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嗎?那你就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可不可以啊?」蘇黎世聞言嘴角不由的輕挑,隨即開口說道。
「我……」小蝦米此時不由的語塞。
那女人此時見事態有些朝著不妙的發現所發展,隨即便著急的朝著小蝦米使眼色,說道:「他叫小糊塗!」
「對對對,我就叫小糊塗!」小傢伙聞言不住的連連點頭,說道。此時卻在心中不由的暗想:先把眼前的危機應付過去在說。
「哈哈,他偷你的包子竟然還會告訴你他的名字?真是笑死我啦,黑玫瑰,我說你的腦子是被驢給踢啦?還是怎麼著?
我呢先前還不能確定,但是我現在百分百的肯定你們就是最近在這一代聲名鵲起的黑玫瑰和小蝦米,怎麼?偷東西偷不到啦,因此開始想著訛人是不?」蘇黎世此時不由的大笑起來道。
呃……黑玫瑰和小蝦米聞言之後,不由的面面相覷,心中不由的暗道:竟然會被發現啦,現在該怎麼辦?
此時身在周圍的路人當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便恍然大悟,紛紛朝著兩人遞過去那唾棄的眼神。
「你是不是認錯人啦,我們不是那黑玫瑰和小蝦米,我們走啦!」黑玫瑰此時有些忍受不了眾人的這種眼神,急忙抓住小蝦米的手說道。
話落,不待蘇黎世他有所回應,就見他們兩個便飛快逃出人群,這次她黑玫瑰的臉算是丟的一乾二淨,但是誰來特麼的告訴他們,
那個人他到底是如何發現的?而他們剛才的表現並沒有出現什麼漏洞啊?
蘇黎世看著遠去的兩人,笑著搖搖頭,這倆人確實都是戲精,如果不是突然被兩人熟悉的容貌給驚醒的話,還真的有可能被這倆人給忽悠。
呵呵,至於這兩人會不會離開甘田鎮,這個他還真的是不擔心,對於黑玫瑰而言,有仇必報那是肯定的,今天他蘇黎世可以令黑玫瑰出下這麼大的丑,她如果不報復回去的話,也就不是那鼎鼎大名的黑玫瑰。
只是令蘇黎世比較憂心的是,現在養屍門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黑玫瑰就已經出現,那是不是代表著慈禧那幫子殭屍也即將要出來?
蘇黎世目送著黑玫瑰和小蝦米倆人逃出人群,隨即甩甩頭,輕輕地嘆了口氣,這才朝著鎮子外面走去。
甘田鎮的風水非常的好,依山傍水,風順水清,山巒起伏,攬財阻煞,可以說整個南方想要再找到這麼好的一處風水是非常的困難。
而且這裡有兩條殘破的龍脈,一條坐南朝北,一條坐東朝西,將甘田鎮團團包圍起來,只留下南邊一個出入口。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全國都是處於戰火紛飛,而這裡卻沒有多少戰亂的原因之一吧?順著唯一的一條山間小路緩步前行,
等他走出山頭之時,眼前的視野頓時寬廣不少,就見那一望無際的荒草坡之中水流潺潺,清澈的如同明鏡一般,就見那一條條串聯的小路縱橫交錯。
「好一處天然水龍局,這是要將整個南方財富都盡數納入其中的格局啊!」蘇黎世見此等景象不由的感慨一句,接著便隨意的找個地方坐了下來,自口袋之中掏出一塊烤紅薯,慢慢的剝掉外面的一層焦皮,大口大口的吃將起來。
噝噝……
就在此時,他的身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蘇黎世隨即雙眸微眯,緊接著空出來的左手閃電一般的抓出,下一刻,就見他的手中便多出一條通體潔白的小蛇,
這條蛇長不過六七十公分左右,只有中指一般的粗細,只不過這條蛇在被蘇黎世抓住之後,搖頭晃腦,猶如根本就不害怕蘇黎世一般,
反而是緊緊地盯住蘇黎世手中的烤紅薯,在不停的吐著蛇信。
「呵呵,我說你這個小東西,你們蛇不是吃肉的嗎?怎麼現在改吃素啦?」蘇黎世見此情形不由好笑的看著這條蛇,然後試著將烤紅薯遞過去一小塊兒。
就見那小白蛇此時眼睛一亮,猛地探出腦袋咬住那一小塊烤紅薯,隨後拼命的撕咬著,好不容易這才咬掉一塊,可是接下來它卻犯了愁,因為它現在正被蘇黎世抓住不放,沒有辦法吞食。
所以小白蛇緊接接著看向蘇黎世,那雙黑乎乎的小眼睛之中滿是迷惘之色,看的蘇黎世目乃是瞪口呆,不由的心中暗道:我靠,這個傢伙該不會是真的成精了吧?
