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馬小玲所料,在看到憑空出現的王二狗之後,警察就算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只是接下來的工作報告不太好寫而已,但就算如此,他們也不可以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去污人清白不是?因此他們也唯有放馬小玲離開。
馬小玲也算是好人做到底,在確定自己的清白之後,直接打出一道滅魂符,將眼前的王二狗蛋給毀滅的一乾二淨,
這種惡鬼已經失去輪迴的資格,魂飛魄散才是他們應該有的結局。
警察們看著馬小玲如此「無情」的毀滅一道魂魄,不由得張張嘴,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不然的話那他們能怎麼辦?以故意殺鬼的罪名將馬小玲給抓起來?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世界之上根本沒有這個法律好不?
馬小玲在解決掉惡鬼之後,果斷的撤掉這些人的陰陽眼,現在天色已經徹底黑將下啦,
周圍還不知道有多少髒東西存在,萬一讓他們看到,驚動那些髒東西,再加上她不在,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馬小玲在做完所有事情之後,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直接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沖天而起,
手腕上的滅魔槍閃爍出一道刺眼金光,下一刻便直接化作為一桿長達三丈的長槍,穩穩地拖著她消失在夜空之中。
此時就見一大部分的人直接跪下去,沒跪下去的也是目瞪口呆,感覺三觀被徹底的顛覆。
尤其是那幾個警察,則是忍不住捏了把冷汗,想想剛才他們差些將一個可以飛天遁地的神仙給抓起來,
他們就不得不給自己的勇氣點個讚,幸虧的是人家心善,不然的話這後果,簡直不可以想像。
馬小玲離開村子,在附近的一片密林之中抓只野兔,剝皮去骨,烤好美美的吃上一頓之後,這才朝著香江飛去。
然,剛剛進入天師境界的她,速度並不快,自啟程到抵達,竟然用掉大半個晚上的時間,待她落在香江的土地上之時,蒼穹之中已然開始出現點點的紅霞。
馬小玲看著完全不同於內地的高樓大廈,不由得有些傻眼,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走?
香江看似不大,但也不算小,想在這麼大的地方找一個人那是談何的容易?幸虧的是這個時間香江的大部分人已經開始工作,
倒也不至於顯得那麼冷清,但在小姑娘的心中,這個地方依然是非常的陌生,一股冰冷的孤獨感瞬間浮現在心頭。
「真是該死,我怎麼把傳音術給忘啦?直接讓姑叔過來接我那不就成啦?嘻嘻,馬小玲,你真的好聰明呦。」
此時的馬小玲順著街道走出不遠,就見她猛地一拍腦門兒說道。
但她剛剛說完,一個愈她年紀差不多的身影便直接撞在她的懷中,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對不起。
「我說你怎麼這麼的著急?後面有壞人?」馬小玲此時嘴角不由得一抽,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兒說道。
「不是,就是外面有些兒冷,但我又非常餓,因此出來買些兒東西,現在急著回家,剛才光顧著低頭走路,對不起啊。」女孩兒聞言搖搖頭說道。
呃……馬小玲聞言頓時無語,對於女孩兒嘴中所蹦出來的粵語倒是沒什麼聽不懂,
茅山現在是家大業大,再加上鍾邦的緣故,宗門之中香江與粵省的弟子並不在少數,馬小玲也是學個七七八八,簡單的交流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她現在只是好奇,眼前的女孩兒這心思是不是有些太大啦,不過這個女孩兒還是蠻可愛滴。
「呵呵,沒有關係相遇便是有緣,我叫馬小玲,那你叫什麼?」馬小玲此時自我介紹道。
「我叫王珍珍!」那女孩聞言回答道。
