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世在這宮殿出現的瞬間,便已然察覺到撒旦的氣息,不過他竟然還感覺到一股別樣的熟悉氣息。
「呵呵,真的是沒有想到啊,你竟然隱藏在這裡,看來許多事情可以一次性解決掉!」此時就見蘇黎世雙眸微眯的開口說道。
「哈迪斯,待會兒出來之後,會有一個自本帝的那個世界過來之人,你呢盯住他,但絕對不可以殺他,他是吾的!」
此時就見蘇黎世他猛地釋放出自身的氣息,朝著哈迪斯說道。
「是,屬下明白」哈迪斯聞言應承下來,話落,瞬間將冥王劍收起,而後拿出一把鐮刀,正是他的本命武器死神鐮刀。
這把武器看似鋒利,其實攻擊力遠遠不如冥王劍,死神鐮刀的主要作用是用來勾魂,魂魄一被勾出去的話,
那便再也沒有可能回到肉身,應承在傳說之中死神鐮刀遠遠比冥王劍的名聲更大,也恐怖的多。
黑暗深淵的宮殿之中。
在蘇黎世的氣息剛剛出現之時,撒旦便猛然地站起身來,而在他的面前,羅睺也是陰晴不定的看著宮殿外面的方向。
此時羅睺內心的震驚絕對是沒有辦法來形容,他是黑暗體質,本身就是魔祖,與撒旦這個魔王有著本質上的相似,
這才可以找到這黑暗深淵,但是現在蘇黎世他竟然也出現在這裡,他是如何找到的這裡?
「桀桀桀,當初就是這個小傢伙擋住本王對不對?本王可是一直對他念念不忘,沒有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既然如此,那麼事情就可以解決啦,走,我們去見見這個小朋友!」撒旦此時的面龐之上帶有猙獰的笑容道。
「好!」羅睺也沒有拒絕在他的印象之中,蘇黎世雖然也步入到至聖,但與他還差上一些兒,更不要說有一個實力無限接近於至尊的撒旦在身邊,
因此他對蘇黎世是沒有任何的畏懼感,反而因為蘇黎世當時壞掉他那完美的計劃,他決定在此地徹底解決掉蘇黎世,發泄掉多日來心中的怒氣。
兩人的出動鬧出來不小的動靜,而就在兩人離開宮殿之時,宮殿自動消失在原地,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我說羅睺,沒有想到啊,你堂堂的魔祖,竟然會淪落到給別人當小弟的程度,你也真的是令本帝大開眼界啦,
怎麼,在這裡過的舒服不?」蘇黎世看著疾馳而來的兩個人,笑看撒旦身邊的羅睺,道。
「蘇……黎……世……」羅睺聞言咬牙切齒的看著蘇黎世,恨不能直接將蘇黎世給吞掉。
「哈迪斯?你來這裡做什麼?本王這段時間好像沒有與你有衝突是不?」就在這時,撒日卻突然的拉住羅睺,雙眼直視著蘇黎世身邊的白淨男子道。
「哈迪斯這次乃是與主上前來這裡,解決一些恩怨,我說撒旦,有些事情,做啦就是做啦,錯啦也是錯啦,終歸是要付出價,是不是?」哈迪斯聞言搖搖頭,面龐之上帶有淡淡的笑容道。
「什麼?主上?」撒旦聽聞哈迪斯如此之說眼神不由得閃爍不停的看著哈迪斯,這個堂堂的冥王,僅這於宙斯的存在,竟然稱呼蘇黎世為主上?這個傢伙是如何做到?
