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我們白蠱族沒有還擊的手段是不?」就在此時他們的耳朵之中便傳來,身在下方那白蠱族老人憤怒的聲音。
「桀桀........你這是大錯特錯,我們不是當你們沒有還擊手段,而是你們真的沒有,更何況,我們這次過來也不是真的要逼迫你們做什麼,
還是那句話,交出白蠱金蟬,之後呢我們立刻就走,如果不然的話,那我們也只有採取最後的手段,到那個時候,你們就不要怪我們不講情面!」
「這是不可能的事,你們有什麼能耐那你們就全部拿出來吧,我們白蠱一族如果是怕啦,那就不是天蠱神的子民!」此時就聞老人怒喝一聲,猛地將拐杖砸在地上。
「桀桀........天蠱神?我沒有聽錯吧,你們那天蠱神只是被蠱神所拋棄的廢物而已,你們這群天蠱神的遺民,
簡直就是蠱神一脈的恥辱。既然你們是如此的冥頑不靈,頑固不化,那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你們就等著吧!我們走!」黑蠱族領頭之人此時針鋒相對的盯著那老人威脅道。
「你們……」
就在這時,在天空上方的蘇黎世目光突然的猛然收縮,低聲說道:「已經找到!」
「你真的可以確定?」馬丹娜聞言說道。
蘇黎世聞言點點頭,隨即招呼一聲:「走」,就見他突然的自上面跳將下來,白玉劍瞬間出現在他的腳下,載著他朝著黑蠱族之人沖將過去。
馬丹娜此時唯有哭笑不得的看著蘇黎世如此匆忙的舉動,忍不住嘆上一口氣,不過隨後她還是跟上前去,
雖然蘇黎世他此次確實是魯莽一些兒,但區區十幾個黑蠱族之人,他們還真的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
「夠啦,都特麼的給我消停些兒,都別特麼的吵吵啦,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辦法,明天一早,我必須要見到白蠱金蟬!」
此時黑蠱族的眾人在走出村子之後,罵罵咧咧的聲音依然沒有任何消停的意思,只是其中一人的眼眸之中卻充滿著冰冷的殺機,開口說道。
「是,天師!」其餘的黑蠱族的眾人聞言不由的渾身一震,連忙說道。
此時身在不遠處的馬丹娜不屑的撇撇嘴,說道:「天師?真是邪了門啦,就這種貨色,他竟然也配叫天師?真的是山上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啊!」
看著眼前那個只有地師中階狂傲無比的傢伙,這樣的人都特麼的敢自稱天師,那他們這些真正的天師境該怎麼稱呼?
「小娜,你千萬不要小瞧與他,別看他的實力不咋滴,但是他手底下可能會有殭屍,一般的地師境如果不注意的話,也有可能在他的手中吃虧。」蘇黎世此時笑著說道。
「你不會說的就是他吧?養屍門的人?那我現在就去把他抓來!」馬丹娜聞言秀眉緊蹙的說道。
「呵呵,不急,再等等,這裡呢距離白蠱一族的村子太近,我們如果在這裡動手的話,容易給白蠱一族招來禍患,
咱們呢現在就跟著他們,等遠離這片地方之後再說。」蘇黎世此時說道。
「好!那就聽你的!」馬丹娜聞言答應下來。
果然不出蘇黎世的所料,但這批人超乎預料的並沒有離開太遠的距離,而是就在距離白蠱一族不到三里之外的一處開闊地停下腳步,然後便開始搭建帳篷。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蘇黎世和馬丹娜看到這種情況,隨即面面相覷,蘇黎世則是眉頭緊皺的說道。
「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應該是他們先前說的那個什麼白蠱金蟬就在剛才的村子之中,因此他們不可能離開的太遠。」此時馬丹娜開口說道。
「可是……那勞子白蠱金蟬是什麼?」蘇黎世聞言微微晃神,隨即開口問道。
馬丹娜聞言唯有搖頭,因為她對蠱這種玩意兒也不太懂,苗疆這裡蠱的種類多達上千之數,
其中最為出名的也僅僅局限於苗疆一帶,而至於全國認識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照那個養屍門之人話中的意思來看,這個白蠱金蟬對他應該是非常的重要,因此不管如何,
我們都要先把他們給拿下,絕對不可以讓白蠱金蟬落在他們手中。」馬丹娜在沉吟片傷之後,沉聲開口說道。
「我家的小娜變聰明啦!竟然連這都想得到,你說的沒有錯!那既然他們已經要安營紮寨,那麼就在這裡解決吧。」
此時就見蘇黎世打個響指,白玉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接著他便站起身來,冷笑著看向前方,說道。
「你要殺掉他們?」馬丹娜此時有些錯愕的看著蘇黎世,說道。
蘇黎世聞言說道:「這黑蠱一族多行不義,既然如此,就算給他們滅族應該也不會有因果纏身,所以……你留下,我自己去!」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馬丹娜此時倔強的說道。
蘇黎世聞言不由的臉一黑,開口說道:「你這件事必須聽我的,我有五雷掌和神鬼七殺令護身,而你有什麼?
