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果然不出眾人的所料,她們的想法剛剛出現,蒼穹之中便瞬間凝聚出一層厚重的烏雲,
由於岳綺羅的雷劫剛剛過去半年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因此他們便非常輕易的認出,但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內心的震驚也更重……
只是……在雷雲凝聚起來之時,小奇鳳的氣息乃是不退反進,瘋狂的突破到地仙中階的境界,
緊接著更是再接再厲的步入地仙高階的門檻,就差那麼的一絲便可以步入到半步天仙的境界,正式超越過岳綺羅,成為茅山在蘇黎世之下的第一人。
緊接著,在眾人那震驚莫名的目光之中,就見小奇鳳的身影沖天而起,直入蒼穹之中,
但令人驚爆眼球的卻是在小奇鳳衝出護山大陣,釋放出全身氣息準備要抵抗天劫之時,那天劫竟然會在突然之間消失的無所蹤跡,反而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五彩祥雲。
「我說夫君,這是神馬情況?這種情況你見到過嗎?」馬丹娜此時疑惑不解的戰投朝向蘇黎世開口問道。
「小奇鳳她的這種情況乃是天地認同。」蘇黎世聞言嘴角不由得微抽,但還是開口解釋道。
「天地認同,這是神馬意思?」
九叔聞言接口解釋道:「這所謂的天地認同,就是這天地之間已然徹底的認可小奇鳳的存在,
或許這與小奇鳳她的本體有所關聯,而這種存在他們不用渡劫,可以直接衝擊最高的層次,
自古至今,也唯有區區幾人有這樣的待遇,而那區區的幾人乃是如今天地之間最為厲害的存在……至聖,
不但如此,他們不僅不會渡劫,反而在每一次的突破之後都會獲得天地的滋補,進一步的穩固自身的修為!」
而身在九叔旁邊的毛小方在聽聞之後,也是微微的點頭,這兩位乃是在茅山未整合之前南北茅山的翹楚,
而毛小方則更是貴為南茅山的掌門,他們所知曉的東西那自然是不少。
然,在九叔說出這話與毛小方點頭稱是之後,底下的人全部沉默起來,特麼的,怎麼會這樣?
他們在渡羽化境界雷劫之時,差些將自己的老命丟掉,但人家小奇鳳倒好,竟然會直接過濾掉雷劫,根本就不用擔心雷劫之事,
唉……這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不對,是人比靈,要氣死人的節奏?
猶如是為回應九叔他所說之語,就在九叔的話音剛剛落下之時,蒼穹之中的五彩祥雲便直接的落降而下,環繞在小奇鳳的身邊,
隨著這些五彩祥雲的出現,小奇鳳剛剛停止下來的氣息再次的飛速猛漲起來,霎那之間已然衝破半步天仙的門檻,
並且一路衝擊到接近天仙的程度這才堪堪的停止下來。
五彩祥雲此時在小奇鳳的身邊足足環繞將近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待到一切散盡之後,小奇鳳緩緩的睜開雙眸,在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怪怪的氣息。
「爸爸,我厲不厲害?」就見她快速的自蒼穹落將下來,飛速的跑到蘇黎世的面前眯著眼笑道。
補足全部本源的小奇鳳,此時的身上缺少了一份少女的天真活潑,多出一份女性獨有的知性氣息,
年齡看著也上漲不少,原先看起來頂多是二十歲左右,但現在卻是三十歲左右的模樣,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有韻味?
