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險些做為幫凶。」此時就聞「轟」的沉悶撞擊聲遠遠傳出,而隨著這一次的撞擊,地面之上的封印竟然出現顫動,
嚇得岳綺羅急忙收回金色巨劍,神色不由得震恐起來,開口說道。
這時就聞「吼」的一聲自地下面沉悶低沉的滾滾傳來,震顫山野!日升日落,在不知不覺之中,太陽已經徹底消失在西邊的天際,東方一絲絲的黑幕逐漸地爬上蒼穹之中。
而現在的陰煞之氣在經過一天的爆發變得更為的狂躁,地面之上的封印也變得愈來的愈鬆動,岳綺羅此時就站在旁邊,一時間有種左右不是的感覺。
出手封印的話反而會遭遇到反彈,雙方的力量甚至會出現反作用,加快封印的破碎,可是如果不出手的話,就這麼看著那簡直就是在遭罪。
「我來幫你!」就在岳綺羅不知所措之時,蒼穹一道流光驟然划過,下一刻,安妮出現在她的身邊說道。
「我說,妮姐你為什麼回來?下面的東西我現在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滅掉,你過來……」岳綺羅沒有好氣的瞪著安妮開口道。
「你是不是擔心我會成為你的累贅?你不要亂開玩笑好不好?怎麼說我也是個天師初階的小高手好不?
安下心來,雖然不可以成為主力,但給你掠陣還是沒有問題。」安妮此時輕笑著拍拍岳綺羅的肩膀,然後祭出自己的陰陽青鳳劍。
這個名字還是蘇黎世給取的,青鳳乃傳說之中西王母的信使。而這小小的一把三尺青鋒的上面竟然隱含著一股陰陽兩極的陣圖,
就憑藉著這個陣圖,安妮的這把劍就可以進入仙器的行列之中,也不知道她是自什麼地方獲得。
岳綺羅此時唯有哭笑不得的看著安妮,但心中卻是暖洋洋的,她跟著蘇黎世或許最大的收穫那便是有一個疼她、
愛她的老公和一群知冷知熱、相互扶持的姐妹,其他的與這些相比較起來,似乎真的不太重要。
「毛小方,蘇黎世,今天晚上就是你們的死期,呂溫侯該你發威的時候到啦,給我擊殺掉他們!」
甘田鎮,龔凌宇此時盯著蒼穹之中徹底消失的太陽,神色變得那是愈發的猙獰,雙眼直視著伏羲堂的方向,說道。
此時就聞「吼」的一聲沉悶嘶吼自壽材之中咆哮而出,下一刻就見壽材之中那具龐大的身軀沖天而起,
轟然落在地面之上,方天畫戟橫空而起,穩穩地落在它的手中。此時的呂布環視四周,緊接著就是一步邁出,震天動地。
此時正在盤膝打坐的蘇黎世,察覺到外面的動靜,驟然的睜開雙眸,生死筆瞬間出現,落在他手中之時已經化為生死鏜。
「毛叔,我出去看看!」話落,蘇黎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伏羲堂之中。
毛小方此時急匆匆的自屋子之中跑將出來,下一刻便拿出銅錢劍,朝著屋中的鐘君喊道:「晚飯不用做我們的啦。」
「我說,怎麼又是這樣?」鍾君聞言氣急敗壞的跑將出來,說道。看著兩個風風火火的人,唯有哭笑不得,
但眼眸之中卻流露出一絲濃濃的擔憂之色,昨天的種種畫面還歷歷在目,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又要再體會一次,
哪怕有蘇黎世跟在身邊,但是所謂關心則亂,鍾君她現在哪裡還可以想得到蘇黎世他現在到底有多強?
