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擅自跑出來的靈獸肯定不會大庭廣眾的呆在一個地方肯定是跑的愈遠愈好,因為它自由啦,沒有道理,等著人再來抓住自己從而限制自由。
文才想著慢的朝前走了幾步,他剛剛靠近菩提樹五十米的區域,就見這隻鸚鵡渾身的毛都炸將開來,有些慌張的煽動翅膀一股紅色的妖風瞬間吹來。
就見文才抬起手感受一下妖風的威力,在心中不由得暗道:妖氣稀少,靈力純淨必是靈獸無疑,並且威力甚為的強勁,
隨後,便慢慢的退後離開這鸚鵡的攻擊範圍。
「文才師傅情況怎麼樣」文才在退出來之後,劉隊長與一眾居民就圍將上來,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鳥是一隻有人負責飼養的靈獸,它非常害怕我,並且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可能是它的主人,
因此我的建議就是大家這段時間不要靠近這菩提樹,待它等待之人出現後再說。」文才此時開口說道。
妖可以殺,但別人豢養的靈獸不可以殺,否則你就等著別人與你拼命好嘍。因為飼養靈獸的人都不會簡單,
要麼實力高強要麼就是有著強大的靠山,不然這靈獸怎麼可以隨便就把一個人吃垮。
「那怎麼可以!!文才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菩提樹乃是任家鎮的風水樹,怎麼可以讓一隻鳥在上面住著,
這對鎮中的人都不利,一定要將它攆走那才可以!」一群人在聽聞到文才的話之後,馬上就不願意的開口說道。
「對不可以讓它在上面呆著。」此時一行眾人七嘴八舌的吵將起來,讓文才與和劉隊長非常的為難。
文才他都已然說過,這是別人豢養的靈獸,你將鳥給殺掉,那不是就等於和別人樹敵對不
就不可以等待一下?這鳥也沒有對菩提樹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出來,是不是?
「文才師傅要不這樣吧,請你將這靈獸給攆走好不好只要它不在菩提樹上,就不會襲擊村民,那就可以。」
隨後趕來的李局長主持著大局,想出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道。
「可以。」
文才在思索一番之後便答應下來,只是攆走這鳥的話那是非常的簡單。
「大家退開一下,以免這鸚鵡被激怒,從而傷到大家。」
文才此時示意周圍之人退開,旋即再一次靠近菩提樹,就見他抬起手一道雷電就自他的手中劈出,直指那白色鸚鵡。
不管是不是靈獸妖都害怕雷電,當白色鸚鵡看到雷電朝著自己襲來之時嚇得大叫,渾身的羽毛再一次的炸開,使勁煽動著翅膀想要將雷電吹退,
可惜的是它的速度太慢,先不說它慢上一步,就算沒有慢,這風的速度,豈能追的上雷電的速度?
此時就聞「轟」的一聲傳來,白色的鸚鵡已然變成為黑色的鸚鵡,就見全身的羽毛此時被弄得黑漆漆好不狼狽,兩隻小眼睛驚恐的看著文才,就怕文才再給自己來這麼一下。
「我說你這隻小家雀,要麼馬上離開,要麼我繼續電你,聽話,快些離開對大家都好,
否則的話,我唯有說聲抱歉啦,到那時你可能就會變成烤鳥,或是禿鳥,身上光禿禿,連毛都沒有的那種,你看如何?」
靈獸都非常的聰明,文才給它一個下馬威之後,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選擇威脅道。
白色鸚鵡被文才這麼樣的一威脅,頓時就害怕起來,直接飛將而起,進入大山之中,哪還敢再繼續盤踞在菩提樹之上。
「真的是太好啦!」
白色鸚鵡終於離開,鎮上的人們也松下一口氣,對他們來說什麼靈獸的不是問題主要是這靈獸不會隨便攻擊人,不會盤踞在菩提樹之上那就足矣,就這麼簡單。
