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將防禦光幕給衝擊的破碎八道之多,僅剩的一道防禦光幕一陣劇烈的扭曲,險之又險的給抵擋下來。
當山神看到自己所布下的防禦光幕竟然在一瞬間就破碎八道,說實話可是把他嚇得夠嗆,
可以如此輕易的破掉他八道防禦光幕的對手,那麼就證明對方的修為至少在羽化中階之境,如此強大的敵人真鬥起來的話,他還真不一定是對手。
「給我凝。」山神此時不由得狂吼一聲,雖然說對方強大無匹,但是在生死存亡之際他也顧不上許多,
瘋狂運轉體內的修為再次凝聚出九道防禦光幕,死死的將那紅色光芒阻擋在外面。
「呵呵,你認為單靠防禦光幕就可以阻止本座?你也太高看你自己啦。」波多黎結衣那冰冷之極的聲音自紅光之中傳出……
「哼,我說你這個女人,雖然你的修為強悍,但本山神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你不服氣的話,那你呢就試試看,看看你可不可以衝破本山神的防禦光幕。」
山神聽聞波多黎結衣那冰冷至極而又充滿殺意的聲音,雖然心中十分的擔心,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顯露而出,冷哼一聲十分強硬的回應道。
「呵呵,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閒活的命長,那麼本座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座的手段。」波多黎結衣的聲音再次自紅光中傳出。
話落就見原本那詭異的紅光瞬間爆發出比之前還要妖異的光芒。當紅光爆發出妖異之極的光芒之後,
凌厲而又強大的氣息頓時席間整個石室,緊接著那紅光化作一把長刀照著山神布下的九道防禦光幕就劈斬而下。
瞬間就聞「轟轟轟」一道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石室,再看山神面前的防禦光幕在血色長刀的攻擊之下,
直接道道破碎,根本就抵擋不住長刀的攻擊,轉瞬之間就被劈碎八道,最後一道防禦光幕也只是支撐不到一息的時間,轟然間就爆碎開來。
當九道防禦光幕被破開的一瞬間,一股巨力就轟在山神的身上,直接將其打的橫飛而出,大口大口的鮮血自他的口中不斷的噴將而出。
山神在落地之後,臉色乃是異常的蒼白,旋即他抬頭朝前方一看,臉色瞬間又難看上幾分,因為就在這一刻那紅色長刀勢頭一變直奔蘇黎世攻擊而去。
而蘇黎世是此次破陣的關鍵,容不得打擾一下,一旦說被打擾的話,那麼陣法沒有辦法被破解,那就等於是斷掉他們的生路。
「真是可惡。」山神見此情形不由得狂吼一聲,就見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一掌拍向地面,
體內的修為瘋狂的運轉開來,頃刻間一道土黃色的牆體瞬間而出,抵擋住攻向蘇黎世的血色長刀。
然,這土牆也唯有暫時阻擋一下,因為這血色長刀太過於霸道,五息時間不到就將土牆給劈斬開來,速度不減的直奔蘇黎世頭顱劈斬而下。
正在破陣之中的蘇黎世用餘光掃了一眼來勢兇猛的長刀,旋即毫不猶豫的將白玉劍祭將出去,
一瞬間就與血色長刀在半空之中相遇,隨之而來的就是爆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血色長刀直接就被白玉劍劈斬橫飛而出,在橫飛而出的過程之中,血色長刀之中傳出一道悶哼之聲。
「真是可惡。好,非常的好,你的修為真的是非常的強,不過再強又有什麼用?你最終還是會身隕在這煉魂陣之中。」
就見那血色長刀飛出五丈遠之後,紅光一閃長刀消失,波多黎結衣那曼妙可人的身姿顯現在半空之中,
此時她那美目之中流露出憤怒之色,嘴角更是掛有一絲鮮紅的血液,她抬手輕輕將其擦去,冷聲道。
「我說你真覺得這煉魂陣厲害至極?那麼本尊我就告訴你,我乃是陣法大師,此陣對於本尊我來說破解是早晚之事,
如果沒有你在這裡阻攔的話,我早就已然破解。」蘇黎世一邊結印在虛空中打下符文法咒,一邊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波多黎結衣,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破解?你當本座是三歲孩童不成?此陣乃是甲賀派最為厲害的陣法之一,曾經連羽化高階大圓滿之境的高手都煉化過,