「小白,小白你在哪兒啊?小白?不要跟我玩兒捉迷藏了好不好?外面非常的危險。」就在這時,在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
蘇黎世此時不由的看看手中的小白蛇,而後又看看前面正在不斷靠近的人影,唯有輕輕的嘆了口氣。果然,有些事情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所避免。
此時就見一個女孩兒來到她的面前,頭髮用一條紅布隨意的紮起,身上穿的都是粗麻衣,但下面卻只穿著一條類似於前世的緊身超短褲,
這幅打扮甭說放到現在,就算是放在八九十年代之中的內地,也是被人極度的反感。
甚至會被貼上有傷風化的標籤,總之,這種穿著的女人基本上是不可能找到對象,而且還會被周圍的人所唾棄。
縱觀整個英叔的所有影視劇之中,有這種打扮的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毛小方的同門師兄雷罡的養女,雷秀。那也是原劇之中將阿海迷的神魂顛倒,無可救藥的女人。
「小白,小白,你在哪兒啊,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抓住我的小白?」在蘇黎世的打量之下,雷秀忽然看到他手中的小白蛇,滿是戒備的看著他,神色冷然,道。
「你是在找它?」蘇黎世指指小白蛇,問道。
雷秀聞言點頭。
「你的這條小白蛇靈性不錯,但如果這麼喜歡胡跑的話,將來那事肯定會出亂子,以後呢你看緊些兒。」蘇黎世在問完之後,隨手將小白蛇給丟過去,旋即起身說道。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要你管啊?」雷秀聞言不善的瞪著蘇黎世,然後轉身就走,絲毫沒有任何感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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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蘇黎世他並不在意,雷秀的性格就是讓雷罡給毀的,做事大大咧咧,完全沒有女孩子該有的溫柔和矜持,並且自私心甚重,不管做任何的事情,第一個想到的永遠是她自己。
毛小方在原劇之中經過一年多的時間才勉強令她的性格有所改變。可惜的是蘇黎世他不是毛小方,沒有那個心情,也沒有那個義務。
在蘇黎世看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度惡為善是好,那可也要分人。因此,蘇黎世在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但對這個地方他卻留下一些心思,
並且觀察一下慈禧所在的九龍至尊局所在的位置,雖然現在還不可以確定,但至少他可以猜出個大概,準備抽個時間先進去看看再說。
「我說,你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啦?」雷秀此時突然開口朝著蘇黎世喊道。
蘇黎世聞言不由的微微怔神,回頭看著雷秀疑惑的開口問道:「我為什麼就不可以走?這是你家的地方?」
「你……你抓住我的小白,現在小白它是不是受傷我都不知道,你如果就這麼走的話,小白它出了事我找誰去?」雷秀聞言眼珠子瞬間轉了一轉,然後說道。
「我說,你這是要訛人的跡象啊?」蘇黎世聞言不由的愣神,隨即開口說道。
雷秀聞言不由的怒道:「你才是訛人呢,反正在小白它沒有確定會不會出事之前,你就不可以離開!」
呃……
「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這條小白蛇它還吃掉我的一塊烤紅薯呢,我都沒有計較,
你還特麼的計較些什麼?小姑娘家家的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做事情還如此的大大咧咧,你真的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啦!」
蘇黎世聞言瞬間無語,隨後唯有哭笑不得的走到雷秀面前,俯瞰著她,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雷秀聞言不由的問道。
