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去,如果你們想死在這裡的話,那我不攔著,但你們都是這個國家的守護神,因此我勸你們停下所有的動作,就留在這裡!」蘇黎世在威嚴中年人剛剛說完便連忙開口制止道。
話落,就見他猛地打開窗戶,頓時就有一股劇烈的狂風席捲而至,但這些狂風卻在抵達到蘇黎世面前之時戛然而止,被硬生生的給反彈回去。
「桀桀桀……今日怎麼這麼的熱鬧,活人還真是非常的多啊,又可以美美的飽餐一頓啦!」
「我說這麼多的人,而且陽氣還這麼的濃郁,看來這次有大禮包相送啊,我已經是迫不及待啦!」
「吧嗒吧嗒……都不要說話,我現在已經快要忍不住啦,你們不要再來刺激我不!」
「哈哈哈……桀桀……」
此時就聞那陰冷刺耳的聲音不斷的自外面傳來,但令人感到詫異的是,他們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
除卻那冷冽的狂風與漆黑的夜晚之外,外面幾乎沒有任何的問題,因此在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落在蘇黎世的身上。
「蘇黎世,外面現在是不是有髒東西存在?」威嚴中年人在沉吟片晌之後,朝蘇黎世開口問道。
「有,非常的多,密密麻麻的,估計不下上百個之數!」蘇黎世聞言點點頭,開口說道。
「什麼?」眾人聞言不由得紛紛倒抽一口冷氣。
威嚴中年人就在這時卻突然的開口問道:「你有能力可以讓我們看到外面的髒東西是不是?」
蘇黎世聞言再次的點點頭,於是轉身打個響指,所有人頓時便感覺到眼睛一陣冰涼,忍不住的眯將起來,
之後當所有人再次睜開之時,外面的景色已然完全變成為另一番的景象,映入所有人眼帘的是那數不清的人影,
正帶著那貪婪的目光看著他們,結合剛才所聽到的聲音,這些傢伙顯然是將這裡的人當成為美餐。
儘管他們都是心智堅若磐石的軍人與警察,事先也做好準備,但此時看到這麼多的……鬼,是鬼嗎?
他們還是忍不住在心中產生出一陣冰冷之感,那恐懼的表情漸漸地開始現浮在他們的面龐之上。
蘇黎世此時在掃視一圈之後,心中已經有所計較,這裡的鬼雖然多,但是修為最高的也不過青衣厲鬼的境界,根本就不會造成這麼大的動靜,
甚至它們根本就進不來這個房間,國賓館的房間浩然正氣濃郁,甚至就連鬼打牆它們都弄不出來,因此這些鬼都不是正主,在它們的身後還有隱藏的傢伙。
「你們趕快都把槍給收起來,這玩意兒對外面的東西沒有什麼作用。」
蘇黎世在沉吟片晌之後,旋即轉身,當他看到那些抬著槍瞄準外面鬼的士兵,他頓時一陣無語,開口說道。
在場的眾人聞言此時不由得面面相覷,槍沒有用,但槍卻是他們唯一可以利用的武器,
而他們也唯有依靠著這個東西來暫時的提升自己一些勇氣,令自己不必那麼的害怕。
蘇黎世見此情形唯有無奈的嘆上一口氣,然後就見他隨手一揮,輪迴筆瞬間破空而出,
一股磅礴的吸力就在下一刻自輪迴筆之中暴射而出,霎那之間將外面的孤魂厲鬼給吸的個一乾二淨。
隨著這些鬼的消失不見,狂風在瞬間驟然的停止,就猶如剛才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
威嚴中年人和那軍人此時已經不知道在該說些什麼,今天的一切給他們所造成的衝擊過大,不但有鬼出現,甚至還出現道人,
至於蘇黎世到底是個修士還是神仙,他們現在也說不準,但他們可以確定,是這裡昨天所發生的命案,
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這些鬼給鼓搗出來滴,那麼……現在的問題卻是他們該如何與外界交代?
如實匯報?這開的是什麼國際玩笑?打倒封建迷信的口號已經不知道喊了多少年頭?如果現在再來個修仙鬼怪什麼的事情,這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臉不?
