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盈盈此時見到余素素妥協,倒是開心的破涕為笑,隨即又哭又笑的跑到余素素的身邊將她扶將起來。
「雖然我改邪歸正,但我以後不會再認你這個大姐,因為你是第一個背叛我們姐妹情誼的人,因此我恨你!」然而余素素卻在站起來之後推開余盈盈,說道。
「素素!」余盈盈喊道。
而換回來的卻是余素素那冷酷無情的話語:「不要叫我素素!」
「你在說什麼?」岳綺羅就在此時突然的開口道。
余素素聞言不由得一滯,隨後說道:「這是我們姐妹之間的私事,那你也要管?」
「呵呵,我當然不會管你們的私事,但是你的這種表現令我非常的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可以改正,
因此為了預防以後會出現那些沒有必要的麻煩,我看還是拍死你比較好!」岳綺羅聞言冷笑道。
「你……」余素素聞言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就見岳綺羅雙眸不由得微眯,隨即緩緩的抬手,大有一言不合就會把她給拍死之意。
「我……我認她!」余素素此時強忍著快要爆炸的心臟,咬牙切齒的看著岳綺羅,這個可惡的小破孩。
可是她也只有在心中想想,畢竟她自己也知道,她一旦被祛除掉妖胎的話,這輩子都甭想報仇啦,因此哪怕再怎麼憋屈的慌,她也唯有忍耐……
次日。
蘇黎世運用同樣的手段將余素素和余青青的妖胎給強行祛除之後,隨即便將兩人給放了出去。
余素素和余青青現在的修為已經喪失,甚至相較於普通之人都有所不如,余盈盈之所以可以恢復的那麼快,
那是因為宋家家大業大,補品成堆,可余素素和余青青除非是舍下臉去求余盈盈,不然的話她們想要恢復至少得用三五個月的時間。
而且就算她們恢復以後,再想害人的話也無能為力,反而是留在伏羲堂才是兩顆定時炸彈,不知何時會引爆。
在漫長的等待之中,張天涯終於在夜晚之時風塵僕僕的趕到甘田鎮,蘇黎世看著風塵僕僕的張天涯,
頓時沒有好氣的翻著白眼,說道:「我說張道友,你這時間觀念是不是也太鬆散一些?」
「甭提啦,這不出去的這段時間,門派之中的事情已經堆積如山,待我處理完畢,這才匆匆的趕來,
耽擱不少的時間,實在是抱歉,還望多多海涵。對啦,那上清宮的道友呢?」張天涯聞言不由得尷尬笑道。
「上清宮靈虛、靈悟見過張天師。」此時就見靈虛和靈悟兩人連忙自後面走出來,朝著張天涯抱拳說道。
「好,那就現在說說吧,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張天涯急忙的趁機轉移話題,畢竟前面在京都那邊欠下蘇黎世不小的人情,現在總是感覺到矮上蘇黎世一頭。
「一大堆的殭屍?有多少?」
緊接著幾個人將事情再次說了一遍,只是等他們說完之後,張天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岳綺羅便眨著雙眼,滿臉興奮的開口說道。並且在說的時候她甚至還忍不住舔了舔紅唇。
「我說你這是什麼情況?殭屍對你又沒有什麼用!」蘇黎世此時見到岳綺羅的動作,看的是只翻白眼,隨即氣呼呼的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說道。
「你到底聽誰說的?那殭屍身上的煞氣是我最好的補品好不好?如果真的有一大群殭屍的話,我感覺我可以進入鬼君的境界。」
此時就聞「砰」的一聲傳來,就見張天涯在聽聞之後不由得栽倒下去,隨即目瞪口呆的看著岳綺羅,哆哆嗦嗦的道:「蘇道友,這位是?」
「他的小老婆!」馬丹娜聞言不由得狂翻白眼,說道。她現在也感覺到在岳綺羅的面前夠自卑的,鬼君啊,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化神境界才可以應對的存在,
也就是說,現在的岳綺羅的修為等同於元嬰巔峰。在這個末法時代之中,岳綺羅這特麼的是如何修煉的?
