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黎世聞言被氣的些抬手給上這個傢伙一巴掌,特麼的,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麼不要臉的傢伙,
輪迴之心那是何其的公正?怎麼就誕生出這麼個東西兒?
「我說,你小子還沒有去過陽間是不?那你有沒有興趣與我出去?我可是告訴你,
外面有趣好玩的東西非常的多,比你偷屍體不曉得要好玩兒多少倍。」蘇黎世卻突然的笑著說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人聞言不由得雙眼一亮道。
秦廣王就在這時突然的開口說道:「蘇判,你這是……輪迴之心不可以出地府,要不然的話天地就會大亂。」
那人聽聞秦廣王所說的話,不由得直接傻眼,瞬間就把蘇黎世所給勾引出的興趣猶如被水澆一般給澆滅,滿臉黯淡之色的低下頭來。
「這也不見得吧?只要他不身亡的話,那麼與他在不在地府之中貌似沒有什麼的關聯是不?
要不然剛才這貨都已然跑到陽間去啦,地府就亂套啦?」蘇黎世聞言不置可否的看著秦廣王說道。
「呃……」秦廣王見蘇黎世如此之說,立馬被嗆住說不出話來,但這話雖然是這麼說,
但是你就這樣把輪迴之心的靈智給拐走的話,是不是有些特麼的太不地道是不是?
「我要去陽間,我要好玩兒的東西,好多好多好玩兒的東西。」那人看著秦廣王那無言以對的表情,眼睛再次的亮將而起,開口說道。
「好好好,我帶你出去,但帶你出去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如果你這個樣子出去的話肯定不可以,
要不這樣,你想個別的什麼形態?或者,你乾脆給我做武器,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隨身帶著你。」蘇黎世聞言笑著點頭說道。
「嗯?這才是你的本意是不是?讓我給你做武器。」那人聞言頓時滿臉戒備之色的看著蘇黎世,說道。
「呵呵,那你就給個痛快話,干還是不干?不乾的話那就算啦,以後你呢還是這地府之中的小霸王,這種生活挺逍遙自在滴。」
蘇黎世聞言有些惋惜的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秦廣王殿下,事情既然已然查明,我也不在多做叨擾,告辭!」蘇黎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看著秦廣王說道。
「別啊,我做還不成嘛?但你必須要答應我,在沒有特殊的戰鬥之時,絕對不可以讓我做武器。」話音剛落,那人見蘇黎世要走,著急的說道。
「這……可以吧,不過你呢要與我簽訂契約,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管得住你,
如果你萬一惹出什麼亂子的話,我去找誰來負責?」蘇黎世聞言勉為其難的開口說道。
「你……」那人聞言被氣的夠嗆,但最後為可以去陽間,他還是咬牙答應下來,然後與蘇黎世簽訂一份契約協議。
這份契約協議非常的簡單,就是眼前之人不可以違背蘇黎世的命令,如果不然的話蘇黎世便可以直接將其神志滅絕,強行送回到輪迴之心之中。
那人為去陽間什麼都可以答應,但這滅除神智卻直接將他給嚇壞,待協議簽署之後,他這才明白過味兒來自己被已然被坑,
看著蘇黎世的目光那叫一個恨,但再如何的恨他,現在唯有忍下來,最後這貨竟然當著蘇黎世與秦廣王的面哭將起來,稀里嘩啦猶如個孩子一般。
秦廣王此時唯有眼睜睜的看著輪迴之心的核心被蘇黎世當做孩子一般給拐走,頓時不由得哭笑不得,但也有些頭痛,待會兒該如何與平心娘娘來解釋一番。
而此時的蘇黎世卻沒有想的這麼多,直接命令眼前之人化作為一把銳利的長劍,進入到他的空間戒指之中。
「多謝啦,秦廣王殿下。」蘇黎世在做完這一切之後,這才笑著朝秦廣王開口說道。
呃……秦廣王聞言再次瞬間無語。
酒泉鎮。
「哇哦,這裡就是陽間嗎?」輪迴之心此時滿臉好奇的看著周圍的景色,雙眼之中全是驚訝與滿足,哪怕是路邊那枯萎的野草他都覺得特別有趣。
天可憐見,整個地府之中一年四季都是暗灰的顏色,除卻這個什麼顏色都沒有……不,也不可以說沒有,秦廣王殿的門柱是紅色滴。
呵呵,至於植物嘛?這些玩意兒只有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勉強算的上,還是沒有葉子,
現在的輪迴之心就猶如是剛自娘胎之中出來的孩子,對整個世界的探索欲望是極其的強烈。
「你有名字沒有?」蘇黎世看著眼前的輪迴之心,不由得輕笑道。
輪迴之心聞言搖頭說道:「沒有!」
現在他的對於蘇黎世的恨意已然消失的差不多,尤其是想到以後可以在這個世界之中生活下去,他就壓抑住心中的興奮,
只要可以生活在這裡,甭說簽訂契約,就算把自己賣給蘇黎世也願意啊,地府與這裡相比較起來的話,就是不可以相比擬滴!