小奇鳳這個丫頭如果放在蘇黎世前世之中的話,那妥妥的就是御姐女神,再加上她那國色天香的容貌,
估計可以令整個世界的女人為她抓狂,也可以令無數的男人為之瘋狂。
「我的丫頭當然是最為厲害的啊,只是我原本認為你可以直接步入天仙的境界,原來還是沒有啊?」蘇黎世聞言輕輕的點頭說道。
「我說老爸,有你這樣挖苦自家女兒的不?我真的被你給氣死啦,我再也不要理你啦!」
小奇鳳聞言那傲嬌的小表情還沒有來的及收回,便瞬間呆愣在當場,緊接著氣呼呼的看著蘇黎世說道。
「小棉襖終於長大啦,修為也超過媽媽啦!」蘇黎世聞言有些怪怪的摸摸自己的鼻尖,
就在這時岳綺羅走將過來,面含微笑的在小奇鳳的頭上輕撫一下,開口說道。
「媽媽!老媽閨女的修為已然超過你許多,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小奇鳳見到岳綺羅嘿嘿的笑著,然後鑽進岳綺羅的懷中,開口說道。
「你瞎胡鬧什麼呢?趕緊的在我懷中出來,還有就是往後媽媽就是媽媽,叫什麼老媽?我非常老嗎?」岳綺羅見鑽進懷中的小奇鳳,沒有好氣的開口說道。
「呃……蘇奇林、蘇奇安、小鬼嬰你們三個跟我過來,我呢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們一番。」
小奇鳳聞言當即無語,隨即心有不甘的哼上兩聲,自岳綺羅的懷中離開,朝著奇林、奇安、小鬼嬰三人說道。
「呃……這是神馬情況?」蘇奇林三人聞言瞬間不由得傻眼,我說,這算不算得上無辜躺槍?
明明是……唉,那就這樣吧,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還是忍著吧。
小奇鳳突破半步地仙,茅山的整體實力再次的提升一個層次,以後天庭的羅睺如果在想來偷襲茅山的話,
絕對不會與此前一般那樣的容易,因此茅山整個都進入沸騰的喜慶之中。
「你的潛力基本上已然將要消耗殆盡,最終也就是大羅的修為,這有什麼值得開心?」
此時身在蒼穹之中的將臣正看著下面那熱鬧非凡的茅山目光最後直接鎖定在小奇鳳的身上,開口說道。
將臣這一次被蘇黎世所激將,上到天庭將魍魎的本源拿將下來,但他何曾被人如此的被人給威脅過?
因此在抓捕魍魎之時,雖然沒有毀掉它們的本源,但卻將它們本身的潛力全部給激發而出,不然的話,獲得本源小奇鳳最多也就是地仙初階的修為。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小奇鳳日後說不準還有問鼎半步至聖的可能,但是現在,少掉兩份潛力的小奇鳳,
最後可以突破大羅那就已然是頂天,甚至連大羅中階都不一定可以步入,這呢也算是他給蘇黎世的一個懲罰,儘管這個懲罰目前他不會告知任何人。
「你如此的坑蘇黎世,就不害怕他以後找你的麻煩?短短的幾十年的時間,蘇黎世已然步入大羅高階,
說不準再有一年的時間他就可以步入至聖的境界,到那時就算是你也不一定會是他的對手,你真的準備給蘇黎世當走狗?」
就在將臣轉身準備離開之時,在他的身後再次的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說贏勾,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啦?」就見將臣猛地一轉身,目光死死的盯著來者問道。
「呵呵,呦呵,是不是被我給戳中痛處啦?我說將臣啊將臣,你乃是這天地之間的第一個殭屍,
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會做出如此愚蠢之事,放在以前,你這種做法就是資敵,並且還是不遺餘力的資敵,」贏勾聞言不置可否的冷笑道。
「哼,這乃是我自己的之事,不用你管,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你再如此的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身後的話,
我會讓你曉得雖然同為殭屍始祖,但你與我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我要殺你的話,那是易如反掌!」將臣聞言眉頭不由得緊皺,旋即開口說道。
話落,將臣便直接轉身離開這裡。
「還是如此的狂妄,不過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我將你的小動作告知蘇黎世?」贏勾目光閃爍的看著將臣遠去的背影,突然的笑將起來,低聲說道。
贏勾他自然不會把將臣所做的齷齪事告知蘇黎世,儘管這樣的話可以令蘇黎世與將臣之間產生出裂痕,甚至決裂,但目前還沒有到那個時候。
他們四大殭屍始祖現在還有一個旱魃在沉睡之中,以他與後卿兩人的實力根本就打不過將臣,
如果把將臣給惹惱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他與後卿兩個都會被將臣所封印。
況且,羅睺現在對天庭乃是虎視眈眈,已然到達最為關鍵的時刻,但地府那方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你們要知道,天庭與地府向來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有天庭,地府就算在如何也不可能維持的住三界的秩序,
到那時整個天地大亂,地府怎麼能獨善其身?
