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當初所答應我的事情其實就是在忽悠我是不是?將臣咱們……」蘇黎世聞言眼眸瞬間冷將下來,開口說道。
「夠啦,我又沒有說不給你去拿,但是你得等等,再等等,稍安勿躁。」將臣不待蘇黎世將話說完,便打斷他說道。
「你確定不是在騙我?我可是聽我的護法提起過,再過幾年,羅睺那廝便會下界,既然天地之橋不可以令你通過,怎麼可以撐得住羅睺?」
蘇黎世剛準備答應下來,卻突然的想到一些什麼,旋即扭頭看著將臣開口說道。
「我說,你這話說的都是廢話,我如何可以與羅睺相提並論?羅睺他雖然只是半步至聖,但他卻是先天的魔神,
天生的便可以任意的穿梭於各個空間,他如果想下來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天地之橋。」將臣聞言沒有好氣的開口說道。
「特麼的,竟然還會有這種說法?」蘇黎世聞言心中忍不住的爆句粗口,他此時非常的想反駁將臣,甚至也可以猜出將臣非常的有可能是在誆他,
但是他確實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畢竟先天神魔對於他來說乃是非常的陌生,沒有半分的了解不是?
先天神魔畢竟在傳聞之中那可是天地大道所孕育而出的存在,天生的與天地大道所孕育而出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將臣他雖然是天地之間第一個殭屍,可那也是天地大道下的產物。
「那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你快去快回?」蘇黎世並不甘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將臣,旋即他死死的盯著將臣,開口說道。
「確實有,除非你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刺激整個天下的龍脈,不過如果這樣做的話有種殺雞取卵的意思,
因此究竟要如何做,這全在於你自己的選擇。」將臣聞言沉吟半晌之後,開口說道。
「你……」將臣給蘇黎世出了個難題,令他無言以對,如果刺激全天下龍脈的話,必然會引起天地大亂,會徒增自己的麻煩。
如果不刺激龍脈的話,那就是遙遙無期幾百年的等待,雖然幾百年的時間對於他們修煉者來說,那是彈指之間的事情,但……這令蘇黎世陷入到兩難之中。
「不要著急,其實你過來找我,只不過是來交易這件事,你呢大可不必如此,你完全可以找個身在天庭之中的人來幫你,
將你姑娘的本源給帶過來,就算我將臣欠下你一個天大的人情,那多好,我說的在不在理?」將臣此時開口說道。
「將臣,我差些真的就被你給騙啦,你說天地之橋目前只可以通過地仙境界的存在,但我來你這之前,
曾經與我們茅山的祖師爺茅盈相見一番,他堂堂的大羅的境界都可以任意的穿梭於天地之橋中,這件事你該做如何的解釋?」
蘇黎世看著眼前如此「厚顏無恥」的將臣,被氣得差些沒有當場與這貨動手,但隨後他便冷靜下來,笑著開口說道。
「這……」將臣聽聞蘇黎世如此之說,頓時呆傻在原地,怎麼會有這件事?你怎麼不早些說出來,讓我找些措辭也好啊?
「呦呵,沒有話說啦?將臣,從前我雖然沒有幫到你什麼忙,但也從未給你扯過後退是不?怎麼說咱倆好歹做了幾十年的盟友對不對?