馬小玲聞言心思單純的問道:「嘻嘻,王珍珍啊,你是我在香江見到的第一個人,咱們做朋友你看如何?」
「你是自內地過來的嗎?現在香江對於內地來的人可是不太友好,你怎麼是自己一個人?沒有與父母一起來?」
王珍珍聞言點點頭,不過隨後想到些什麼,看著馬小玲說道。
「不友好?這是怎麼回事?大家不都是一個國家的人不?」馬小玲聞言疑惑的開口問道。
「我看還是邊走邊說,你是不是剛剛過來?肯定還沒有住的地方,不然的話那就先跟我過去住吧。」王珍珍聞言此時拉著馬小玲說道。
「這個……我是來找我姑叔滴,他在香江好像非常的有名氣。」馬小玲有些不忍心拒絕,但一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她還是開口說道。
呃……王珍珍聞言不由得呆愣在當場。
兩人走在街道之上,由於兩人交談甚歡,因此馬小玲乾脆藉口將王珍珍送回家,從旁側擊的詢問到鍾邦家的住址。
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詢問,鍾邦在香江已然待了幾十年的時間,再加上又是曾經富商余大海的女婿,因此他的住址是最為的好找。
「我們就這麼說定啦,明天你一定要過來找我玩兒,那麼我就先回去啦,再見!」兩人此時來到一座略顯老舊的大樓的前,王珍珍此時朝馬小玲笑著說道。
馬小玲聞言「嗯」上一聲,但她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眼前的大廈之上,總是感覺眼前的這座大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她竟然會看不出來。
「怎麼會看不出來?真是奇啦怪啦,算啦,還是先去找姑叔,姑叔他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馬小玲待到王珍珍進去之後,這才皺著眉頭嘀咕道。
話落,就見她便直接騰空而起,消失在天際。
「我說,姑叔他是個超級大地主不?這也太過的奢華是不?」一座巨大的莊園之中,馬小玲此時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巨大莊園不停的咋舌道。
其實這座莊園與茅山相比起來那還是差上不少,基本上是沒得比,但這裡的建築風格比較偏向與歐式,因此馬小玲感覺到新奇。
尤其是那些亮晶晶、圓溜溜的建築模式,更是令她這個自小在茅山長大的女孩驚嘆不已。
「我說,你這個小丫頭你怎麼跑到這來啦?」就在馬小玲她胡思亂想之時,在不遠處,突然的傳來一道聲音。
「姑叔,好啊。」馬小玲聽聞到這個聲音不由得渾身一震,緊接著尷尬的吐吐舌頭,轉身看著愈來愈近的鐘邦開口問好道。
「好個什麼,趕緊說,你怎麼到這來啦?是你姑爺爺允許你出來的?」鍾邦此時沒有好氣的看著馬小玲說道。
這個小丫頭的性子鍾邦他曾經領教過,因此在看到馬小玲的第一時間,鍾邦他想到的便是這個家估計要徹底的亂套啦。
「嘻嘻,姑叔你怎麼說的這麼准,姑爺爺他讓我出來歷練,但我不知道該到什麼地方去,
聽說在姑叔這裡那是有吃有喝還有錢花,因此我就不請自來,姑叔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的聰明。」
就見馬小玲此時快速的跑到鍾邦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輕笑道。
「額……我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敢情你到我這裡來就是為混吃混喝混花的是不?」鍾邦聞言一巴掌拍在馬小玲的腦袋上,說道。
「姑叔,不是你說的這麼回事!我呢是想念姑叔你啦,因此呢便過來看姑叔你呢,姑叔,你家的房子真大,我可不可以去裡面選一間?」馬小玲聞言說道。
「呦呵,你還真的打算在我這裡住下啊?那我就告訴你,趁早給我打消這種念頭,趕緊的給我回去,找你姑爺爺!」鍾邦聞言說道。
「姑叔,我才不要回去找姑爺爺呢,我都說過啦是姑爺爺他讓我出來歷練的,如果我現在回去的話,他肯定會棒我。」馬小玲聞言可憐巴巴的說道。
「你姑爺爺他捨得棒你?我說丫頭,你老實的跟我說,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的跑出來?