「文才師傅,我覺得此事不會那麼的簡單,一隻靈獸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到任家鎮。」
回去的路上,李局長總覺得一切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簡單,肯定會有事情要發生,這靈獸可能就是一個警示。
「有可能,但現在誰都說不準。」
文才細想了一下,沒有太多的思緒,靈獸出現也好,妖獸出現也罷,就是這靈獸的主人是什麼人希望對方不要跑到任家鎮來鬧事才好。
靈獸被趕走,鎮中的人們生活又回歸與平靜,該幹嘛的幹嘛,他們可不會與文才這般,想一堆亂七八糟糟可能。
幾天時間眨眼過去,一群不速之客來到任家鎮之中。
「這是和尚!」任家鎮的鎮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裝扮怪異的和尚,紛紛的發出奇怪的聲音。
「確實是和尚,不過是西藏那邊的喇嘛和尚,真是沒有想到會到任家鎮來,人數竟然還那麼的多。」一些有見識的人道出對方的身份。
一群喇嘛來到任家鎮這個消息已然旋風一般很快的傳遍整個鎮子,成為大家議論的話題。
「喇嘛他們不在藏邊那好好的修行,來到任家鎮做什麼」文才他此時疑惑不解的喃喃自語道。
這喇嘛教雖然也是佛教的一個分支,但是整個國家之中只有海省與藏邊兩個地方有傳教,而其他地方幾乎是沒有。
這一群喇嘛以如此大張旗鼓的來到任家鎮這種地方,非常的古怪。
在思慮良久之後,他還是想不出任何的頭緒,旋即便把任家鎮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傳訊給蘇黎世,讓他過來一趟,幫他想一想看如何來處理。
「我呢也不知道,搞不好是來傳教的。」春喜正巧給文才端著菜走來,在聽聞到文才的話之後,她連忙回答道。
「我說,你可要小心一些哦,說不準不是傳教而是將你抓回去做老婆!」文才聞言此時看著純真的春喜忍不住笑著說道。
「我說文才師傅,你可千萬不要開玩笑,和尚怎麼可以結婚?」春喜聞言被嚇上一大跳,說道。
沒有接觸過喇嘛的人都會以為他們與大家所認知的和尚一般,有著不少的戒律清規,不可以結婚生子。
實際上喇嘛不但是可以結婚,而且妻子與孩子也可以到寺廟之中居住。
「我說,是誰告訴你喇嘛不可以結婚的,那是我們這邊的和尚才不可以好不好,那喇嘛不但可以結婚,
老婆孩子也可以一起在寺廟之中靜修。」文才聞言開口解釋道。
春喜聽聞文才如此之說,面龐之上的笑容頓時不由得呆滯起來,旋即果斷的將東西放下轉身就跑,就怕文才在突然之間變成大喇嘛將她給抓走當媳婦。
我靠,這是啥子情況?文才見春喜已然被嚇跑,導致他還沒有說完的話被咽將回去。
他剛才並沒有開玩笑喇嘛是可以結婚,但也並不是全部都是這樣,他們與茅山一個樣,他們也會分家,有的可以成親生子,有的卻不可以。
春喜她是不是怕我變成大喇嘛,才會如此的慌張而逃?我是那種人嗎?雖然有那賊心但沒那賊膽是不是?
家中有個河東獅,我可不想招惹出什麼是非,再者說我的面相看著還很年輕,但歲數都可以做她的爺爺是不?
唉,一點兒都不好玩,還是逗佳佳她好玩些,不過這妮子最近在幹嘛呢,好久沒見到她啦,該不會被家裡人給逼著相親去了吧文才此時胡思亂想到。
「我說,文才師兄你在瞎琢磨什麼呢?」就在文才胡思亂想之際,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嘿嘿,我說掌門師弟,你來到之後怎麼不言語一聲,你想嚇死人不償命是不是?」文才聞聲連忙回頭看向蘇黎世說道。
「我已到此多時,哪成想你會想的如此的入迷,我不忍心打擾你的美夢啊!」蘇黎世聞言開口說道。
呃……我說,這還不忍心打擾?如何才叫打擾?