不僅僅是撒旦如此,羅睺此時也被震的不輕,這段時間在撒旦這裡,他也聽說過這片世界裡的大致情況,
曉得眼前這個叫哈迪斯的傢伙乃是冥界之主,掌控著整個宴界實力非常的強,至少比撒旦要強上那麼一些,羅睺就在這時突然的看向蘇黎世。
「哈迪斯你過去,記住,本帝要活得!」此時就見蘇黎世一抬手,朝著哈迪斯開口吩咐道。
「是,主上!你吶就聽好吧!」哈迪斯聞言猛然的抬頭朝著羅睺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說道。
緊接著就見整個人便消失在原地,羅睺見此頓時不由得臉色大變,身形急忙的朝後退卻……
羅睺面對著直衝而來的哈迪斯,瞬間便感覺到自己在霎那之間就被一股無形的死亡給籠罩起來,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但就在他退後的瞬間,哈迪斯卻如同魅影一般突然的出現在他的身後,死神鐮刀更是瞬息抬起,朝准羅睺的脖子劈將而下。
羅睺清楚哈迪斯非常強,卻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強到如此的程度,他自認也是至聖之中的佼佼者,
但此時面對著哈迪斯的死神鐮刀他竟然有種沒有辦法躲藏的錯覺
羅睺在最後時刻唯有強行抬起弒神槍硬生生的擋住哈迪斯的死神鐮刀,霎那之間,他感覺自己的神魂都有種要脫離身體的錯覺。
「我說撒旦哈迪斯與羅睺之事咱們不必再做多問,現在是不是該算一算咱們之間的恩怨啦?」
蘇黎世見到哈迪斯已然掌控主動權,也懶得繼續理會哈迪斯與羅睺的戰鬥,於是目光直接對準撒旦,輕笑著說道。
「噢,你說來聽聽,你想如何來算?」撒旦聞言開口說道。
他現在儘管對哈迪斯為何會成為蘇黎世的屬下充滿著疑問,但在撒旦的印象之中,蘇黎世依舊是當初那個拼盡全力都沒有辦法阻擋他隨意一掌之人,
因此這時看蘇黎世的目光帶有嘲諷之意,嘲諷蘇黎世竟然將哈迪斯派過去對付羅睺而不是來針對他。
撒旦他如果對上哈迪斯的話或許還會忌憚三分,但對上蘇黎世,呵呵,說句不好聽的,此時的他已然在準備如何的來炮製蘇黎世,
甚至,看哈迪斯對蘇黎世的態度,只要他將蘇黎世拿下,那麼哈迪斯這個冥王說不準也會乖乖的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到那時他就可以真正的掌控整個黑暗世界,實力也會出現一個巨大的提升,撒旦在想到這些之後,目光那是愈來的愈炙熱,愈來的愈充滿那貪婪的味道。
蘇黎世對於撒旦的心思雖然不甚清楚,但也可以猜出個八九成,旋即輕笑著邁開步子,緩緩的朝撒旦走去。
鴻蒙量天尺也在轉瞬之間出現在他的身前,如同一座厚重的壁壘,重重的壓在這片黑暗空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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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臉色就在鴻蒙量天尺出現的瞬間便出現些許的變化,旋即神色莫名的看著蘇黎世,微微的抬起手來,就見一把類似刀的武器出現在他的手中。
撒旦這一刻已然沒有了原先的自信,但就算如此,他卻依舊沒有把蘇黎世放在眼中,祭出墮天使之刃,也只是為確保萬一而已。
但就在這時,蘇黎世卻驟然停止下前進的步伐,雙眸微微的眯起,就在撒旦的全神戒備之時,突然的大手一揮伏羲劍在轉瞬之間破空而出,朝准撒旦的面門直刺而去。
此時就聞「轟」的一聲傳來,撒旦不愧為這個世界之中僅次於至高神的存在,反應的速度絕對是遠超想像,
伏羲劍剛剛靠近他面門三尺位置之時,便被他直接用手中的墮天使之刃給盪開。
但不待撒旦反應過來,鴻蒙量天尺卻已然落在他的頭頂之上,原本那平平無奇的黑色尺子此時卻化作為一把長達萬丈的金色巨尺,渾厚的壓力令撒旦不由得目瞪口呆,
就見他身形陡轉,運用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躲過量天尺的攻擊。
「你的修為竟然可以提升到如此程度。」撒旦此時神色莫名的瞪著蘇黎世,開口說道。
「呵呵,我說撒旦你是不是非常的意外?」蘇黎世不置可否的看著撒旦,開口說道。
雖然蘇黎世他在回應,但他的動作卻沒有任何停息之意,在撒旦接連躲過量天尺與伏羲劍之時,輪迴劍卻如同幽靈一般的自他的身後驟然襲擊。
