來了,你也有人照顧了!」
「你可得沒事說說他,這小子太混帳了!」
接著就把媒婆說得事,還有季伯常敗壞賈東旭的話,都跟老太太說了。
聾老太太聽完,易忠海的話。
當即,冷哼了一聲!
「他得死活,跟我沒關係,你們找他說去!」
「我還得提醒你一句,賈東旭未必就有你想的那麼好!」
「行了,老太太累了,我要睡覺!」
說完,往床上一躺,假裝睡了過去。
易忠海沒轍,只能起身,離開,回了家。
季伯常陪著秦淮茹吃了一頓飽飯!
跟老闆結了帳!
就帶著秦淮茹,去了商店。
季伯常出手真大方,大方的秦淮茹有些心疼錢。
但怎麼說,也不行,也勸不住他。
只要秦淮茹站在你們櫃檯那裡,超過五分鐘,保准就給買下來。
這一趟逛下來。
季伯常感嘆這個時代的物價,那是真便宜啊!
別看錢毛些,但一天下來,也沒花上五萬塊錢!
吃一頓飽飯,又給秦淮茹買了幾身衣服。
才花了這麼點,有什麼捨不得的。
兩個人還在商店那裡,看了看縫紉機。
別說,真貴呀!
要好幾百萬,合著五三年的好幾百塊錢。
這還不算,還要特供票。
沒有特供票,人家還不賣給你。
季伯常心裡就犯合計,這老賈家怎麼買的縫紉機。
就算易忠海人緣再好,再幫著賈家,可他也弄不來特供票啊!
想不明白,就不想。
偷瞄一眼秦淮茹,見她滿臉都是失望之色。
就知道,這丫頭有多麼喜歡這玩意。
「淮茹,回頭看看,我問一下朋友,看看他們手裡有沒有這個什麼特供票!」
「你放心,我保證給你搬家裡去。」
哄著秦淮茹,哄了半天,才把人給哄好了!
見她笑了,季伯常一手拎著東西,一手牽著秦淮茹的小手。
兩個人出了商場!
季伯常憑著記憶,找到一家賓館!
就要辦理入住,秦淮茹實在心疼錢。
拉著他,說什麼也不住,最後甚至威脅季伯常,他要是這樣,自己現在就坐車回家。
季伯常沒辦法,只能答應了下來。
又找了一家乾淨的小旅店,要了一個單間!
把秦淮茹安頓好了!
突然季伯常想到一個事!
「淮茹,你帶戶口證明了嗎?」
「要是沒有,明天一早,我帶著你回家先取戶口證明,咱們在返回來,我算了一下時間,也趕趟。」
秦淮茹看他緊張兮兮的模樣,就好笑。
「帶了,媒婆跟我媽說,今天相親要是感覺合適,就跟家賈東旭先把證領了!」
「媒婆那個意思,是怕賈家看不上我這個下鄉丫頭,到時候反悔。」
季伯常心想,這秦淮茹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這哪是怕賈家反悔啊!
這分明就是怕秦淮茹後悔!
要不都說,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
這媒婆跟牙行,那些人牙子沒什麼區別。
靠的就是一張嘴,人販子固然可惡,但是媒婆也沒好哪去,為了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季伯常陪著秦淮茹聊到天黑!
看看時間不早了,就跟秦淮茹告別。
哪知秦淮茹說什麼也不讓季伯常走。
「季大哥,我一個害怕!」
這是幾個意思!
這秦淮茹就不怕自己吃了她。
吃干抹淨,不認帳!
這也不是想這個事的時候啊!
季伯常有些糾結,走顯得君子。
但是君子跟傻子有區別嗎?
不走,又有些禽獸。
可什麼也不干,那就是禽獸不如!
晚上,皓月當空,房間裡,靜悄悄的。
兩個人躺在大床上,誰也閉不上眼。
「季大哥,你睡了嗎?」
「沒有?」
過一會!
「淮茹,你睡了嗎?」
「季大哥,我沒睡呢!」
「淮茹,你怎麼不睡呢!」
「季伯常,我可能認床,一時間不適應!」
「淮茹,要不,咱們干點正事!」
「什么正事?」
「季大哥,你幹什麼……」
「季大哥,你輕點……」
月光之下,床上的美人,已經進入了夢鄉。
想著剛才那種讓人回味無窮的味道。
季伯常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真美!」
接著閉上眼睛,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拿自己的辮子,騷弄著,他的鼻子。
猛然一個哈欠聲,嚇了秦淮茹一跳。
玉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脯,豐滿雪峰迭起不定。
看得季伯常咽了咽口水。
秦淮茹一把拉過被子,把胸前的風景,擋住。
「季大哥,你真壞,還告訴人家不疼,我現在都不敢走路了!」
季伯常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都是我的錯,下回輕點!」
說著,起床,穿衣。
簡單洗漱後,到外邊,買了早點,回來跟秦淮茹兩個人吃。
進來後,就看見秦淮茹把一方手帕,疊好放入了兜里。
季伯常知道,那是昨天晚上,那朵艷麗的紅梅花。
秦淮茹特意拿自己潔白的手帕,墊在了下面!
想想還是這個時代好啊!
兩個人吃完了飯,讓秦淮茹換上昨天買的新衣服。
兩個人這才辦理了退房。
出了旅店,雇了一輛拉腳的。
回到了四合院。
看著闊別已久的家,別說還挺讓人傷感。
閻埠貴離老遠就看見一個拉車的,載著兩個人,到了跟前。
等季伯常一下車,閻埠貴嚇得差點沒跪在地上。
「大雕!」
說完,從地上爬起來,就向院裡跑,一邊跑一邊喊。
「大雕回來了,大雕回來了!」
秦淮茹被這個景象,給看愣住了。
季伯常搖搖頭,也沒阻止閻埠貴。
拉著秦淮茹,進了四合院,直接向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