再者說這幾個人我還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而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在我展開攻擊之後,你千萬的要小心!」
就在此時,他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稀稀梭梭的聲音,緊接著他們便看到有無數的黑色蟲子朝著四周快速的奔襲而來,
短短片刻的時間,周圍數米之內全部成為這些黑色蟲子的海洋,並且範圍還在繼續擴大之中。
「麻蛋,他們這是在清理周圍的隱患!」蘇黎世此時說道。話落,就見馬丹娜已經迅捷的將伏魔棒拋出,
緊跟著整個人縱身而起,直飛蒼穹。反正他們也不再打算隱藏下去,自然而然的那也不怕暴露行蹤。
「什麼人?」這方的動靜果然吸引到那些人的注意,此時就見那個天師連忙轉身,黑著臉陰冷的呵斥道。
而剩下的那十幾個黑蠱一族之人此時則是滿臉戒備的看著四周,那些蟲子奔跑的速度突然慢將下來,開始慢慢的朝著一起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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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養屍門已然被滅掉幾百年,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有餘孽存在,這還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啊,
說,你們養屍門還有多少人?」此時就見蘇黎世手持白玉劍,緩緩的自樹木背後走將出來,冷笑著說道。
「你是修士?」那個天師此時說道。
此時就聞「轟」的一聲傳來,蘇黎世上來就是一記雷龍轟擊,算是回應那人的問題,就見數十米長的雷龍直接略過周遭的樹木,
將那些匯聚起來想要對他發動偷襲的蠱蟲全部抽成粉屑,滋滋啦啦的烤肉味兒瞬間在整個叢林裡之中蔓延開來。
此時就聞「噗噗噗噗」那一連串的噴血聲瞬間響起,就見那十幾個黑蠱族之人全部因為反噬而受到傷還,
面色蒼白且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蘇黎世。
「你是茅山……茅山人?」此時就連那個天師都戰戰兢兢的說道。
蘇黎世聞言隨即雙眸微眯的說道:「呵呵,你竟然知道茅山?看來你在養屍門的地位應該是不低啊,
這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也可以自你這裡得到我想要的更多東西!」
話落,就見蘇黎世猛地竄將出來,緊接著便是一道殘影掠過,十幾個黑蠱族之人瞬間已經便倒下,
因為這些人剛才釋放的蠱蟲上面帶有非常濃厚的邪氣,絕對不可能會是什麼良善之人,殺掉他們蘇黎世根本就不必擔心會有什麼因果的報應。
至於那殺人後遺症?呵呵,前面他擊殺掉那麼多的殭屍鬼怪,人類形態的不知道有多少,早就已經被他拋棄之腦後。
蘇黎世在幹掉這些人之後,這才再次的將視線放在那個天師的身上。
「你想殺我?」那人此刻對視著蘇黎世的目光,隨即臉色一沉,說道。
此時就聞蘇黎世毫不避諱的說道:「對,就是擊殺你,從而囚禁你的靈魂,挖出養屍門的所有秘辛!」
既然已經囚禁了一個,那也不在乎再多一個,到那時讓他們自己折騰去,一個人不好撬開嘴,那兩個人呢?
