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仔細看,似乎就認為是用墨水給拍上去的,細看之下,發現這些手印全都存在皮膚底部。
「這掌印——為什麼在他身上會有這些東西?」這時張石頭驚詫的問道。
蘇黎世聞言隨口說道:「告訴你這是鬼纏身,你這兄弟昨天晚上沒少受罪啊!你們別都站在那傻看著,趕快給拖出去曬曬太陽。」
眾人這時瞅向茅山明。
「你們趕緊照做啊!看我做什麼。」茅山明見此情形沒好氣的說道。
就見那躺屍的那位被拖出去之後,身上那漆黑的手印馬上開始冒起淡淡的黑煙。這時那手印也自黑色慢慢浮現到表面,變成紅色。
「在去弄黑狗血來!」蘇黎世這時說道。
就見張石頭一聲令下,不遠處路邊的黑狗馬上就被拽了過來。
「張石頭!這是我家的狗,你不能殺啊。」這時黑狗的主人說道。
就見張石頭自懷中拿出銀票一甩,說道:「我把你家給買下來,其中就包括這條狗。」
「哎哎!我說張大少,要點狗血就可以,沒有必要取這條狗的性命。」蘇黎世聞言微微皺眉的說道。
隨即蘇黎世用刀放了一小碗狗血之後,蘇黎世便用狗血在那躺屍之人人的身上塗抹一遍。瞬間,
就見躺屍的那位兄弟忽然睜開眼睛,隨即眼珠子朝天泛白,就聞嘴巴猛的發出咆哮、哇哇的聲音。
「張大少你們!趕緊按住他。」這時蘇黎世吩咐道。
這時張大少的隨從是即驚又怕,聞言立馬按住那位兄弟的手腳。就見四個人出手,才勉強按住。
「他好大的力氣!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現在怎麼跟變個人似的。」這時一個隨從奇怪的說道。
這時蘇黎世用手在躺屍之人的胸口之處畫了一道「驅邪符」,自眉心開始,最後落筆在肚臍眼之上。
動手畫符之際,那位兄弟突然的就安靜下來。
「嗯!不動了?」
這時街道上的所有的人都看得非常驚奇。
「你讓他們去弄些柚子水來給他清洗一下。」蘇黎世此時擦擦手,低聲對茅山明說道。
他如果再不讓茅山明做些事情,肯定會露餡的。
「你們趕緊去找些柚子葉來!貧道我要施法啦。」茅山明這時心知肚明的吩咐道。
隨後,就是茅山明在一連串的裝腔作勢之後,簡單的清洗。此時躺屍的那位仁兄身上再也看不到漆黑的手掌印。
「嗯?不見了?好神奇啊!」
「哈哈!消失了!居然真的消失了。」
就見茅山明此時仰著下巴,接受眾人的崇拜。
「貧道出手,從來就沒有失手過!你們把他抬下去好生的調養,過不了幾日就可以生龍活虎啦。」茅山明說道。
隨即一擺手,讓張大少等人下去。
「這幾張是我的!」
蘇黎世見狀,隨即自茅山明的手中抽出三、四張銀票,
「呃——給你!」茅山明他在這個時候不敢不服氣,要知道這一次如果沒有他蘇黎世,自己那可真的是下不來台。
絕對被那幾個隨從給痛扁一頓!於是蘇黎世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茅山明的身上,隨即回到客棧給九叔熬藥。
茅山明這時也不敢多留,趁著對方在沒有看穿之前馬上找地方落腳。
蘇黎世把藥給九叔服下,隨即就找來劉芒大隊長商量一下對策。見劉大隊長到來,便讓他坐下。
「我們呢,不是進攻的一方,是防守的一方。在我和你來這裡的時候,我看到在離此五里的地方,有一片小樹林。
那是進鎮的必經之路,雖然我們現在的時間有些緊迫,但我們可以在那裡布置一些簡單的陷阱,
到時候他們那些快速橫衝直撞的馬匹掉進陷阱之中,反而會讓他們死的更快,就算他們身後的人反應過來,馬賊可能已經死傷過半。」這時蘇黎世說道。
「嗯,蘇黎世你這個主意不錯,看來你那些鬼點子有時候還有點用處的。」九叔聞言覺得蘇黎世這個方法可行。
「我說師父!你老人家,誇我就誇我唄,可不帶這樣玩的,可不可以別順帶損我啊!」蘇黎世聞言隨即翻了個白眼。
「你這臭小子,別這麼多廢話,你和劉隊長商量一下分工合作,需要布置哪些陷阱也計劃一下,現在就開始動工。」九叔這時又當起了甩手掌柜。
說干就干,蘇黎世兩人就帶著人群立刻趕到五里外的那片小樹林。按照商量好的,該挖坑的挖坑,該砍樹的砍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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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按照蘇黎世的想法,又加入一些陰損的東西。比如就在剛才他和劉大隊長商量好的,在路上挖個坑,再用樹枝加灰塵掩蓋一下,
但是呢,有突發奇想在這個基礎之上,又叫他們在坑底布滿一些尖刀。又比如原來在樹上掛的一些撞柱,蘇黎世又讓他們在撞柱之上釘滿長釘。
劉芒看著還在那侃侃而談的蘇黎世,此時心中直抽抽,看著蘇黎世他表面牲畜無害,可是心中那是腹黑至極,這種人誰惹上誰倒霉。
一切按部就班,就等著馬賊的到來。此時天色漸漸黑下來。劉大隊長召集保安隊和村裡的眾人,準備跟馬賊來一次絕殺!