因此這就不得不引起贏勾的懷疑,地府那方面或許是在謀劃著名什麼更大、更詳細的計劃。
「那我就拭目以待,你將臣究竟可以養出個什麼樣的敵人?」贏勾在沉默半晌之後,便重重的嘆上口氣,說道。
話落,贏勾便突然的消失在原地,不見影蹤,猶如沒有出現過一般。
小奇鳳帶著蘇奇林、蘇奇安與小鬼嬰三個走啦,美其名曰的說是要好好地磨鍊他們一番,
並且還說留在茅山修煉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在戰鬥之中尋找突破的契機,直接下茅山而去。
蘇黎世對於現在的小奇鳳,也沒有不放心的心思,除非是羅睺真的不要臉,派出來個天仙來對付小奇鳳他們,
但這個可能性那是非常的小,況且真的發生這種事情,小奇鳳她也可以將訊息在第一時間傳回,而他的修為世界各地那都是轉瞬抵達,不會發生什麼事。
而其他的人羨慕歸羨慕,但該修煉的還是修煉,畢竟不是所有的人與小奇鳳一般,是天地靈體,本身就帶有無限的機緣。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多月過去,蘇黎世也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之中修煉星辰訣,修為他可以殺怪來獲得,但功法技能卻必須他自己苦修那才可以。
星辰訣需要二十八星宿共同聯合才可以施展,品級是什麼程度蘇黎世他並不清楚,此時的他卻依舊是入門的階段,
好像前面有什麼東西卡住自己繼續前進的道路一般,令他難進寸步。
而此時一些身在茅山突破修為的茅山弟子已然相繼離開,到外面去尋找戰鬥來穩固自身的修為,熱鬧無比的茅山再一次的陷入到沉寂之中。
這天正午,正在吃飯之時,九叔來到內院朝蘇黎世稟報,說值守山門的弟子在山門之前救下一個昏迷不醒的孩子,
安排在廂房之中醫治,現已清醒過來說要見你。
「好,師父我這就過去。」
當蘇黎世聽說這個昏迷的孩子在清醒過來之後想要見他之時,馬上就與九叔朝著那昏迷孩子所在的廂房走了過去,
但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匆匆的趕到廂房之時,那剛剛清醒過來的孩子卻又昏迷過去。
「這不剛剛清醒過來,怎麼又陷入到昏迷之中?」
蘇黎世見此情形旋即坐在那昏迷之人的旁邊,待坐下來之後,他不著急啦,隨即用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脈門,
運轉仙元進入到他的身體之中,替他滋養肌肉,肺腑,如果長時間臥床昏迷的話,肌肉必然萎縮,到以後醒來肯定會站不起來,那可是一個大問題。
就這樣飄逝過差不多半個時辰,蘇黎世就看到那人的眼珠便劇烈的動起來,就算是蘇黎世都被這種狀況給震驚一把。
這眼珠動的頻率未免也有些太過於的嚇人,不是他想要醒來,而是他看起來想要將眼珠子凸出來。
幸虧的是這樣的異狀很快就消失不見,蘇黎世再次看到那人的手再次抓緊,睜開那雙緊閉的眼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黎世看到那人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陰翳。
「道長,我爺爺與你幾十年前見過面的,當時我爺爺才七八歲的年紀,你的師叔運送我爺爺父親的屍體回京都,
哪成想在半路之上我爺爺父親的屍體發生異變,是你幫助那位道長將我爺爺給救下來的。」那人看到蘇黎世開口說道。
「噢,你是那邊疆王爺的兒子七十一哥的孫子?」蘇黎世聞言開口問道。
那人聞言連忙抓住蘇黎世的袖子點頭說道:「不錯,是我。我……我剛才見到我已然故去的爺爺,
不過他好像過得非常不開心,他的袍子已然破破爛爛,背後好像有許多的人在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