你要是可以破解的話那才是怪事。」波多黎結衣聞言不由得冷笑道。
「既然你那麼有把握本尊我破不開,那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來打擾我?因為你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把握,
之前被你們煉化掉的羽化高階大圓滿的高手肯定不精通陣法,因此才會被你們僥倖成功,
而本尊我可是陣法一道的大師,任何陣法都有破解之法,在一絲絲的推演之後全都可以破解。」蘇黎世此時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說蘇道友,你與這個女人說這些做什麼?你這不是明擺著讓她繼續打擾你破陣?我……」恢復過來的山神快速布下幾道防禦光幕,滿臉埋怨之色的開口道。「我說,你什麼你?我之所以告訴她這些,那是本尊我知道這個女人她是不會離開,
她一定會繼續留在這裡打擾我破陣,而她呢知道本尊我可以破開此陣。」蘇黎世打斷山神說道。
「可是……」山神聞言還想在說些什麼之時,卻又被蘇黎世所打斷,就見他抬手拍了拍山神的肩膀道: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繼續努力的抵擋她的攻擊,多多的為本尊我爭取時間。」
話落,便不再說話,捏動手印開始繼續朝虛空之中烙印符文法咒。
山神看到蘇黎世又繼續破解陣法,唯有苦澀一笑,然後深吸一口氣將自身的狀態調整好,謹慎無比的看著半空中的波多黎結衣。
波多黎結衣看到蘇黎世竟然又開始破陣,特別是隨著對方將符文法咒打入虛空之後,
她已然明顯的感覺到煉魂大陣的氣息在慢慢的變弱,這種情況令其頓時為之一驚。
說實話剛一開始波多黎結衣還真不相信蘇黎世可以將此陣破開,但此刻卻感應到那煉魂大陣的威力在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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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時有些擔心起來,看這模樣還是不可以令蘇黎世他盡情的去推演破解此陣法。
如果一旦真是讓他給破開的話,那接下來他們甲賀派的總壇那可就危在旦夕,因為此刻整個甲賀派唯有她一人坐鎮,
她雖然自認為修為非常強,但通過與蘇黎世的兩次交手,她知道對方更強,修為絕對不在她之下或者更高。
「本座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破陣。」波多黎結衣此時眼中不由得寒光一閃,全身再次亮起血色光芒,
瞬間化作血色長刀再次朝向山神所布下的防禦光幕劈斬而去,山神所布下的防禦光幕被這一刀直接斬開,
可以說山神在波多黎結衣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匹敵,完全不是其對手。
波多黎結衣在破開山神所布下的防禦光幕之後,立刻將自身的修為再次催發開來,就見那血色長刀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攻擊力,
那強大的氣息直接將虛空都衝擊的一陣陣扭曲……
就在這一刻,波多黎結衣化作的血色長刀,可以說已經達到她生平最為巔峰的狀態,精氣神完全合一,氣勢和威力之強超乎了想像。
那龐大無比的威壓一瞬間就席捲整座石室之中,直接將山神給徹底的震懾在當場。
山神此刻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波多黎結衣的對手,如果再繼續阻攔下去的話,那麼一刀落下定會將自己劈的魂飛魄散。
山神在這危機關頭的面前毫不猶豫的就選擇退避,用他那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直接就跑到蘇黎世的近前,
「蘇黎世,這個女人已然發飆,接下來那就依仗你啦,本山神已然抵擋不住。」此時的他已然顧不上打擾不打擾,急聲開口道。