這些鎮上的人現在已經恨死馬賊,由於這些馬賊趁著國亂,殺燒搶奪,奸淫擄掠!那是無惡不作!!
因為地方偏遠,而省里根本不會向這裡派遣任何的人力和物力,所以自然也不會過問這裡的事情。
山高皇帝遠,窮鄉僻壤之地,死的人自己處理那就可以。人被壓抑久矣,戰鬥力那可不是蓋的。
此前就是因為沒有人帶領,從而鎮上的眾人一直是畏畏縮縮。如今有九叔帶頭,眾人自然不會落下。
十多分鐘之後,九叔跟蘇黎世相繼到來,此時的蘇黎世和九叔手上一人拿著一把長刀。
「劉隊長,可有什麼消息?」九叔這時問道。
劉芒連忙回道:「還沒有,九叔!」
「師父!你就放心吧,那麼多陷阱,保管讓那群馬賊有來無回。」江蘇黎世裝出惡狠狠的樣子,對著空氣劈了一刀。
等了許久,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走路聲。
「呵呵!來了!」這時就見劉大隊長帶著幾個手下,風風火火的殺出去。不一會兒,就見他們綁著一個人回來。
「九叔,沒讓你失望!我抓到馬賊啦!」這時,劉芒邀功的說道。
蘇黎世這時朝那被綁之人瞧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大隊長手中之人,此人不是茅山明那還有誰。
「我不是馬賊!你們抓錯人啦。」茅山明苦苦的辯解道。
劉大隊長聞言喝道:「我說你是,你就是!你這大晚上的不好好呆著,鬼鬼祟祟的在外遊蕩,你說你不是馬賊,那你是誰?誰可以證明你不是馬賊。」
「劉隊長,你問清楚再說。」九叔聞言擺擺手,說道。
劉芒聞言說道:「九叔!沒有那個必要,搜一搜便可以知曉。」
話音未落,劉大隊長便在袋子裡面找到一堆黃符,還有兩把雨傘。
「我說,這是什麼東西!我懷疑是奸細的密信。」阿濤指著雨傘說道。
九叔這時接過雨傘,忽然發現雨傘有些某種變化。
九叔當下明白這雨傘裡邊是什麼。在對方身上搜出來的東西,現在確定無疑,他應該也是一個修道之人。
而他呢,並且還是茅山的旁支。
「我說道兄,你這麼晚出來幹嘛?」九叔這時疑惑的問道。
茅山明聞言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們這鎮子真的是好奇怪,一到晚上人都沒有。」
「隊長!九叔!馬賊他們來到小鎮路口!」而就在這時,劉隊長的手下匆忙通報。
劉芒見狀隨即高呼一聲道:「老人、小孩、女人統統留下,大家跟我來!一起跟我把馬賊擊殺。」
九叔隨即給蘇黎世一個眼神,蘇黎世心領神會,於是師徒兩人一起殺將出去!這時鎮中的所有人拿著火把,緊緊的跟在九叔師徒兩人身後,魚貫出鎮。
「哎!我昨天剛過六十大壽,老嘍,趕緊把門口給關起來。」此時的茅山明看到如此的情形,隨即乾笑著說道。
然後,茅山明就遭受到鎮上留守眾人的鄙視。
九叔、蘇黎世眾人來到那片小樹林之中,和留守在小樹林之中的人群匯合。緊接著,在各個陷阱的旁邊安排了人員,
剩下的人埋伏在路邊的草叢之中,將火把熄滅,默默地等待馬賊的到來。
等待是最煎熬的,劉芒匍匐在蘇黎世的身旁,緊張的盯著道路的盡頭。而蘇黎世卻叼著一根枯草,
雙手枕著頭,翹著二郎腿,躺在地上,透過樹梢的縫隙,欣賞那天上的星光。
由於此前兩次戰鬥,傷亡不少的男人,所以這一次不管如何,都得有個周詳的計劃,如此才可以減少傷亡。
「布穀布穀」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布穀鳥的叫聲,布穀鳥的叫聲是眾人約定好的暗號。
「馬賊來了!快做好準備!」這時九叔自旁邊的草叢之中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