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和福妞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倆丫頭一看自己嫂子哭了,頓時也是小嘴一撇,一人一邊摟著文思甜的大腿,準備陪著自己嫂子哭一場。
這時大丫走了上來,小聲的在兩人耳邊說了幾句之後,才制止了她們想要大哭一場的想法。
三個丫頭站在自己嫂子身邊,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建,建國!」炕上的李大山聽到了許建國聲音,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哎,大山爺爺,你感覺怎麼樣?」
李大山聽著許建國有些哽咽的聲音,臉上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開口說道:「老嘍,不中用了!」
「您可別亂說,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許建國開口說道。
「這是命,你別擔心,我也想和我那群老戰友早點見面呢!」
「你這老頭兒,見面著啥急,您得奔著100歲活,得替您的那些老戰友們多活些日子,也好看著咱龍夏國是如何強大的,不然您將來和那些前輩見了面,都沒法嘮嗑不是?」
「哈,哈哈哈!」李大山聽了許建國話,頓時笑了出來。
「好,你小子打小就會哄人,不過你說得對,我確實得替他們活著,好好看看咱們國家的和平盛世。」
「這就對嘍,您老放心,我保證能讓您看見!」
隨著爺孫倆的聊天,屋子裡原本還有些悲傷的情緒漸漸變淡,最後竟然時不時的還會傳來一陣陣笑聲。
文思甜也帶著三個丫頭給李大山問了好,還答應他明天帶穩穩那小傢伙來看他,把老爺子給逗得哈哈直樂,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比之前好了不少。
陪著老爺子說了會兒話,許建國借著挎包的掩護,從空間裡取出了兩捆紅蠟燭,在屋子裡點了幾根,讓整個屋子都變得亮堂了許多。
許建國拎起兩個布口袋,走到李二牛和他媳婦兒王燕身前說道:「二牛叔,燕子嬸,這是我給你們帶的禮物,都是我部隊駐地的一些特產,你來別嫌棄。」
李二牛兩口子一聽,頓時又是一陣埋怨,不過從兩人眼睛裡的欣慰神色可以看出,他們很高興。
「大山爺爺,我也給您帶了禮物,等您好了之後再看。」許建國說道。
「哎,好,不過我跟你小子說啊,下回再回來探親,啥也不用帶,你現在也當爹了,得學會攢錢,別大手大腳的!」
許建國聽著老爺子對他的囑咐,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坐在炕沿上的文思甜說道:「大山爺爺,這些東西可不是我買的,都是我媳婦兒張羅的,所以啊,您這囑咐應該跟她說。」
「大山爺爺,我和建國可拿您當親爺爺,孫子和孫媳婦兒給自己爺爺買
點東西不是應該的嗎?」文思甜笑著說道。
李大山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咧著嘴說道:「好,這禮物我收,我有孫子和孫媳婦兒了!」
「大山爺爺,您可不止是有孫子和孫媳婦兒,您還有三個孫女和一個大重孫子呢,妥妥的四世同堂啊!」許建國說道。
「對對,哈哈哈!」老爺子開懷大笑著說道。
眾人見老爺子笑了,頓時也跟著笑了起來。
「大山爺爺,我現在幫您把個脈,看看您這身體到底是出了啥毛病!」
「行,你看吧!」
許建國說完之後,便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搭在了李大山的寸關尺上,接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站在一旁的王燕看到這一幕,頓時瞪大了眼睛,小聲對李二牛問道:「當家的,建國這孩子還會醫術?」
李二牛撓了撓頭說道:「之前我和隊長去公社開會的時候,聽張書記說過一嘴,這小子確實是會醫術,而且水平還不低,據說還在縣城的時候還救過一個省里來的大官呢。」
「那你說他既然會醫術,當時福妞奄奄一息那會兒,他咋不直接救呢,還抱著那丫頭跑去找柱子幹啥?」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後來柱子不也是沒辦法嗎?建國這小子把福妞抱回家,第二天這丫頭就好了。」
兩口子在一旁小聲嘀咕的話,被許建國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不過他並不在意,隨便找個藉口也就糊弄過去了。
片刻之後,許建國緩緩睜開了雙眼,笑著對李大山說道:「大山爺爺,您老的身體確實是出了些問題,不過都是些小毛病,一多半都是您在戰場上留下的暗傷,但是您別擔心,從明天開始,我親自上山採藥,不出一個禮拜,你就能痊癒了。」
其實許建國沒有對老爺子說實話,他在給李大山診脈的時候,發現他的肝臟出現了一些問題,用現代醫學來解釋的話,就是肝癌。
只不過發病的時間並不長,屬於早期,以許建國的醫術來看,完全有治癒的可能。
「行,你隨便折騰,爺爺我這一百來斤就交給你了!」
「放心,說話算話,您將來還得喝您重孫子的喜酒呢!」
「哈哈,你說的沒錯。」
許建國給老爺子做了一遍推拿,實際上是用他體內的靈力幫他梳理了一遍身體,目的是為了讓老爺子晚上能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這樣對後續的治療也會很有幫助。
看著哈欠連天的老爺子,許建國一行人便起身準備回去了,幾人答應明天再來看他之後便離開了屋子。
李大山目送著幾人離開之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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