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領著福妞來到了一條巷子的盡頭,根據高望山給的地址,面前的這座院子就是文思甜的舅舅家。【Google搜索】
「咚咚咚」許建國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啊?」門裡傳來一道有些沙啞的男人聲音。
「你好,我是紅星機械廠的。」許建國開口說道。
「咣當!」木門被人用力的從裡面拉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在了許建國面前。
「嘎嘎,抱!」福妞好像有點害怕,伸出小手想讓許建國抱著她。 .🅆.
「你們廠怎麼回事兒,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文思甜不在家,怎麼又來了,沒完沒了了?」男人的嗓音很奇怪,沙啞的嗓音中某些音符還帶著尖利,聽起來很刺耳。
「你說她不在家是沒用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們要是不想讓我們廠里總來找,最好讓我進去看一下。」
「憑什麼?這裡是我家,我憑什麼讓你進去?」男人氣急道。
「你是文思甜什麼人?」許建國問道。
「我是她哥!咋了?」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讓我進去看看,要麼我現在去報公安,你自己選一個!」許建國說道,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當男人聽到許建國說要報公安時,眼神中明顯的出現了一絲慌亂,看向他的眼神也開始閃躲起來。
許建國準確的捕捉到了他眼裡的慌亂,更加確定文思甜就在院子裡。
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巷子裡又走進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名年輕男子,在他的旁邊分別還有兩男一女,兩名男子都很年輕,女的看上去有四十多歲,此時正一臉諂媚的跟為首的男子說著什麼。
許建國循聲望去,當他看到那名為首的年輕男子時,瞳孔不由得縮了縮,這人他認識,正是當時在食堂被他教訓過的顧鳴奇。
「是你!」隨著幾人越走越近,顧鳴奇一眼便認出了站在門口的許建國。
「鳴奇,你們認識?」那中年女人開口問道,
「認識?何止是認識!」顧鳴奇冷笑著說道。
「媽,你回來了?這人說他是紅星機械廠的,要找文思甜。」最開始給許建國開門的那個瘦高男人對中年女人說道。
許建國一聽,瞬間就猜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女人應該是文思甜的舅媽,瘦高男子是文思甜的表哥,顧鳴奇就不用說了,在廠子裡就敢調戲文思甜,現在又出現在這裡,整個事情也就串聯起來了。
「你們紅星機械廠怎麼回事兒?我都說了文思甜不在家,怎麼又來了?」中年女人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我知道文思甜在家,麻煩你把她叫出來,不然我可就要報公安了。」許建國說道。
中年女人一聽許建國說要報公安,臉上的神情不禁有些緊張,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顧鳴奇。
「報公安?你有證據嗎?」顧鳴奇冷笑著說道。
「證據?證據可以現在找!不過最好別讓我找出證據,不然你們一個也跑不了!」許建國說完,就啟動了時空之瞳,看向了文思甜的舅媽。
「哼,顧鳴奇可是副縣長的兒子,等文思甜那個賠錢貨嫁給了他,300塊錢的彩禮可就到手了!」女人的內心獨白瞬間出現在了許建國的腦海中。
許建國沒有聲張,而是轉頭繼續看向文思甜的表哥。
「文思甜那死丫頭被我媽藏在地窖里,我看你怎麼找證據!」
「很好!」許建國在心中冷笑道。
再次啟動時空之瞳,許建國如鷹隼般的雙眼開始掃視整個院落,最後在院子東邊的地窖里,他看到了被捆住手腳渾身是傷的文思甜,心中頓時怒火中燒。
「喂,你趕緊走吧,我都說了文思甜不在家,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年紀不大,居然抱著個孩子上門來找人,也不嫌害臊!」文
思甜的舅媽見許建國傻站著不動,於是便開口譏諷道。
「就是,趕緊滾蛋,再來別怪我不客氣!」文思甜的表哥見自己這邊人多勢眾,頓時說話的語氣也硬氣了不少。
「怎麼樣?找到證據了嗎?沒找著就趕緊滾蛋,別沒事找事!」顧鳴奇冷笑著說道,說完之後又對旁邊那兩人說道:「曹文、曹武,一會兒這小子要是還不走,就把他給我扔出去,小心點,這小子會功夫。」
就在顧鳴奇還在說話的時候,許建國已經抱著福妞來到了文思甜的表哥面前,伸出右手將他給推進了院裡,緊接著自己也邁步走了進去。
「哎,你怎麼打人?還隨便進別人家,快滾出去!」文思甜的舅媽見許建國對自己兒子動手,然後又闖進了院子,頓時感覺到了不妙,開口罵道。
顧鳴奇和曹家兄弟見情況不對,也連忙跟進了院子裡。
「福妞,有人欺負你文思甜姐姐,哥哥帶你去救她好不好?」許建國擔心福妞害怕,於是開口和她說道。
「好,甜姐姐對福妞可好了,我要去救她!」小丫頭一聽說有人欺負文思甜,小胖手頓時握成了小拳頭,在身前用力的揮舞著,奶凶奶凶的說道。
許建國沒理會眾人,抱著福妞徑直朝院子東邊的地窖走去,看到這一幕的文思甜舅媽,就跟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嗷的一聲便沖了過來,想要擋住地窖口。
許建國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抬起右腿,一腳就將她給踹飛了出去,落在了兩三米外的泥地上,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殺人了,殺人了!」文思甜的舅媽在地上翻滾起來,發出了殺豬般的哀嚎。
「操,你怎麼隨便打人?媽,你怎麼樣了?」文思甜的表哥見狀連忙跑了過來。
許建國沒理會這娘倆,直接來到地窖口,看著上面鎖著的一把大鐵鎖,蹲下身來用手一擰,鐵鎖應聲而斷。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頓時
呼吸一滯,就連正在慘叫的女人也閉上了嘴,所有人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盯著許建國。
地窖被拉開,許建國抱著福妞跳了進去,撲鼻而來的一股子霉味讓小丫頭咳嗽了幾聲。
此時地窖里的文思甜聽見聲音,整個人下意識的朝著牆角縮了縮,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甜姐姐!」福妞看到了文思甜,開口喊道。
處在恐慌情緒中的文思婷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後,身子一頓,原本充滿驚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迷茫的神色,過了老半天,才試探著開口說道:「福……福妞?」
許建國將福妞放到地上,小丫頭邁開兩條小短腿跑到了文思甜的身邊,一下子撲到了她的懷裡,梨花帶雨的說道:「甜姐姐,嘎嘎帶福妞來救你了!」
這時,許建國也走了過來,伸手將她手腳上的繩子給解開,看著她手腕和腳脖子上那青紫色的勒痕,以及額頭上那一道擦傷,許建國的表情又冷了幾分。
「別怕,我來帶你走的,你和福妞先在下面等著,我上去和他們談談!」
許建國說完,把背後的竹簍拿下來,從裡面拿出裝了熱蜂蜜水的水壺和兩個熱乎乎的大肉包遞給文思甜說道。
文思甜接過水壺和包子,抬頭看向許建國,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眼神里充滿了委屈,看的許建國心中難受的不行。
「甜姐姐不哭,嘎嘎做的肉包子可好吃了,你要是不吃,福妞可要吃了。」福妞伸出小手給文思甜擦著眼淚,一邊擦還一邊說,頓時將氣氛破壞的乾乾淨淨。
文思甜聽了福妞的話,終究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將一個肉包子分給了福妞,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給,姐姐吃不了,咱倆一人一個!」
「好呀,好呀!」福妞接過肉包子,高興的說道。
許建國覺得自己得趕緊出去,不然等會兒非得被這臭丫頭給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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