呃……張天涯此時甚是無話可說,現在心中算是服啦,最先開始帶給他最大的震驚的是蘇黎世的半步元嬰的修為。
緊接著就是這馬丹娜,她畢竟是馬家的傳人,這沒什麼好說的,天師境界的修為。
最無法讓人相信的是,現在這才多久?又特麼的找個鬼老婆,而且還是用鬼仙巔峰來判斷……嗯?等等。
「鬼妖?」張天涯此時仔細的打量著岳綺羅,良久這才驚呼出聲道。
此時就聞「轟」的一聲傳來,就在張天涯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岳綺羅便美眸含怒的釋放出身上的氣勢,
同時一掌拍出,將張天涯瞬間拍飛出去好幾米的距離,砸翻好幾張凳子。
「什麼鬼妖?我是人哎,只不過靈魂不滅而已,你說我是妖鬼,那我夫君是什麼?哼,氣死我啦!」岳綺羅此時人畜無害的說道。
此時就聞「噗」的一聲傳來,張天涯一口老血不由得噴出,雖然岳綺羅剛才有偷襲的嫌疑,
但可以令他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之下將他拍飛,這等實力絕對不是他可以應付滴,而且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岳綺羅她剛才只是給他個教訓而已,不然的話他現在就不單單是噴血這麼的簡單,估計得丟失掉大半的修為,
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但就是這樣的存在,竟然甘願給蘇黎世做小老婆?這個傢伙到底有什麼魅力?
而最為主要的就是,現在挨上這麼一下子,他卻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理由,畢竟當著人家的面說妖鬼確實是極大的不尊重。
「張道友,內人她有些衝動,控制不住自己,還請你多多的見諒。」蘇黎世此時看著張天涯那憋屈尷尬的表情,隨即輕輕地拉住岳綺羅,而後走到張天涯面前將他拉起,說道。
「沒事兒,這次確實是老道無禮在先,貴夫人已經手下留情,張某怎麼還會有什麼怨言?」張天涯聞言哭笑不得的擺擺手,說道。
「蘇道友,你此次可是打算讓貴夫人一起參與圍剿養屍門的戰鬥是不?」張天涯剛剛話落,突然想到些什麼,緊接著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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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道友,你覺得如果讓我的夫人,一起參與這場圍剿養屍門的戰鬥如何?」蘇黎世聞言反問道。
「那自然是好,有了尊夫人的加入,那我們這次的作戰勝率將會提升一倍之多!」張天涯此時神情激動的說道。
畢竟這可是真正的元嬰巔峰,可以這樣說,有岳綺羅在,只要養屍門之中沒有旱魃或者接近旱魃的殭屍存在,
有多少都是給岳綺羅送菜滴,到那時他們這些修士只需要應對養屍門中的修士那就可以,壓力不知道會減輕多少。
「夫君,我真的可以去嗎?」岳綺羅聞言也是雙眸放光,不由得朝蘇黎世問道。
蘇黎世聞言點頭,說道:「這次你呢將是對付殭屍的主力,養屍門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其中的那數千殭屍,到那時或許你將要扛住一半的壓力。」
「這有什麼問題,全部交給我都可以,謝謝夫君!嘻嘻,這可是數千殭屍啊,可以突破到鬼君境界嘍,
真是我的好夫君。」岳綺羅聞言興奮的手舞足蹈,不由得眯著雙眸,說道。
呃……其他人見到此景不由得面面相覷,為什麼明明是一件非常重要,非常嚴峻的問題,可是一到
岳綺羅的嘴中就成成這麼輕鬆的事情兒呢?貌似那幾千殭屍就是一群等著宰殺的羔羊一般?