此時就聞「轟……噗嗤」兩聲傳來,撒旦他本能的伸手抓上一把後背,如果他的本身不是魔王本質的話,說不準剛才就會被輪迴劍給直接洞穿整個身體,
但就算如此,他的身體也被刺入三寸左右的深度,說句不好聽的,這是他自打誕生以來的第一次受傷,
就算是在與耶和華爭鬥之時,也沒有如此的狼狽過,撒旦此時看向蘇黎世的目光之中充滿著前所未有的憤怒與殺意。
「桀桀桀……好……你非常的好……」
但撒旦還沒有說完,就聞「轟」的一聲傳來,就見羅睺的身體突然的自身後疾馳而來,重重的撞在撒旦的身上,
撒旦則是忍不住噴出一大口鮮血,旋即滿面震驚的看著身後的羅睺。
「魔王?其實本王一直都非常的好奇,能夠與本王一般擁有著獨立地獄的魔王,究竟有什麼能耐,沒有想到的是也不過如此爾!」哈迪斯此時開口說道。
「哈……迪……斯!」撒旦聞言咬牙切齒的看著哈迪斯,一字一頓的怒視著他,說道。
而在撒旦身邊的羅睺已然接連噴出三大口鮮血,但令撒旦疑惑的是,羅睺身上的氣息並沒有多少減弱的跡象,
這也就是說明,哈迪斯只是將他打傷而已,但沒有取他性命的念頭,這種情況令撒旦甚是疑惑。
「怎麼?非常的恨我?恨不能想將我擊殺?」此時就見哈迪斯卻是輕描淡寫的
聳聳肩說道。
「主上,這撒旦既然擁有著與屬下一般的特質,那就讓屬下親自來解決掉他!」
話落,就見哈迪斯轉身朝著蘇黎世說道。
「嗯,留下他的性命,本帝還有別的用途!」蘇黎世聞言不置可否的嗯上一聲,說道。
「是!」哈迪斯應承下來身體突然的消失,再次出現之時已然站在撒旦的面前,距離撒旦唯有不足三尺。
撒旦此時乃是憤怒至極,什麼時候他的生死成為別人謙讓的談資?如此的侮辱,徹底將他內心的憤怒與所有的潛力激發出來。
撒旦幾乎是在哈迪斯出現的瞬間,便似有所感的抬起手中的墮天使之刃,朝准哈迪斯的腦門斬將下去。
蘇黎世對於哈迪斯的實力還是非常的有信心,撒旦在他的手中可以自保的話那就是燒高香,呵呵,反擊?那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曾經本帝在人間界之時,你幾次三番的找本帝的麻煩,後來到了天庭那也是差不多,其實對本帝來說與你並沒有任何的衝突,
最初也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管你與玉帝之間的那些爛事,但……」蘇黎世在哈迪斯接手撒旦之後,他便走到羅睺的面前說道。
「呵呵、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羅睺不待蘇黎世說完,便直接開口打斷他,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便上路吧!」蘇黎世聞言輕笑點頭,道。
話落,就聞「轟……噗嗤……」的聲音傳來,蘇黎世對羅睺絕對沒有什麼廢話,他也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羅睺講什麼大道理,
因此在羅睺的狠話說出來之後,他便瞬間動手就算是羅睺他最後時刻抵擋一下,也沒有挽救他自己的性命,畢竟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有些兒距離。
羅睺被蘇黎世所斬殺,令蘇黎世的收穫頗豐,不但修為得到提升,神通更是領悟更是兩種,距離第七轉的距離又被拉近許多。
而這些收穫的這些好處都是次要的,令蘇黎世更加興奮地的則是這次擊殺羅睺,他竟然收穫到羅睺的武器弒神槍與十二品滅世黑蓮。
旋即他便看向面前漂浮的弒神槍,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輕笑,猛地抬手抓將過去。
此時就聞「嗡」的一聲傳來,在被蘇黎世觸碰的瞬間,弒神槍發出強烈的抵抗,畢竟是先天至寶,本身的意識還是非常的強烈。
但弒神槍的反抗來的快去的更快,僅僅瞬間的功夫便被蘇黎世的力量所壓制的服服帖帖,就連其中的魔氣都被徹底絞殺的一乾二淨。
如今的弒神槍就是一把最純粹的先天至寶,那所謂的魔氣侵染已然消失的一乾二淨,也不必擔心駕馭不住這把槍從而走火入魔。
蘇黎世心神微動,弒神槍直接變成為一根只有三寸左右的袖珍小槍,穩穩地落在蘇黎世的手心之中,緊接著便緩緩的沒入到蘇黎世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