…………
「諸位大師,不知你們遠道而來到我們任家鎮有什麼事」就在師兄弟兩人打諢之時,一群喇嘛直接來到警察局找到李局長,李局長此時開口說道。
「局長,不瞞你說我們此行乃是為傳教而來,並且觀任家鎮並沒有學校令孩子們上學,
因此想要借鎮中的祠堂一用,當做學校教導鎮中的孩子們讀書寫字。」一群喇嘛之中,看似是帶頭者聞言開口說道。
「這是真的嗎那真的是太好啦!」李局長聞言不由得大喜,渾然不管這背後有什麼陰謀詭計。
對他來說這是件天大的好事,鎮中一直想修建學校,可惜的是多次提議都沒有通過,
任家鎮距離縣城不遠,縣城之中便有學校,雖然縣城之中有學校,但並沒有小學,要想上學的話,還要到隔壁的鎮中,
但現在是有人主動來教孩子讀書識字,他肯定是非常的歡迎。
「不過大師可能要等幾天才可以,因為祠堂是不是可以徵用,還需要大家來表決,那才可以,我不可以做主。」李局長開口說道。
祠堂乃是歸大家所有,他一個小小的局長,也不可以直接徵用,否則問題那是非常的嚴重。
「那就麻煩局長你啦,我就不再打擾你啦」看似是帶頭者聞言開口說道。話落,便帶領一眾喇嘛離開。
借用祠堂只是一個開始,自剛到任家鎮的當天這些喇嘛就開始四處幫人做事修路修橋甚至幫人種地。
只要是有需要,那他們就會主動幫忙,讓鎮中的人對這些喇嘛的印象慢慢變得好轉起來。
幾天時間下來,有不少人都在暗地之中誇獎。
「古怪!!」這便是蘇黎世這些天的反應,不過他與文才並沒有與這些喇嘛接觸的意思。
不過這天劉隊長卻找上門來。
「請我?我說,劉隊長這祠堂乃是大家公用的地方,你請我過去沒有什麼用是不?況且我生長在這是沒有錯,
但我不是這任家鎮土生土長的人對不?」文才此時不由得好笑著看著劉隊長,說道。
「文才師傅你真的會開玩笑,九叔他現在不在這裡,那麼你就是鎮中威望最高之人,
因此我與局長覺得你應該過去看一下,幫助大家出出主意那也可以。」劉隊長聞言撓撓頭解釋道。
「那我就跟你跑一趟,去看看好嘍。」
話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他再拒絕的話,那就顯得是太不給面子,別人都是其他人去通知,
文才這裡可是局長親自交代劉隊長來通知,這些喇嘛的行為乃是愈來的愈奇怪,他們到底想幹些什麼
文才與蘇黎世在當天吃過飯之後,準時的來到祠堂之中,此時祠堂之中非常的熱鬧,平時非常冷清的祠堂,今天卻是人滿為患,
蘇黎世旋即看了一下,作為代表的人都到的已然差不多,很快就可以知道這些遠道而來的喇嘛們到底有何目的。
「各位,相信大家心中會有些疑惑為什麼我會讓大家到祠堂來,其實今天就為一件事情,
確吉堅贊大師來到我們任家鎮傳教,我們任家鎮沒有學校,大師他是想要借用我們的祠堂當做學校,
教導鎮上的孩子們讀書,以解大家的奔波勞累之苦,這是一件好事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想法」
在大家都差不多到齊之後劉隊長與警局局長來到祠堂之中,這時就見局長抬起手讓大家都看向自己大聲說道。
呵,還有這樣的好事?不少人聽聞到此事之後都感到吃驚,這些喇嘛到處做好事就算啦,還想教導孩子讀書寫字!
任家鎮沒有學校導致孩子們想要上學要麼就去隔壁鎮子要麼就去省城,如果在鎮中就可以上學,那就可以上活上學兩不誤。
「同意,當然是同意,孩子去隔壁鎮子上學太過的麻煩,這是好事!」一個鎮民開口響應道。
「我同意!」
「但是上學會不會耽誤幹活啊?」
「肯定不會,你在想什麼呢,只有孩子上學才可以有出息!」
「難怪你一輩子種地,種地有什麼前途,孩子要上學!!」一群人此事你說來我說去,但大部分人都同意將祠堂借出去當做學校。
「文才師傅你覺得呢」李局長見都沒有什麼意見,而有意見的幾個人也被其他人給說服,旋即非常開心的看向沒有說話的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