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山神這貨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的貨色,他的本性原先就非常卑劣,雖然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山神,但是心不知道有多壞。
蘇黎世自頭到尾都在防備著山神,因此在這次一看到寶物之後立馬就全都收將起來,之所以這樣做也就是為防備山神這貨下黑手。
「寶物已然到手,那麼我們現在久應該去找九鼎神器啦。」蘇黎世此時笑著開口說道。
「對,蘇道友,你說的對不可以再耽擱時間啦。」山神在說完之後,立刻盤膝坐在地上,要進行一番感應。
「你起來吧,你這感應太過的不靠譜,並且還不怎麼準確,現在我們有她在,根本就不用你再感應什麼。」
蘇黎世一看山神這架勢,頓時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咳嗽一聲抬腳輕輕踢了他一下說道。
「甲賀派的那幫老不死的將九鼎神器藏什麼地方?」話落,就見蘇黎世看向波多黎結衣說道。
「他們在距離此地一千里之外的惡靈山脈。」波多黎結衣聞言看了蘇黎世一眼,略微猶豫一下開口說道。
「我靠,這幫老不死的,竟然會跑那麼遠,而且這惡靈山脈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看樣子其中的危險不少。」蘇黎世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道。
「不錯,這惡靈山脈的確不是什麼好地方,其實對於出竅後期也就有那麼一絲的威脅,而對於主人來說卻是毫無危險之憂,
但山脈之中有甲賀派的埋伏,以及厲害的陣法,如果不小心被困入其中的話,那麼可就危險啦。」波多黎結衣聞言點點頭說道。
「蘇道友,你看要不這樣我的修為呢確實不高,而且接下來的行動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要命,
現在你有波多黎結衣陪著你,我看惡靈山脈我就不跟著你啦,等到你將九鼎神器奪回來之後,咱們再會合你看如何?」
山神聞言頓時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面露為難之色的開口道。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既然你都這樣說啦,那麼本尊就不帶著你前往,說實話帶著你還真是個累贅,
一旦與對方開戰,本尊呢還得分心照顧你,的確是有些困難。」蘇黎世聞言看了山神一眼,點點頭說道。
「呵呵,既然蘇道友如此之說,那麼本座就先行一步,記得完成任務之後來白頭山找我,本座還等著分寶物呢。」山神聞言甚為尷尬的笑上兩聲,開口說道。
「你就放心吧,只要九鼎神器到手之後,本尊我絕對會去白頭山上找你。」蘇黎世聞言笑著拍拍山神的肩膀說道。
「哈哈,好,那就一言為定,告辭。」山神聞言一笑道,話落,就見他全身亮起一道白光,瞬間就自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希望你真的有自知之明,如果敢起歹念的話,到那時你千萬不怪本尊將你打的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蘇黎世等到山神走遠之後,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翹,冷聲一笑道。
「既然你信不過山神,為什麼不直接將其給抹殺掉?為什麼還要留著他?難道你就不怕被他陰到?」
波多黎結衣在聽到蘇黎世的嘀咕聲之後,秀眉不由得微微一皺,開口說道。
「我既然敢留著他,那就是我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即使他想對我下手,恐怕還沒等他動手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蘇黎世聞言不由得笑道。
波多黎結衣聞言不由得倒吸上一口涼氣,她之所以如此驚訝,那是因為她覺得蘇黎世的手段有些太過的厲害,
