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全部繳費?」周淑怡走進住院部的大樓,首先來到繳費處,將包遞將過去,說道。
「你這個小妹妹,這年頭兒,像你這麼單純的人真的是已經非常的少見,交給我好啦!」身在繳費處之中負責收錢之人聞言不由得愣住,
呆呆的看著周淑怡,許久之後這才朝著周淑怡比出個大拇指,說道。
「謝謝你啦,給你的工作造成麻煩。」周淑怡聞言說道。
那人說道:「沒有事兒,這是我應該做的。」那人說著便開始將三疊錢放入驗鈔機之中,經過一連串的滴滴聲之後,其中的假幣總算是被全部被篩選出來,不多不少,剛好一萬。
周淑怡看著這麼多的假幣,感覺腦子之中頓時有些兒暈,雙眸之中更是忍不住流落下兩行清淚。
「我並不清楚你這些錢是怎麼來的,但是這些錢也就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因此,我已給你墊付上,這是你的繳費清單,趕緊拿著去看病吧。」
那個收錢的年輕人就在這時,卻突然地將那些假錢拿將起來,紮好之後與剩下的錢放在一起,開口說道。
蘇黎世站在旁邊,看著周淑怡接過清單,然後笑啦。
「不可以,那一萬你還給我,我不可以……快還給我,我會自己想辦法。」就在這時,周淑怡卻突然的說道。
「小姑娘,你想什麼辦法?聽我滴,要不然的話我就不給你繳費啦!」那個年輕人聞言開口說道。
「我……」周淑怡聞言頓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此時就見那年輕人強行將清單塞進周淑怡的手心之中,說道:「拿著,你趕緊走,還有就是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可以,
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話落之後,隨手「啪」的一聲關掉收費窗口。周淑怡此時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暫停營業的字樣,直接蹲在地上哭將起來……
周淑怡這種單純的小姑娘,正如那個年輕人所言,在這個世界幾乎已經絕種,不過他呢也不想牽扯太多的因果,
既然那個年輕人願意承擔的話,那倒也是一樁美事,更何況的是蘇黎世他剛才探尋過一番,這兩個人之間竟然會有姻緣線的存在,
雖然現在還非常的微弱,但以後說不準還會成為一段完美的佳話。
蘇黎世在確定周淑怡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便跟隨著看到的陰氣走上二樓,與一樓不同,二樓之中居住的都是一些老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晦氣的緣由在此,蘇黎世幾乎就在走上樓道之時,二樓中間的一個病房之中突然傳出沖天的哀嚎之聲。
蘇黎世緊接著便看到自那個房間之中飄出來一道透明的身影,可就在那道身影準備離開之時,四周卻突然的颳起一陣冷風,下一刻就見那道身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噢?噬魂鬼?」蘇黎世見此情形不由得雙眸微眯道,同時面龐之上閃過一絲冷意,緊接著大踏步的朝著前面走去。
「不嘛,我才不要回去,我還要回學校上學呢。」蘇黎世的背後此時突然衝出一道身影,同時一道略顯不耐的聲音傳將過來。
「你康復啦?」話音剛落,就聞「砰」的一聲傳來,就見那道身影瞬間便撞在蘇黎世的身上,蘇黎世唯有哭笑不得的轉身看著撞到自己的王小亞,無語的搖搖頭,說道。
「你認識我?」王小亞看到蘇黎世,有些迷糊,隨即這才想起來,這不是昨天……然後就見她拼命的搖搖頭,甚至還用手拍拍自己的額頭,這才抬頭說道。
「呵呵,假裝不認識?王小亞,我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天真?你呢只是魂魄離體而已,又不是真的做夢,別在這與我裝迷糊!」蘇黎世見此情形隨即開口說道。
「我真的差一些兒身亡?」王小亞聞言就見她的臉色「蹭」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以為呢?還有,你……」蘇黎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道彪悍的聲音給打斷道:「我說你這個死丫頭,趕緊麻溜的給我回來,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好,哪兒也不可以去!」
半個小時後,蘇黎世站在醫院的走廊之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對彪悍的母女,他真的非常好奇,
王小亞和她媽媽到底會有多麼強大的心理素質,才可以將四周的病人和醫護人員當做空氣在這公共場合來互飆狠話?