蘇黎世聞言擺擺手,說道:「我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小心夜中撞鬼!」話落,直接縱身消失在原地,呵呵,對於這種女人,
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聊的,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去找些兒吃的,好好的玩玩,來的痛快。
「特麼的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最好千萬不要讓我再碰見你,不然的話一定,姑奶奶一定要你好看。」雷秀看著消失的蘇黎世,隨即氣的直跺腳,不甘的說道。
「小白啊小白,剛才那個大壞蛋沒有弄傷你吧?你放心,我肯定會為你報仇,我們現在就回家,我給你找到一些好吃的。」話落,她又拿起小白蛇仔細的檢查起來,說道。
噝噝……此時就見小白蛇不停的吐著蛇信,猶如是在回應一般,而雷秀看到小白蛇如此的表現,面龐之上總算是化解開冰凍的表情,露出那開心的笑容。
而與此同時,剛剛離開的蘇黎世卻突然的碰到一群穿著軍裝之人,正自不遠處的山道上朝著甘田鎮這邊快速跑來。在蘇黎世的視線之中,這批軍人至少有上千之多,裝備則是清一色的毛瑟步槍。
看到這些來人,蘇黎世不由的心神一顫,隨即轉身便走。對於這些軍人將要做的事情,蘇黎世他沒有打算去管,所謂的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他們既然想要去自尋死路,蘇黎世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去阻攔。不過他現在必須先將蘇府之中的任婷婷她們給安置一下,省的到時候遭受無妄之災。
令蘇黎世比較頭疼的是,要以什麼樣的理由安置她們比較妥當。那批軍人的速度非常的快,幾乎和蘇黎世前後腳進入甘田鎮,
就在蘇黎世前往自己家的時候,這支軍隊的長官陳軍長也找到警察局的宋子隆。
蘇黎世漫步在自己家的門口,就見周圍無數民眾都跑過去看軍閥,由於這裡特殊的地理位置的因素,因此他們在這邊很少可以看到軍隊,更不要說一次性上千人的大部隊。
唉,這些民眾別的不怎麼好說,但是說起湊熱鬧,那絕對是世界聞名,如雷貫耳,而且這些人邊跑還邊在議論著什麼。
蘇黎世看著洶湧而去的眾人,隨即推開大門,走進自己的家中,隨後將大門給關上,這才覺得耳朵邊清淨不少。
「小世?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九叔他正在和毛小方在院中聊些什麼,在看到蘇黎世進來之後,隨即疑惑的看看他的身後,開口問道。
「甘田鎮來了一批軍人,應該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過這個和我們沒有關係。」蘇黎世聞言搖搖頭,說道。
「那倒也是!」九叔聞言不由的點點頭,接著和毛小方他聊著他們沒有聊完的話題。
蘇黎世朝走了幾步之後,突然的問道:「師父,小娜她們呢?」
「應該還在房間之中吧!」九叔此時回答道。
蘇黎世聞言說道:「我知道啦!」於是便朝著馬丹娜的房間走去。果不其然,蘇黎世在走進馬丹娜的房間之後,她們五個現在還正圍在一起說笑,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哪來的那麼多私密話可以說。
在看到蘇黎世進來之後,五個人齊刷刷的停止住說笑,然後疑惑的看向他,好像在詢問他為什麼會在此時進來。
「婷婷,這段時間呢苗疆那邊不會太平,所以呢我準備讓你們四個先回任家鎮那邊去住一段時間,你們覺得如何?」蘇黎世看此情形,頓時沒又好氣的瞪了五個人一眼,然後走到屋子之中的桌子邊兒坐下來,開口說道。
這是蘇黎世他想了一路的結果,以任家鎮為緣由,畢竟任家鎮是任婷婷的老家,那裡還有她父親和爺爺的墳塋,再加上任家的產業,任婷婷離開這麼久是沒有道理的。
其次,現在苗疆那邊確實不太平,別的不說,就單單的一個養屍門事情就足以令任婷婷她們心甘情願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