蘇黎世在前世看英叔鬼片的同時,也看過不少的偵探審訊小說,他最少有一千種方法可以令兩個人全部開口。
「這是不可能滴,你休想自我這裡得到任何的消息。」此時就見那人黑著臉,全身的氣息突然開始暴漲起來。
「呵呵,你竟然想要自爆靈魂?特麼的誰給你的勇氣?那你有沒有問過我答不答應?」蘇黎世見此情形呆愣半晌,旋即說道。
話落,就見他直接祭出白玉劍,朝著眼前之人便砍下,一道劍芒閃過,那人頓時人首分離,
同時生死筆自他的體內飛出,對準那人的身體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
「啊……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悽厲的慘叫聲瞬間響起,但僅僅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人的靈魂便消失的乾乾淨淨。
蘇黎世抬手將生死筆給收回之後,這才走出這片區域,至於今天的事情會不會被人發現,他根本就不在乎,
更何況是,現在的他巴不得身在苗疆養屍門之人通通忍耐不住的跳出來,也省的他再一個個的去找,那才順了他的心思。
「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就在蘇黎世解決掉這些人這時,馬丹娜她也自上面跳將下來,眨著眼睛說道。
「那你認為我會和他們纏鬥很久?」蘇黎世聞言疑惑的問道。
而此時的馬丹娜則是一臉鄭重的點點頭。
「我說,你是不是又痒痒啦?」蘇黎世看到馬丹娜那鄭重的表情之後,頓時沒有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氣呼呼的說道。
馬丹娜聞言此時則是沒又好氣的瞪著蘇黎世,雖然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沒有了什麼秘密,但你說的這麼直白是不是有些過分?
蘇黎世此時看到馬丹娜的那種神情,則是微微怔神,隨後突然的一拍額頭,剛才只圖一時的口快,漏掉兩個字,而且是非常關鍵的兩個字。
不過在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沒有辯解什麼,反正都是兩口子,誰能怎麼著?如果連對自己老婆耍流氓的資格都沒有,那他還混個屁啊?
因為這裡是深山老林的緣故,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出現,蘇黎世和馬丹娜並沒有燒掉這些人的屍體,
反正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周圍的野獸那麼多,估計明天他們就可以徹底和這個世界說拜拜嘍。
但蘇黎世在最後還是將那十幾個黑蠱一族的人的靈魂給全部給弄了出來,強行給拋進地府,免得它們在這片地方胡來。
「我們離開這裡吧。」蘇黎世在確定周圍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朝,馬丹娜說道。話落,轉身就走,不多說一句廢話。
「我說夫君,你就對那個白蠱金蟬不感興趣?」馬丹娜此時再次剜向蘇黎世一眼,然後快步跑過去,說道。
「呵呵,感興趣又能如何?難道還過去給搶過來?人家的東西咱不惦記,咱們又不是什麼邪道。」蘇黎世聞言說道。
呃……馬丹娜聞言瞬間無語,唯有哭笑不得的挽住蘇黎世的手臂,蘇黎世確實說的非常對,他們又不是邪魔外道,還可以去搶?
在離開這片密林之後,蘇黎世便直接將馬丹娜拉到白玉劍的上面,一路疾馳,直奔婆娑城而去。
蘇黎世之所以去婆娑城,因為心中有兩個打算,其一,那裡遠離塵世的喧囂,地處荒山的深處,
而且城中的人已經全部走完,方便他們處理很多秘辛之事,其次,便是擺在那裡的九龍尊局。
區區幾百年的時間就便蘊養出一個金甲屍王的風水局,如果說蘇黎世他不感興趣的話,絕對是胡說。
更何況的是,蘇黎世他可沒有忘記鬼太后的那九龍至尊局,雖然雙方之間就差一個字而已,
可細想一下應該是不會有太大的區別。而現在過去看看呢,以後或許有用得著的地方。令蘇黎世甚是無語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