儘管現在三觀已經被無情的摧毀殆盡,儘管現在自己的人生都已經開始出現懷疑的跡象。於是威嚴中年人在最短的時間之中將自己的情緒給壓將下去,
「蘇……蘇師傅,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嗎?」威嚴中年人此時帶著一絲凝重的目光走到蘇黎世的面前開口問道。
「現在還沒有解決完,我收的這些只不過是一些孤魂野鬼而已,根本就沒有可能在這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據我估計背後還隱藏著一個大傢伙。」蘇黎世聞言不由得微微怔神,然後搖頭,說道。
「什麼?」
所有人聞言此時都忍不住齊聲高呼,一些孤魂野鬼就已經是如此的嚇人,身後竟然還藏有更為厲害的東西?
蘇黎世雖然在此前所表現出來的神仙一般的能力令人安心不少,但畢竟面對的是鬼神之流,
因此想讓他們完全放鬆下來的話,那是完全的不可能,最起碼現在是不可以。
「我說你們也不用這麼的緊張,都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咱們也好看看那個背後的傢伙到底要玩些兒什麼。」
蘇黎世在片晌之間將整個房間全部探查一遍之後,走到沙發前坐在上面,用旁邊茶几上面的茶具給自己沏上一壺茶,之後這才看著所有人,說道。
「謝謝蘇師傅的好意,我看還是算啦,我們是真的放不下心,所有人聽令,都到窗口處防守,謹防有東西給溜進來!」
威嚴中年人聞言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說道。
所有的眾人聞言全部不由得面色大變,但身上的責任還是驅使著他們走到窗口處,
並且再次本能的拿出自己的配槍,儘管知道這些東西沒有用,但最起碼也是個心理安慰是不?
說來也是奇怪,今天的夜色那是出奇的不錯,哪怕已經是月末,大年三十兒,今天的月亮卻在此時行走在薄厚不均的雲海之中,
時而撥雲偷窺,時而駐足小憩,月光忽明忽暗,隱隱約約。給黑漆漆的夜晚帶來一絲光亮,一絲溫暖。
但在這一絲溫暖,一絲光亮之中卻帶有一股難以抵擋的冰冷。
「你們現在都把身上的槍給拿過來,還有子彈,我給你們加些兒東西,這樣的話就算真的有什麼東西,你們呢也不至於沒有還手的力量。」
蘇黎世在沉吟片晌之後,將手中的茶杯放將下去,看著這些人說道。
「呃……」一群人聞言不由得面面相覷,畢竟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槍就是他們的第二生命,
不管是在軍隊,還是在警隊之中,丟失槍枝與隨意將槍枝交給他人的話,那都是最為嚴重的一種錯誤,甚至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蘇師傅,這些東西我就交給你。」
威嚴中年人這時率先走將過來,將手中的槍放在蘇黎世的面前,還有兩梭子彈,開口說道。
蘇黎世朝著威嚴中年人淡然一笑,緊接著就見他直接朝著槍枝與子彈輕點一下,隨著一道金光閃沒,
槍枝與子彈的上面竟然出現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芒,非常的溫暖,儘管隔著一段距離,但所有人都感覺到身體之中的冰涼竟然在緩慢升溫之中。
「就這麼的簡單結束啦?」威嚴中年人此時好奇的看著蘇黎世問道。
蘇黎世聞言不置可否的笑著說道:「要不然呢?領導難道你認為我還得擺設一個法壇?弄的胡里花哨?」
威嚴中年人聞言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將配槍給拿將起來,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力量傳入他的身體之中,
令原本冰冷的身體瞬間恢復到正常狀態。甚至就連他肩膀之上的星星,那原本暗淡下去的光輝都明亮不少。