眼看女媧娘娘即將要甦醒,你偏偏要在這個時間段與我破裂是不是?」蘇黎世見此情形看著將臣冷笑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將臣聽聞蘇黎世如此之說,旋即,面龐之上的表情瞬間冷將下來,開口說道。
「我呢可沒有威脅你的意思,而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這所謂的盟友,就是利益共存,你幫我,我助你,
合者兩利,但如果你欺騙我的話,這就真的沒有什麼意思啦。」蘇黎世聞言搖搖頭說道。
蘇黎世如果現在還只是地仙境界的話,估計將臣就會因為蘇黎世的這句話將他給直接拍死,從前蘇黎世雖然也懷疑過他,
但懷疑歸懷疑,但威脅與懷疑卻是兩個概念……這對於將臣來說是絕對不可以允許存在。
但現在的蘇黎世卻是半步大羅的境界,並且將臣曉得,只要給蘇黎世留有一些時間的話,那麼他或許就可以直接步入大羅的境界,甚至是大羅巔峰都不足以為奇。
而最為主要的是,現在的天地規則還在,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發揮出應有的實力,如果真的與蘇黎世相鬥起來的話,
到那時就不用女媧來禍害世界,整個世界即將會在他們兩個的手中從而毀滅的乾乾淨淨,而這卻不是將臣想要看到的情況。
「蘇黎世,你知道不知道自我誕生的那天起,所有威脅過的人不超過十個,但他們每一個的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飛灰湮滅,
而你卻是目前唯一的一個威脅我,但還讓我拿你沒有辦法的存在,因此……」將臣在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之後,這才重重的嘆上口氣說道。
「因此什麼?將臣,雖然你是殭屍,但是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成為殭屍,既然沒有,那我自然會以人或者仙的資格來看待你,事情是你親口答應下來的,你覺得反悔真的好?
還是你覺得,我蘇黎世是你手中那所謂的提線木偶,可以任意的指揮?將臣將心比心如果將你放在我位置之上話,你未必會比我沉得住氣!」蘇黎世此時開口說道。
「你姑娘的本源我會儘快的交予給你,但是在女媧降臨之前,我不想再見到你!」將臣來人的看著蘇黎世,說道。
話落,就見將臣他轉身就走,因為他擔心自己如果在此再停留的話,他就會按捺不住將蘇黎世給直接擊殺在此。
就在蘇黎世把將臣給激走的同時,東瀛的神社附近。
此時就見一道身影自神社之中走出來,並且還帶有一股子腥風,而這道身影就是那捨生取義的玄魁。
玄魁在幾十年前的蘇黎世與布魯斯大戰之中捨生取義,但他並沒有身亡,在機緣巧合之下渾渾噩噩的來到東瀛,旋即便在此地恢復修為,創立吸血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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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東瀛號稱有八百萬鬼神,只要是妖怪都可以被供奉,但在他所在的城市之中,玄魁知道,已經沒有什麼鬼神啦。
玄魁的身邊此時全部都是煞氣,他的煞氣自身邊飛度過去,浸染遍四周,他已經將周圍的鬼神全部都吞吃完畢,下一步,他打算再回神州。
這城市中的所有人全部是他的信徒,就算是那些強勢無比的西洋傳教士也不敢繼續待在這裡傳教,
他們要麼是離開這裡,去往其它的城市,要麼直接返回西洋,再也不踏入這個城市半步。
對於玄魁來說,他已經覺得自己的修為已然在這些人之上,什麼都不必害怕,就算是那些傳教士帶著軍隊過來,子彈打在他的身上,就與按摩撓痒痒一般,不痛不癢。
現在已然有陰陽師和軍隊開始朝著這邊靠將過來,他們對於玄魁的出現感覺到懼怕,玄魁對此卻是嗤之以鼻。
不過他煩惱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總是與真正的旱魃,有一段的距離,不管是吃掉那些所謂的鬼神,還是說吸收這五濁之氣,都對他沒有什麼幫助。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找到這裡的神獸,將那隻八岐大蛇給吞吃下去,用它的血液塗滿全身,是不是就可以接近於旱魃?