真不知道他的這種想法如果被平心娘娘他們這些地府之中的掌舵者曉得之後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既然沒有名字,那你以後就叫輪迴吧,挺符合你的身份,至于姓,這個我沒有辦法給你做決定,
畢竟你自某個方面而言,也算是平心娘娘的身外替身,我沒有那個資格替你做出決定。」蘇黎世聞言不由得微微怔神,緊接著說道。
「輪迴就輪迴,這裡還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帶我過去看看唄?我知道你是道尊,
貌似你這個身份挺厲害,要不然我自己出去玩兒?」輪迴聞言不由得雙眼大亮,嬉笑著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早就已經打定這個主意啦?」蘇黎世聞言唯有哭笑不得的指指這貨,說道。
「你就說同不同意吧,反正咱們有契約在,你也不必擔心找不到我。」輪迴聞言尷尬的撓撓頭,說道。
「那可以吧,既然你想去玩兒那就去,但是我告訴你,必須遵守人世之間的規則,絕對不可以做出任何違反規則之事,如若不然的話就算是平心娘娘親至都救不下你。」蘇黎世聞言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說道。
「曉得曉得,嘻嘻,那我走啦!」輪迴聞言連忙答應下來,緊接著便直接消失在原地。
由於契約的關係,因此不管輪迴跑到什麼地方,蘇黎世只要想知道的話,都可以在瞬間獲知一切,
包括他此前所做過的任何事情,因此蘇黎世也不擔心這貨會超脫自己的掌控,除非有人可以強行毀掉兩者之間的契約,
但可以做到這一點兒的,整個地府之中除卻平心娘娘之外,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人。
蘇黎世在感受一番輪迴離去的氣息之後,便直接走進四目道長的道場之中,此時,四目道長已經讓小妖狐準備好接風宴,
看四目道長的表情,似乎對蘇黎世可不可以解決背後的傢伙完全沒有任何的擔心,
有這麼一群對自己盲目崇拜的師叔們,蘇黎世還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最起碼在這個時候你給個擔心的表情那也好是不?
「小世你回來啦?趕緊過來,接風宴,師叔我這次可是大出血啊。」四目道長看到蘇黎世進來,蹭的站起身來,
完全沒有詢問背後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情況如何,就這麼直接的拉著蘇黎世走到桌子旁邊,將他摁在椅子上,說道。
「我說四目師叔,這就是你所謂的大出血?」蘇黎世看著桌子上的四葷四素,外加一壇陳年老釀,嘴角不由得微微抽動,道。
「當然,這可是花掉我五十塊的毛爺爺,你知道五十塊可以買多少的東西?記得回頭給我報銷。」四目道長聞言理所當然的說道。
「一邊去……」蘇黎世聞言沒有好氣的回上一句,報銷?報銷拿是絕對不可能報銷,不然的話這個接風宴算是誰請?