到底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還是他們太久沒有動手,已經分不清殭屍的實力等級啦?就連蘇黎世他們四個此時也是忍不住直抽嘴角,
如果這句話不是自岳綺羅的嘴中說出來的話,他們四個鐵定會忍不住過去將對方暴揍一頓。但岳綺羅……我看還是算啦,人家有那個資本好不。
「糟糕,我的身份銘牌!」就在這時,毛小方卻突然的眉頭一皺,緊接著便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驚呼出聲道。
「什麼?毛叔你的身份銘牌被人給盜了啦?」蘇黎世聞言不由得渾身巨震,急忙看向毛小方詢問道。
「我敢肯定身份銘牌已經被盜,事不宜遲,我們必須要馬上找到身份銘牌,不然的話我的修為將會在一天之內全部消失。」毛小方此時說道。
「雷罡,他果然還是沒有死心是不?」就見蘇黎世此時怒目而視的說道。
而此時的毛小方則是全身微顫,臉色瞬間蒼白起來。這身份銘牌,乃是所有修道之人都會擁有的東西,
一個方面是用來記錄身帶銘牌所歸屬的門派,另一方面則是用來確定安全,因此在最開始之時,身份銘牌都會和修道之人的本命元神相互融合。
只是到了現在,擁有身份銘牌之人已經是越來越少,因為想要擁有身份銘牌,就必須凝練出元神,
也就是地師後期那才可以,而在先前,其實地師後期那才是出師的基本條件,只不過是現在的情況,
可以修煉到地師境界的少之又少,因此在在不得以的情況之下,人師境界的修為就必須出去傳道。
在種種的原因之下,從而導致很多門派之中身份銘牌的凝練方式傳承漸漸地都被丟失。但是不管茅山、龍虎山,亦或者上清宮,對於身份銘牌卻都是非常的重視。
因此在毛小方說出身份銘牌被盜之後,張天涯和靈虛、靈悟三人頓時都大驚失色,臉色瞬間都變的凝重起來、
別看他們現在多出岳綺羅做助力,可毛小方他的實力也不是說說而已。對付養屍門,而且還是在毫不知情的周天彌羅陣之中,多一個高手和少一個高手的區別絕對不是二減一的那麼簡單。
「毛道友,那你現在還可不可以,感知到身份銘牌此時所在的位置?」張天涯此時陰沉著臉問道。
「糟糕,他要切斷我和身份銘牌的聯繫,東南方向,三十里之外!」毛小方聞言剛剛準備點頭,卻猛地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說道。
「我們趕緊過去找尋!」蘇黎世聞言說道。話落,瞬間飛將出去,岳綺羅和馬丹娜則是隨後跟上。
「靈虛、靈悟兩位道友,毛道友的安全暫時就託付給你們,我呢也跟過去看看。」張天涯此時看了看蘇黎世他們奔去的方向,說道。
「張天師你請放心,只要我們還在,毛道友他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靈虛、靈悟聞言急忙上前,抱拳開口說道。
張天涯聞言不由得嗯一聲之後,隨即朝著毛小方拱拱手,縱身也飛將出去。
夜涼如水,月朗星稀。夜色蒼茫,萬籟俱寂。
此時的雷罡處身於一條小河邊兒,手中拿著毛小方的身份銘牌,正不斷的朝著上面撒著一些鮮紅的血液,也不知道這些血液是自什麼地方給弄過來的。
雷罡此時面目猙獰,最為主要的是,他那雙原本沒有任何光澤的雙眸之中竟然出現光澤,非常的明顯,這貨的雙眼已經恢復。
「哈哈哈哈……毛小方,蘇黎世,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雷罡那猖獗的笑聲在這萬籟俱寂的環境之中傳遍四野。
就在此時,雷罡他好像想到些什麼,隨即抓著身份銘牌迅速朝著不遠處沖了過去。而就在他離開之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蘇黎世三人便降落下來。
「雷罡他確實剛才在這裡出現過,不過現在已經離開。」蘇黎世在左右探查一番之後,點頭說道。
「現在應該怎麼辦?這黑夜漫漫的,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嗎?」馬丹娜此時不由得有些擔憂的詢問道。蘇黎世此時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岳綺羅。
「你看我做什麼?我只是對妖氣和煞氣比較敏感而已,這種人的氣息我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好不好?」岳綺羅不由得眨眨眼,說道。蘇黎世聞言頓時唯有哭笑不得。
「怎麼?沒有在這裡?」就在這時,張天涯也降落下來,詢問道。
蘇黎世聞言說道:「那人的確在這裡待過一段時間,不過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