你如果再不說實話的話,那麼我就跟你姑爺爺通信了啊。」鍾邦聞言滿臉不相信的看著馬小玲說道。
「呃……你要通信就去通信,我又沒有說謊。」馬小玲聞言不由得一呆,旋即氣呼呼的鬆開鍾邦,開口說道。
馬小玲的表情此時落入鍾邦的眼中,鍾邦已然有些相信,但一想到這個丫頭以後要住在這裡,他的腦袋瓜就忍不住一陣劇痛。
「唉,就這樣吧,走,我呢先帶你去看看你姑嬸兒,暫時呢你先就留在這裡,但我跟你說,頂多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必須給我離開,
要不然的話,你姑爺爺讓你出來歷練那還有什麼意思?」鍾邦在沉默片晌之後,無奈的嘆上口氣說道。
「哏哏,姑叔你就是個大壞蛋,你不讓我住在這裡,我還有別的地方可以住,我今天來到這裡之時遇到個朋友,到那時我呢就住到她的家中!」
馬小玲聞言開口說道。
「什麼?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鍾邦在聽到馬小玲的話之後,面色不由得一沉,嚴肅的看著馬小玲問道。
呃……馬小玲聞言瞬間無語。
馬小玲在余碧心與小青的帶領之下,在半個小時之後,選了一間二樓帶陽台的房間,
這個房間剛好是朝陽最好的一個房間,再加上房間那別具一格的裝修風格,令馬小玲瞬間就愛上這個房間。
馬小玲這丫頭在選好之後,竟然直接窩在房間之中呼呼大睡,搞得余碧心與小青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不知所云。
「讓她睡吧,在晚飯之前叫醒她那就可以,還有就是以後呢要好好的教教她,這丫頭自小在茅山長大,對外面的人情世故了解的比較少,
還有就是讓她與那個王珍珍離得遠些,那個人有問題。」鍾邦此時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沒有好氣的開口說道。
鍾邦身為香江的守護神,所知道的事情遠遠超出所有人想像,對於那王珍珍鍾邦以前就留意過,這個看似單純的小姑娘明明沒有什麼問題,
但身上卻無時無刻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魔性,鍾邦現在如果不是出竅境界的強者,甚至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
儘管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鍾邦他百分之百的可以確定,這個王珍珍絕對有問題,就算這輩子沒有,那麼上輩子就有問題。
而馬小玲又是他師父比較疼愛的孫女,因此鍾邦必須要保證這丫頭的安全,杜絕掉一切的安全隱患。
「夫君,我感覺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不太妥當,聽小玲說那個王珍珍是她抵達香江之後所見的第一人,並且兩個人還是朋友,
如果我們就這麼直白與她說的話,說不準還會引起她那叛逆心理,從而引發更多的亂子。」余碧心聞言連忙開口說道。
「我覺的也是,我看咱們是不是可以順著她?頂多在後面看著她那就可以,就算那個王珍珍真有問題的話那又如何?誰還可以在道尊的面前放肆不成?」
小青此時也開口附和道。
鍾邦此時不由得微微皺眉,隨即不置可否的擺擺手離開門口,余碧心與小青見此情形不由得面面相覷,都已然看出對方眼眸之中的疑惑。
「還是先與小玲她聊聊再說吧。」余碧心在片晌之後,開口說道。
小青聞言無語的嘆上口氣開口說道:「唉,也唯有如此啦!」
鍾邦就在此時將馬小玲身在香江的事情傳給茅山,信任歸信任但該做的事情卻絕對不可以少。
就在馬小玲抵達香江之時,皖省省會的郊外。
這裡沒有的任何建築,有的只是最為純粹的原始叢林,但這片叢林的邊緣地帶已經被砍伐的差不多,人類的腳步正在迅速朝著叢林的中心處推進。
而在這片叢林外部的十公里處,有一座並不算太高的山丘,山丘之上,聳立著一座天地神皇廟,其中供奉著一尊城隍,四尊土地,還有一尊佛陀的神像。
這座天地神皇廟的規模非常之大,可以說是這座省城最大的廟宇,自古至今,香火從未間斷,
就算是戰亂最為厲害之時,這裡也沒有遭受過任何的破壞,包括那些喪盡天良的東瀛倭寇,也沒有踏入過這裡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