而山神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見蘇黎世竟然一絲的反應都沒有,猶如已然完全沉浸在破陣之中,
微閉著雙眸快速的捏著手印,一道道符文法咒不斷的自他的指尖快速飛出,然後融入虛空之中。
「蘇黎世,蘇黎世。」山神頓時就著急起來,聲音猶如洪鐘一般的爆發而出,然而就是無法將蘇黎世喚醒。
此時就聞「轟」的一聲傳來,就見那鋪天蓋地的威壓自血色長刀之上席捲而來,一下就將山神給壓制的痛苦不已,
這一刻的他已然顧不上蘇黎世,旋即快速朝後退卻幾步,在身前布下一道道防禦光幕以此來抵抗這股威壓。
當山神一退,那血色的長刀立刻高高抬起化作一道血色流光,猶如天刀一般帶有那無盡的毀滅之力,朝著蘇黎世的頭顱就劈斬而下。
山神看著這那血色的長刀落下,他的心徹底哇涼哇涼滴,假如說蘇黎世沒有沉浸在破陣之中,
那麼也許以他的修為可以抵擋住,但此刻的蘇黎世已經完全的沉浸破陣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如此強大的一刀斬下,想不死都難!血色的長刀,鮮艷而又充滿誘惑之力的血紅之色蘊含著毀滅一切的力量,勢如破竹一般的劈斬而下,
而這一刀的速度又快到極點,在霎那之間就劈斬在蘇黎世的身上,他的身軀完全就是猶如山神預料的一般,
根本就無法抵擋這至強的一刀,瞬間就被劈的是化作飛灰朝著四周飄閃開來……「唉,完啦,現在是徹底的完啦。」山神看著蘇黎世被斬成為灰燼,這一刻他是徹底的已經絕望,
波多黎結衣非常的厭惡他,估計不會給他留下活路一定會一刀將自己也斬殺。
當山神惶恐不已認為接下來波多黎結衣會斬滅自己之時,其實波多黎結衣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這不應該呀,如此強大的修煉者靈識之強完全超乎到想像,遇到生死危機不可能不會清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不好。」
血色的紅光一閃,波多黎結衣的真身顯露而出,就見此時的她秀眉緊皺的看著四周,一臉納悶之色的輕聲嘀咕道。
波多黎結衣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臉色瞬間陰沉到極點,旋即身形一晃就要快速無比的朝著後方退卻,
然而就在她身形一晃的那一刻,蘇黎世那得意無比十分欠揍的聲音自她的身後傳來。
「你這個女人現在才發現危險已經晚啦,讓你也嘗嘗被困在陣中的滋味。」當蘇黎世聲音響起的那一剎那,
波多黎結衣就知道已然落入蘇黎世的圈套之中,接下來肯定要處於危險的境地之中,
因為她已經看到滿天的符文法咒自那虛空之中顯露而出,形成一道符文光幕將她困在其中。
波多黎結衣在被困之後,立刻穩住身形,一雙美目之中閃爍著驚人的殺意,短暫的驚訝擔心之後,
她頓時就放鬆下來,因為不光她被困入陣中,蘇黎世與山神同樣也在符文光幕之中。
這無疑對波多黎結衣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事,三人都在陣法之中那就好辦的多,即使放手一搏的話,而她呢也不見得會落敗。
「我說,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蘇黎世看到波多黎結衣那放鬆下來的表情,立刻就知道她心中所想,於是微微一笑道。
「你認為你費盡心機的將本座騙入陣法之中就可以贏?如果你真是這樣想的話,本座唯有說你太過的天真與幼稚。」波多黎結衣聞言淡淡一笑道。
「呵呵,這騙你入陣,還真的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啊,你的手段太過於詭異,藏匿自身氣息更是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本尊我呢想與你光明正大的一戰都找不到人,因此唯有將你引入陣法之中嘍。」蘇黎世聞言淡淡一笑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來吧,讓本座看看華夏神州的道術有多麼的強。」波多黎結衣聞言聲音冰冷至極的開口說道。
「我說你這個女人,你怎麼還是不明白呢?身為女人不要打打殺殺,我看你呢還是乖乖的低頭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