蘇黎世如果不是看出來這倆母女現在感情非常好的話,說說狠話那也只是加強生活的調劑而已,說不準都會產生出要強行分開兩人的衝動。
最後還是在醫院的院長過來之後,這才勉強拉開兩人,自他們的交談來看,王小亞母女和這個院長應該是老朋友,關係非常好的那種。
但蘇黎世他注意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在這個院長過來之後,蘇黎世便發現他的身上帶有一股非常濃郁的邪氣,
尤其是……這股邪氣與剛才突然出現的噬魂鬼那是非常相似,哪怕雙方之間互不相識,也絕對有非常大的關係。
「你和那個院長非常的熟悉?」蘇黎世悄悄的後退幾步,待他們交談完之後,就在王小亞離開之時,突然的沖將出去,走到王小亞身邊問道。
「他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只不過我爸爸逝世之後就沒有怎麼聯繫過,倒是我媽媽有時候還會跟他的老婆在一起兒做做護理什麼,怎麼啦?」
王小亞聞言此時好奇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蘇黎世,點頭回答道。
「我呢,想和這個院長聊聊天,你呢可不可以想想辦法將他給叫出來?」蘇黎世聞言開口說道。
「不可以,他工作非常的忙,除非……除非你可以給我說出一個不得不叫他出來的理由!」王小亞哼哼唧唧的說道。
「對啦,夏冬青他人呢?你不是和他一塊兒的嗎?」這丫頭的腦迴路實在是驚奇的不成,她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不待蘇黎世給出答案,她便再次的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會這麼快就愛上那個傻大個兒吧?」蘇黎世聞言不由得嘴角一抽,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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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瞎說一些什麼?我怎麼會愛上……愛上……好吧,我就是對他有些許的好感,怎麼樣吧?」王小亞聞言面龐之上頓時升起一片紅雲,隨即沒有好氣的瞪著蘇黎世,說道。
「原來是如此啊?那這個就比較難上一些,除非你……」蘇黎世聞言好笑的看著王小亞,開口說道。
「不成,你還是給我說出個理由,要不然的話那我就天天去便利店那裡守著。」王小亞聞言氣呼呼的說道,緊盯著蘇黎世,沒有絲毫要退步的兆頭。
「走吧,我們出去再說,還有就是我現在還沒有吃飯,中午請我吃些兒好的,晚上呢就帶你看場大戲。」蘇黎世此時看看四周的人群,然後朝著王小亞說道。
呃……王小亞聞言頓時無語。
「你這是有多長的時間沒有吃東西啦?還有就是你千萬不要想著賴帳,趕緊與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為什麼非的要見院長?」
十多分鐘之後,醫院附近的一家津味菜館之中,王小亞看著狼吞虎咽的蘇黎世,忍不住吐槽道。
「他的身上有些問題,也就是說在他的身體之中,可能隱藏著一個非常邪惡的鬼。」蘇黎世聞言邊吃邊說道。
此時就聞「噗」的一聲傳來,王小亞聞言猛地將喝進嘴中的茶水全部噴出,幸虧的是蘇黎世反應迅捷,不然的話這一口絕對可以令他變成落水……人。
「你這是開的什麼國際玩笑?你這是在糊弄我的吧,鬼?真的有……」王小亞在連續咳嗽好幾聲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他身上真的有鬼?」王小亞說到這裡,突然的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靈魂離體之事,頓時忍不住打個哆嗦,瞬間感覺到渾身都冷下來不少,低聲問道。
「我呢在醫院之中看到有一個死者的靈魂被吞掉,這應該是噬魂鬼所做,而那院長的身上攜有噬魂鬼的氣息,
因此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將他給叫出來,不然的話以後身亡之人都沒有辦法去投胎,而這個世界肯定會變的混亂不堪。」蘇黎世聞言點頭,說道。
「這麼嚴重?」王小亞聞言震驚的問道。
蘇黎世聞言說道:「比這個還要嚴重許多,你就說幫不幫忙吧?」隨即擦擦嘴,看著滿桌子的茶水,這頓飯是沒有法兒吃啦。
「幫,肯定幫,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出來!」王小亞聽到這些,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機,
可就在她準備撥號之時,卻突然的看著蘇黎世,說道:「你知不知道夏冬青的電話號碼?要不然的話你的也可以?」
「沒有!」蘇黎世聞言沒有好氣的翻著白眼,我說這王小亞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長滴?可不可以先做正事兒?