小狐妖此時坐在兩人的身邊,給兩人斟滿酒,就這麼看著兩人,這兩個,一個是她是恩人,一個是她的愛人,看著兩人關係如此的融洽,
小狐妖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如果家中的那個混小子現在可以領個兒媳婦回來的話,那就真的是圓滿嘍。
與此同時,在距離酒泉鎮數百里之外的一個村子之中,一個老僧人端著個木魚,慢悠悠的走著,
就見這位老僧人雙眸微眯,面龐之上帶有慈祥的笑容,看著四周的村民,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一別數十載,諸位老友也不知現在過的如何?看來貧僧要加快一些腳步啦。」
這位老僧人在進入村子之後,抬頭看看南方的茅山方向,低聲自語道。
「我說你這個和尚怎麼會如此的矯情?」老僧人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道輕佻的聲音便傳入他的耳朵之中,
旋即扭頭看去,就見一個相貌有些怪異的年輕人正帶著嬉笑的表情看著他,顯然剛才那句話就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所說。
「你是鬼?」老僧人在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之後便忍不住驚呼出聲道。
而這個年輕人正是四處瞎晃蕩的輪迴,本來他打算去更遠的地方,雖然明知道有契約的關係,
不管他走多遠都沒有用,但可以離多遠那就離多遠,這也算是一種心理之上的自我安慰。
但沒有想到的是這才沒有走多長的時間,他便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而最為主要的是,
這個老和尚身上的功德與陰德那是渾厚的可怕,幾乎可以與蘇黎世相媲美,因此他便忍不住停下自己的腳步。
「我說你這個老和尚有眼不識金鑲玉,你才是鬼,我是鬼那種低級玩意兒可以比擬的?你這是在侮辱我。」
輪迴在聽聞到老和尚如此說之後,旋即沒有好氣的翻著白眼,道。
呃……老僧人聞言不由得瞬間無語。
「我說老和尚,所謂相見就是緣,我初來陽間,要不你就帶我在這陽間好好轉轉?」輪迴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在發泄一通之後,便又笑著靠過來說道。
「你果然是鬼!」老僧人的眼睛此時眯將而起,身上的氣息也隱隱開始散發而出,竟然是元嬰後期。
「我……我說你這個老和尚再說我是鬼試試?我可是……」輪迴聞言沒有好氣的瞪著老和尚,說道。
但輪迴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急忙的收住,雖然他不通人情事故,但有些事情就是天生,他深知自己身份暴露如果的話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怎麼?沒話可以說啦?」老和尚見此情形開口說道。
輪迴聞言被噎的是說不出話來。
村口之處,輪迴與老僧人此時正在相互的對峙,一個是咬牙切齒,一個乃是慈眉善目。
「我說你這個老和尚怎麼如此的好生無禮,我也跟你說過多少回,不要把那些低級的玩意與我相提並論可不可以?」輪迴長沙市開口說道。
「那你就與我說一說,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老僧人聞言開口說道。
輪迴聞言開口說道:「不是……我說你這個老和尚為什麼罵人?不要看我們要來過陽間,但我可是見過不少陽間的生魂在地府之中鬧騰,
你剛才所說的那句是罵人的一聲,你是出家人不打誑語,你開口罵人已然犯下戒規!」
「呃……」這次輪到老僧人蒙圈啦,他之時正常的詢問而已,怎麼就便成為罵人的意思啦?
而最為關鍵的是,他進入還沒有辦法來反駁,因為剛才的那句話確實是有罵人的嫌疑。
「好,是我錯啦,那你現在就說說,你是什麼身份?既然你說你不是鬼,難道你還會是神?」老僧人在半晌之後點點頭說道。
「我說這還像句話,不過我也不是神,我乃是靈,只不過是誕生在地府之中的靈,這次是有人帶我來到陽間,
麻溜些,你就說願意不願意帶我瀏覽這大好的山河不?」輪迴聞言開口說道。
「不可以,我呢現在還要去見一下幾十年未見的老朋友,幾十年未見有些想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