竟然會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就在山神的身上做下手腳,真是太出乎她的意料。
「時間已然不早,我們是不是要抓緊時間?九鼎神器可是關乎我們華夏神州的國運,
一旦被甲賀派的那幫老王八給弄壞的話,那可就不是好事。」蘇黎世笑此時朝波多黎結衣說道。
「主人,你就放心吧,九鼎神器那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如果可以破壞的話,那麼它就不配稱為神器,
還有就是在這九鼎神器之中有器靈的存在,它有自己的意識,根本不是一般的修煉者可以掌控。」波多黎結衣聞言開口安慰道。
「這話是如此之說,但你千萬不要忘記,甲賀派的那幫老不死,之所以盜取九鼎神器,
那肯定是有把握做出對我華夏不利的事情,不然的話,他們才不會冒著生死危機盜來一個沒用的東西。」蘇黎世聞言撇撇嘴說道。
「主人說的是,這次他們將九鼎神器弄到惡靈山脈就是應該有克制的辦法,不過那辦法也不見得立馬就有效果,
據我了解的情況是應該需要三天的時間才會有些反應。」波多黎結衣聞言點點頭說道。
「三天?雖然時間上甚為寬裕,但我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現在我們立刻趕到惡靈山脈,
爭取能夠將九鼎神器搶回來,如此一來我就會安下心來。」蘇黎世聞言頓時不由得長呼出一口氣,開口說道。
「嗯。主人,惡靈山脈距離這裡可是千里之遙,一千里路程夠我們兩個飛一段時間。」波多黎結衣聞言點頭應了一聲,隨即皺皺眉頭說道。
「甭說一千里,即使是五千里對於本尊我來說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蘇黎世聞言不由得笑道。
「主人,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的裝?五千里雖然也不是太遠,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到達,這是不是有些太假是不?」
波多黎結衣聞言看著蘇黎世那一臉毫不在意嘚瑟無比的模樣,立刻有些疑惑的開口反駁道。
「呦呵,竟然不相信我。」蘇黎世聞言不由得翻個白眼,直接伸手攔住波多黎結衣的小蠻腰,
「惡靈山脈在什麼方向位置?」笑著開口的問道。
波多黎結衣此刻被蘇黎世攬著腰肢,她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是一絲一毫的用也沒有……
可以說波多黎結衣相當的有自知之明,即使她拼命的掙扎也沒有任何的作用,蘇黎世的修為擺在那裡,因此不反抗這才是明智之舉。
「西北的方向。」波多黎結衣此時甚為平淡的說出著這五個字。
蘇黎世待她說完之後,開口說道:「做好準備,我們這就奔向惡靈山脈。」
話落,蘇黎世與波多黎結衣直接消失在原地,消失不見。
「這……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連一息的時間都沒有就來到了惡靈山脈?」
就在恢復正常的那一刻,當波多黎結衣看清四周的一切,頓時就呆愣在當場,一臉驚訝之色的開口道。
「別這,那的啦。之前本尊我就說過,甭說一千里,即便是五千里,一萬里也不過眨眼睛的功夫,現在相信本尊我的話不?」蘇黎世聞言淡然的說道。
「這也太不可思議啦,真的是太不可思議啦。主人,你是如何做到的?到底施展了什麼術法?」
波多黎結衣驚訝到極點的看著蘇黎世問道。
「我並沒有施展什麼術法,只是你的境界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而已。此事呢先打住,既然現在已經來到惡靈山脈,那麼現在咱們該去找那幾個老不死的東西,
對啦,你與我說說這惡靈山脈之中到底有幾個老不死的,還有他們都是什麼修為的境界。」蘇黎世聞言開口說道。
「主人,據我所知,這裡應該有七位老不死的存在,他們的修為最低者與我相同是洞虛高階之境,
最高者是洞虛高階巔峰,好像是剛剛踏入洞虛高階巔峰,這七人乃是甲賀派的六大長老以及門主。
門主的修為與我一樣,剩下的六大長老,大長老的修為最高,也就是洞虛高階巔峰,剩下二長老和三長老是洞虛中階之境,