蘇黎世飛馳而至於狂野之處,瞬間便捕捉到那具龐大的身軀,尤其是那沖天的陰煞之氣,更是令他忍不住有些心驚。
原本的他還覺得這個將屍就算是再厲害,也不會真的厲害到什麼程度,畢竟毛小方都可以打退,自己就算不可以秒殺,那制服應該是沒有什麼的問題。
可是現在他卻感覺到這個想法真特麼的好笑,甚至他懷疑這具將屍是特麼的被人為所控制,而目的呢就是打敗毛小方,然後將他給引過來。
「養屍門,希望你們這次呢還會有更好的逃生手段,不然的話……」而可以有這種能力的,蘇黎世他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人,
在想到之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隨即喃喃自語道。
話落,就見蘇黎世轟然墜落,隨著「轟」的一聲傳來,他便攔在呂布的前面,生死劍騰空而起,在蒼穹之中瞬間變成為一把長度超過十米的巨大金鏜,重重的朝著呂布斬擊過去。
此時就聞「鐺」的一聲傳來,就見呂布它幾乎連看都沒有看,便直接抬起手,揮動著手中的方天畫戟,硬生生的將生死鏜給攔阻下來。
瞬間就聞「吼」的一聲傳來,呂布此時朝著蘇黎世嘶吼,那巨大的生死鏜竟然被它就這麼一點點的給頂將起來。
而隨著呂布的舉動,蘇黎世瞬間感覺到一股撲面而至的壓力滾滾而來,心中此時不由得忍不住暗顫,
這特麼的可是生死鏜,生死筆化成的寶鏜,竟然會被一個將屍給攔截住?這是開的什麼國際玩笑?
就聞「砰」的一聲傳來,蘇黎世在震驚之餘,也沒有忘記戰鬥,立馬一步踏出,將剛剛被抬起來的巨鏜再次壓將下去,
蘇黎世下就在一刻,手腕輕抖,白玉劍便橫空而至,攜帶著劇烈的嗡鳴之聲,「轟」的一聲撞擊在呂布的軀體之上,
就見呂布騰騰的倒退兩步,可就算是如此,它卻依然沒有將生死鏜放開,並且在短暫的嘶吼之後再次朝著蘇黎世走將過來。
蘇黎世見此情形也不在猶豫,再次操縱著白玉劍朝著呂布的心口撞擊過去,可這次就在白玉劍即將撞上呂布之時,呂布卻突然的伸手抓住白玉劍。
此時的白玉劍在「嗡嗡嗡」不停的顫抖,可是呂布卻猶如沒有感覺一般,就這麼死死地攥著,猩紅的雙眸更是始終停留在蘇黎世的身上,從來就沒有移動過半寸。
蘇黎世不由得嘗試一下,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辦法將白玉劍自呂布的手中拉出,頓時忍不住暗罵一聲,
於是飛身退後好幾米的距離,隨即手腕抖動,兩條數百米的金色雷龍沖天而起,朝准呂布的軀體狠狠地抽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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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見此情形再次咆哮起來,緊接著攥著白玉劍對準那兩條雷龍甩將過去。
此時就聞「轟轟轟」那一連串的爆炸聲響徹天地,白玉劍嗡鳴著回到蘇黎世的頭頂上方,而兩條雷龍竟然被呂布給直接攻擊成兩半。
蘇黎世面龐的表情愈發的沉重起來,這麼難纏的敵人,他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明明這傢伙等級不算太高,但特麼的現在貌似落入下風的卻是他蘇黎世?
而此時的山頭之上,當龔凌宇看到下面被呂布壓著打的蘇黎世,他的面龐之上閃爍著那無盡的瘋狂之色,
如果現在不是夜深人靜之時,他此刻真的非常想放聲大笑一番,以此來宣洩掉內心之中的那些傷痛。
「竟然會是你們這些養屍門的餘孽?我早就應該想到啦!」可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卻突然的落在他們的周圍,說道。
「毛小方!你們趕快把他給我擊殺!」龔凌宇聞言猛地轉過身來,看著出現在身後的毛小方,怒喝道。
「滾!」毛小方對於養屍門的這些人那是已經恨到極致,尤其是昨天將屍的出現,差些兒沒有把甘田鎮給毀掉,
如果不是他發現及時的話,恐怕整個鎮子的人都得身亡,可是就算如此,甘田鎮也身亡十幾個無辜之人。
毛小方下一刻便直接祭出銅錢劍,將眼前十幾個只有人師和地師修為的養屍門之人全部斬殺,之後直接面對龔凌宇。