「所有人都輪流過來,讓蘇師傅他幫忙加持槍枝。」威嚴中年人在感覺到身體上那切身的變化之後,連忙說道。
眾人在見識過蘇黎世的手段之後,紛紛的跑將過來,不過最基礎的紀律並沒有忘記,
因此他們每次只過來三個人,之後三個人返回,替代防守的人,防守自始至終都沒有停止過,哪怕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而這就是一群鐵血的軍人,守護著一方的安寧,整個華夏的守護神。
蘇黎世自然對於這些人那是來者不拒,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將所有的槍枝與子彈全部加持完畢,
主要是這些人拿的都是最新式的突擊步槍有些麻煩,子彈也比較多,不然的話三十秒的時間就已足夠。
拿到槍枝,恢復全部精氣神的這些人瞬間打起精神,凝神靜氣的看著外面那空蕩蕩的空間。
「我說蘇哥,難道咱們就一直在這裡等待?」薛蓮悅此時走到蘇黎世的身邊坐將下來,疑惑的問道。
「你說不等待該如何辦?總不會將國賓館給毀掉吧。」蘇黎世聞言眯著眼眸,說道。
呃……薛蓮悅聞言不由得一陣無語,沒有好氣的翻著白眼,不停的朝著蘇黎世丟過去一個個的利劍般的眼神。
時間悄然的流逝而過,隨著一聲「咚」的輕響傳來,牆壁之上的掛鍾指向深夜十一點,
就在這鐘聲響起的瞬間,外面突然的捲起一陣淡淡的微風,之後所有人便看到,自國賓館外面的圍牆的上面鑽出數之不盡的身影。
而這些身影較之前面所出現的那一批更加的不堪,幾乎是沒有一個完整,可以清晰的看出來,這些身影應該都是死於意外,而不是正常死亡。
正是由於意外橫死的原因,這些厲鬼的身上陰氣更為的濃郁,就算有著槍枝的加持,但依舊可以感覺到那股子刺骨的冰冷之感。
威嚴中年人此時突然的站在窗口之處,抬手便朝著其中一道身影打出一槍,霎那之間,轟鳴之音大作,
就見一道金色的流光自膛口飛將而出,緊直接轟在一道身影之上,將那道身影打成粉碎。
「所有人聽令,槍枝有效,給我開始射擊,絕對不可以讓這些傢伙給衝進來!」
當威嚴中年人看到這種情況之時,急忙喊道。
「是!」威嚴中年人的一聲令下,所有人幾乎同時抬起手中的槍,朝准那些厲鬼打將起來。
「是什麼人敢打擾本王的清修?」
與此同時,房間之中的燈光在突然之間暗將下來,一股狂躁的陰氣自地面轟然的竄將出來,
幾乎就在霎那之間,便將整個房間全部籠罩,同時,一道沉悶的聲音自四面八方悠悠傳來。
「何方的邪祟,麻溜的滾出來見我!」蘇黎世聽聞到這個聲音,猛地站起身來,眯著眼眸說道。
蘇黎世的聲音相較於前面的聲音來說,顯得甚為的平淡無奇,幾乎就像是在敘述一般,完全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但就是這麼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卻令房間之中那驟冷的溫度瞬間回升,燈光也重新恢復正常,原本被嚇得夠嗆的眾人迅速回神,繼續著剛才的射擊動作。
薛蓮悅由於被停職處理,因此沒有拿槍戰鬥,倒是在窗口處正不斷的朝著外面的厲鬼之中丟出一道道符籙,
雖然沒有槍械,但她的符篆威力卻完全不比那些槍弱上多少,甚至還強的不是一絲一毫。
幾乎每一張符篆都可以帶走幾個甚至十幾個野鬼。
「怎麼?你還打算與本尊繼續玩兒捉迷藏的遊戲下去?要不要本尊親自將你給揪出來,咱們兩個好好的聊聊天兒?」
蘇黎世待房間之中恢復正常之後,眯著眼眸看向四周,在等待片刻之後繼續開口道。
此時就聞「滋」的一陣煙燻火燎的聲音突然的傳來,緊接著在房間的正中央冒出來一股濃郁的陰氣,就見一道留著辮子的身影出現在蘇黎世的面前。
蘇黎世對於滿人而言,沒有什麼多大的意見,民族大一統嘛,但是他對於清政府絕對沒有任何的好感,
對此他區分的非常清楚,而眼前這個人無論是裝扮還是氣質,無疑都在顯示著,他曾經的地位絕對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