四長老、五長老、六長老乃是洞虛初階之境。」波多黎結衣聞言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一個洞虛高階巔峰還有兩個洞虛中階,這是有些小麻煩。」蘇黎世聽完波多黎結衣的介紹之後,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道。
「是有些麻煩,但是以主人你的修為境界,將他們伏法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特別是你的那金甲天神力士,簡直就是厲害到極點,
如果戰鬥起來的話,瞬間就可以將四長老、五長老和六長老給擊殺掉。」波多黎結衣難得的微微一笑道。
「他們幾個根本就不足為懼,真正有威脅的可是大長老,他是洞虛高階巔峰之境的修煉者,
雖然是剛剛踏入高階巔峰之境,但這老貨已然活了一大把年紀,可以說人老成精,恐怕不容易那麼好對付,
再加上兩洞虛中階個的幫手,如果真要戰鬥起來的話,一個不好我就要吃下大虧。」蘇黎世聞言撇撇嘴道。
「主人你說的非常對,那麼我們接下來該如何來處理?是智取還是硬攻?」波多黎結衣聞言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道。
「呵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沒有任何用的。明面上已經有這七個厲害無比的傢伙,
暗地之中不知道還有幾個高手坐鎮,小計謀根本耍不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平安無比的找到他們的老巢,然後再進行下一步。」
蘇黎世此時微眯雙眸笑著說道。
「主人,你說的這個好辦,我對這裡比較的熟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可以過去。」波多黎結衣聞言淡淡一笑道。
「好,那就前面帶路。」當蘇黎世說完這句話之後,波多黎結衣就閃身沒入山林之中。
不要看波多黎結衣對惡靈山脈非常熟悉,但也不敢快速前行,因為除卻甲賀派所布置的各種殺陣之外,
這山脈之中有著非常多的惡靈,一旦被這些惡靈所纏上,雖然並不致命,但也令人厭煩無比,因此兩人走的十分小心。
波多黎結衣與蘇黎世小心翼翼的在山脈之中大約行進五十里左右,這五十里的路程兩人足足用掉一炷香的時間,
可以說速度那是想當的慢,這期間兩人雖然沒有遇到甲賀派的高手所布下的陣法結界,
但卻遇到幾個惡靈的攻擊,不過這惡靈攻擊兩人,那絕對是活膩歪啦,一招就被解決掉。
「還有多遠才可以到達?」蘇黎世這時朝波多黎結衣開口問道。
波多黎結衣聞言立刻停止下前進的腳步朝前方看了看,略微沉吟一下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有三十幾里的路程。」
「嗯。」蘇黎世點頭應了一聲令波多黎結衣繼續帶路,快速朝前方走去。
不過當兩人再次走出五里左右之時,蘇黎世卻突然的發現在左前方的一棵大樹之下布有厲害的陣法,
「小波,難道你沒看出來這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旋即沒有絲毫猶豫,一把將波多黎結衣拉住,眉頭一皺的開口道。
「沒有呀,沒看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呀,本姑娘對這裡比較的熟悉,此處根本沒有被布下陣法結界。」
波多黎結衣聞言秀眉不由得微微一皺,旋即朝四周探尋一圈,輕輕的搖搖頭開口說道。
「你呢,注意一下左前方的那顆大樹,上面有厲害的陣法,看模樣甲賀派的那些老不死的已然知曉你被降服,臨近他們老窩的地方已經被重新布置一番,
接下來你就老老實實的跟在我的身後,千萬不要亂動,一旦說將他們布下的陣法激活的話,那麼悲催的可是你。」蘇黎世聞言輕聲的冷哼道。
波多黎結衣聞言頓時不由得一驚,前面有陣法自己竟然沒有毫絲的察覺,並且還快速的朝前行去,
如果說不是主人他開口攔住她的話,那麼一旦進入到陣法的攻擊範圍之中,以她自己的修為,絕對抵擋不住,很有可能將會隕落於此。
「待會兒見到六長老,一定要先將其滅掉,這個老不死的精通推演一道,特別的靈驗,這次肯定又是他推演出我被降服。」
波多黎結衣此時臉色猛然的一沉,同樣冷哼一聲,十分不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