他早在最開始之時就已然發現,欽天監是拿著這些殭屍在做實驗,看看可不可以煉製屍兵,但沒有想到的是卻以失敗告終。
在玄魁步入到這個境界之時,他就已經開始在研究怎麼樣才可以突破到旱魃的境界,結果,不管這個殭屍如何的折騰,他都是一個偽旱魃。
自普通的殭屍到旱魃,這到底是在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了呢?這令玄魁百思不解。玄魁在東瀛那是閱遍全書,
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而那些陰陽師看起來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他們的確見識過不少的殭屍,但這旱魃,卻是一個都沒有見過。
或許是因為東瀛殭屍非常少的緣故,陰陽師的書籍之中大多都是一些該如何對付鬼神的方法,或者是一般屍體的方法,
就連對付那普普通通的飛僵,這裡都要出動非常多的陰陽師。因此玄魁他在這裡感覺再也尋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還是要回到神州大陸,也不知道現在的神州大陸變成何等的模樣,蘇黎世、林九、毛小方等眾位老朋友,不知道你們現在的修為如何?」
待玄魁他想清楚了之後,便打算造船回家,但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他暫時回不去啦,由於颱風毫無知覺的到來,
然,在颱風這種天氣之下,就算他威嚴深重,一言可以定人生死,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出海,令他的計劃被擱置下來。
「這一次,沒有機會回去與老友們相聚,那麼待我回去之時,就是我君臨天下之時。」他此時唯有看著遠處的雲,慢悠悠的說道。
玄魁他已經修煉出自己的神域,沒錯,他稱呼這個叫做神域,這也是他最近所發現,就猶如是鬼蜮一般。
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最近這段時間他總是可以在天地之間感覺到某一種東西在復甦,殭屍似乎也在不斷的接受到這種氣息。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玄魁並不曉得,他想要嘗試著得到這種氣息的來源,但問題是,這種氣息虛無縹緲,好像是在人間,又好像不是在這裡。
難不成,我成為旱魃的契機在這裡?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找到那些散發出來氣息的地方,
從而找到變成旱魃的契機?甚至,我可能化身的不止是旱魃,而是更高的金毛犼?玄魁帶著這些疑問喚來好幾個學術算的老古董,
這些人學的都是梅花易算之類的術算之法,開始測算那處神秘之地,也唯有找到那處玄妙的地方,
玄魁覺得自己才可以逃脫殭屍的桎梏,在他看來,現在的殭屍距離那不老不滅,跳出五行之外,超然三界之中,還是有一些距離!
他想要試著找一找,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自己與黃帝女兒化作的旱魃一樣,成為真神的存在。
…………
茅山。
蘇黎世在回來之時,已然接近深夜,但令他奇異的是,此時的茅山應該是寂靜萬分,但現在卻是雞飛狗跳,他們好像……是在找什麼人?
蘇黎世不由得微微怔神,旋即直接自蒼穹之中落將下來,期間有一刀光幕出現,在他的身上探查一番之後,這才消失。
蘇黎世對於這種情況乃是非常的滿意,這代表著中星神他們四人已然開始逐漸的去適應他們新的身份,
儘管他們現在肉身沒有任何的辦法活動,但神魂卻是自由的多,再加上他們所立下的誓言,因此他們根本就不敢不盡心盡力。
「找到沒有?」身在房中的馬丹娜此時朝一個茅山弟子問道。
那名弟子聞言開口回稟道:「回夫人的話,還沒有,我們依然將整個茅山都已翻遍,也沒有看見馬小姐的身影,除非……除非馬小姐她已然不在茅山之中。」
「這個死丫頭,怎麼這麼的不讓人省心,給我找,她還無法無天啦,找到她之後直接將她給我丟進面壁房,先關她一年再說!」馬丹娜開口說道。
「諾……」
蘇黎世在走進後房之時,正巧碰到氣急敗壞的馬丹娜正抱著寶貝兒子,朝著站在面前的一幫弟子發火。
「這是怎麼啦?這是跟誰發這麼大的火,注意些身體,沒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是不是?」蘇黎世待那些弟子全部離開之後,他這才走過去,說道。
「還不是小玲這個死丫頭,今天一整天沒有看到她,我呢還認為她在修煉,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
我讓人去叫她,卻發現她根本就不在,之後便找遍整個茅山也沒有找到她的影子,這個死丫頭現在翅膀硬啦,
竟然都敢離家出走,這還不都是你給慣得。」馬丹娜看到蘇黎世,總算是消下不少氣,但還是氣呼呼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