「這可不成,你必須告訴我夏冬青的電話,或者你的電話,要不然的話這個電話我就不打啦。」
王小亞不相信的朝著蘇黎世聳聳鼻尖,說道。
「我是沒有手機,夏冬青的電話嘛,我呢昨天才與他認識,真的是不知道,最多我答應你等把這次的事情解決掉之後,
就帶你去夏冬青住的地方,你看如何?」蘇黎世此時唯有無奈的攤開雙手,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王小亞聞言不由得雙眸一亮,不由得問道。
蘇黎世聞言不由得著急的說道:「我說你到底打不打電話?」此時的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洪荒之力都有即將快壓不住的趨勢!
「打,不過你千萬給我記好嘍,到時一定要帶我去夏冬青住的地方,哼哼,我記著呢。」王小亞看蘇黎世要發火的樣子,頓時忍不住縮縮脖子道。
說完,她便撥通一個電話,然後走出餐館,由於這裡太過的吵雜,打電話呢不太方便。
「他現在呢沒有時間,得等到晚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先去夏冬青住的地方?待晚上我們再過來?」片刻之後,王小亞風風火火的走過來:,說道。
蘇黎世看著王小亞那滿臉期待的表情,頓時無奈的嘆上口氣,看來白天想要賺些兒錢花花的心思那必須得掐住。
「那可以吧,但是夏冬青他昨天值上一夜的班,現在呢他還在休息,到那之後千萬不要打擾他,你知不知道?」蘇黎世此時沒有好氣的瞪著王小亞說道,隨後轉身走出餐館。
「不用找啦!」王小亞聞言此時不由得微微怔神,緊接著便是懵圈,隨即迅捷的跑到櫃檯那丟下兩百塊錢,說道。
「我說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準備把我甩掉,從而自己回去?那我就告訴你,你這種小心思我一眼就可以看透!」於是就見她便跑將出去,迅捷的追上前面的蘇黎世,說道。
「我說王小亞,你可不可以,不要總用這種奇怪的腦迴路來揣度別人?如果我真的想要甩掉你的話,你別不信,就你這種水平連我的影子都看不到?」蘇黎世聞言唯有一拍額頭,無奈的開口說道。
呃……王小亞剛剛準備說不信,但隨後還是因為擔心便將要說的話給咽回去,於是嘟著嘴瞪著蘇黎世,那小情緒在不斷的醞釀之中。
蘇黎世最終還是將王小亞帶回到夏冬青所住的地方,當王小亞看到這間只有不到三十平的小屋子之時,住慣大房子的她當即便心疼的要死。
隨後不但將屋子之中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收拾一番,甚至到最後還丟給蘇黎世一大筆錢,目測最少有差不多三四萬的樣子。
「你這是做什麼?」蘇黎世見此情形不由得錯愕的看著王小亞,問道。
王小亞聞言理所當然的說道:「這些錢是讓你帶著冬青去換個大房子,這裡實在是太過的窄小,你們住在這裡不憋屈?」
「我說,你這話跟你那小情郎去說,不要別跟我說,我不管這事兒。」蘇黎世聞言不由得眨眨眼,緊接著唯有哭笑不得的指指床上的夏冬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