但令毛小方沒有想到的是,龔凌宇的修為現在竟然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提升到天師的境界,面對著他的攻擊竟然硬碰硬的抵擋。
此時就聞「轟」的一聲巨響傳來,就見兩人紛紛後退,第一次交鋒,兩人竟然會是半斤八兩的境況。
毛小方看著眼前只有天師初階修為的龔凌宇,不由得渾身巨震,而後不信邪的再次衝擊過去。
「你這個混蛋,真當本少主好欺負不成?毛小方,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本少主送你進輪迴!」龔凌宇此時低吼著撲向毛小方。
而在另一邊,蘇黎世此時已經將生死鏜收回,同時朝著呂布丟出十幾張滅屍符篆,暫時阻攔呂布進攻的步伐,之後這才落在地面開始調整自身的狀態。
剛剛的一輪交手,他不但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甚至連呂布的防禦都沒有破開,這傢伙肉身的強度,竟然比那些金甲屍王強上不知多少,這特麼的真是倒霉透頂。
「這樣可不成,不可以這麼對敵,這傢伙的防禦非常的高,真特麼的該死,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看著拍散滅屍符篆,朝著這邊一步步走來的呂布,蘇黎世的額頭之上,不由得冒出那層層的冷汗,喃喃自語道。
白玉劍此時在他的頭頂上空不停的顫抖著,好像在恐懼些什麼一般,而生死鏜則是嗡嗡作響,躍躍欲試,突然,蘇黎世雙眸一亮。
「可以把本尊逼到這個程度,你這個將屍也足夠吹噓一段時間!」蘇黎世此時不由得咬牙冷笑道。就在下一刻,他的左手突然的出現生死簿,緊接著,就見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被他噴在生死簿之上。
霎那之間,生死簿驟然的金光大作,之後更是沖天而起,在蒼穹之中自動展開,化作為一扇高達十幾米的金色巨門,轟然的落在呂布的身邊。
金色巨門在落地之後,便開始朝著中間合攏,那磅礴的力道令呂布感覺到絲絲的威脅,頓時忍不住咆哮起來。
下一刻,就見呂布突然的抬起方天畫戟,橫在自己的身前,將合攏的生死簿死死地阻擋在身前。
緊緊著,它那龐大的身軀便自生死簿的中間鑽將出來,朝著蘇黎世憤怒的嘶吼,隨即大踏步的衝擊過來。
「沒有那方天畫戟,我看你還如何抵擋住生死鏜!」蘇黎世見此情形不由得冷笑道。話落,就見蘇黎世再次抬手,
生死鏜瞬間光芒大作,再次化成為一把十米長的金色巨鏜,對準呂布狠狠地斬將下去。
此時就聞「轟」的一陣陣劇烈的轟鳴聲傳出,無數的野草被震得那是沖天而起,煙塵瀰漫,宛如世界末日一般。
可待煙塵散去,蘇黎世卻看到自己的生死鏜竟然被呂布他用雙手給死死的卡住,此時鏜鋒距離呂布的頭部只有不到三分的距離。
「混蛋,還不給老子飛灰湮滅!」當蘇黎世看到這一幕之時,不由得頓時大怒,一把抓過白玉劍,朝准呂布狠狠地劈將下去,怒喝道。
此時再聞「轟轟」的兩聲巨響傳來,就見呂布他驟然遭受到如此強力的攻擊,本能的後退兩步,手上的力道也松馳下來。
「給我碎……給我碎……碎……」緊接著,就見生死鏜的鏜鋒便轟然落在他的頭部上面,可堅硬的頭骨依然沒有破碎,
蘇黎世見此情形,不由得直接飛身而起,緊接著一個千斤墜,重重的落在生死鏜的上面,喝道。
此時就聞「噗嗤」一聲傳來,就見生死鏜下落三分,卡在呂布的頭部之中,劇烈的痛苦令忍不住嘶吼,
緊接著就見他竟然直接將被卡在生死簿之中的方天畫戟給招將回來,想要盪開頭部之上的生死鏜。
但就在方天畫戟自生死簿之中消失之時,生死簿便跟著消失,下一刻再次落在呂布的身邊,再次將它給包圍起來,迅速朝著中間開始合攏。
「給我壓!」蘇黎世此時低吼道,白玉劍壓著生死鏜,全身真元被他運轉到極致,滾滾的道炁不停的作用在輪迴劍上面,壓著呂布在生死簿之中動彈不得。
這還是蘇黎世他第一次超脫極限的戰鬥,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真元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急速的消耗。
「吼吼吼……」呂布此時在憤怒的咆哮,雙手不停的揮舞著方天畫戟,想要將頭頂的生死鏜給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