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丹娜聞言立馬問道:「將臣他會使用法術,你聽誰說的?」
呃……蘇黎世聞言瞬間語塞,唯有在心中暗自吐槽:聽誰說的?當然是聽電視劇之中說的,難道又特麼的錯啦?真的是電視劇害死人啊。
我看還是算啦,以後關於將臣的事情還是不說為妙,說一次就丟一次臉,本人的臉就這麼大嗎?太特麼的尷尬啦。
「這件事呢就此打住,大傻瓜你呢也不要別糾結啦,現在那金甲屍王既然已經受到重創,那我就去解決掉它,
然後讓你最後一擊,不許跟我搶,我說過要送給你的,你如果這麼做會令我非常的沒有面子。」
馬丹娜此時好笑的看著蘇黎世,輕輕地在他的臉上親上一口,說道。
「那就交給夫人你吧!」蘇黎世沉吟片刻,看著前面狼狽不堪的金甲屍王,隨即笑著點點頭應承下來,道。
馬丹娜聞言開心的笑了笑,這才快速朝著金甲屍王沖了過去,同時手中出現了一張藍色的符篆。
看著這張符篆,蘇黎世呆愣片刻,隨後笑啦,在笑完之後轉身看向了縣令的方向。此時的縣令已經完全處於懵逼的狀態之中,
似乎被眼前的情況給嚇住一般,但隨後他便恢復到正常,笑著朝蘇黎世這邊擺擺手。
蘇黎世見此情形不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儘管現在還不清楚這縣令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相信很快就會知道。
將白玉劍召喚回來之後,他便雙手環抱,看著前面馬丹娜和金甲屍王的戰鬥。馬丹娜的實力修為非常的強,
天師境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她到底是個女孩子,而且馬家的傳承都是女人特有的攻擊招數,
所以馬丹娜和金甲屍王的交戰動靜非常的小。但可以看得出來,馬丹娜此時是占據優勢的。
蘇黎世在確定馬丹娜沒有危險之後,乾脆找個地方坐下來,就這麼好整以暇的開始看戲,身在不遠處的縣令此時被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可隨後令縣令更懵逼的情況出現啦,因為他身邊的人竟然全都不見啦沒,人都跑到哪去啦?明明剛才還在?
「你們這些混蛋,等我回去全部將你們斬嘍,全部斬嘍!」等他回頭看去之時,卻發現此時的城門都已經被關上,
看到這種情況的縣令被氣的破口大罵道。
此時「轟」的一聲沉悶巨響自不遠處傳來,就見馬丹娜在急速的後退,金甲屍王則是在瘋狂的追趕著她。
蘇黎世見此情況微微怔神,隨後便發現馬丹娜她竟然在引誘著金甲屍王朝著縣令的方向衝去。
而這個發現令蘇黎世非常的好奇,有些兒鬧不明白馬丹娜的心思。不過隨後他便把這絲好奇拋之腦後,
他相信馬丹娜自有分寸,不會瞎胡來,最主要的是現在的金甲屍王基本上已經是強弩之末,已經撐不住多長的時間。
不消半刻的功夫,就見馬丹娜她直接轉身,自縣令的身邊繞過,而此時直接面對金甲屍王的則變成為那縣令啦!
「不要逞凶,給我安靜下來!」那縣令見此等狀況,被嚇的渾身一哆嗦,此時也顧不上太多,猛地抬手朝著金甲屍王丟出幾張黑紅色的符籙篆,大喝道。
「養屍符?」蘇黎世見到那縣令丟出的幾張符篆,嗖的一下站起身來,快速朝著那縣令所在的地方沖將過來。
馬丹娜此時也是神色凝重的看著那縣令,她剛才的想法就是想藉助金甲屍王的手幹掉這個縣令,
省的過後再出現什麼沒有必要的麻煩,但卻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有這麼大的驚喜贈送與她。
與此同時,那縣令的養屍符也靠近金甲屍王,金甲屍王不愧為金甲屍王,這些養屍符剛剛觸碰到它的身體,便轟的一下燃燒起來…….
此時就聞「噗」的一聲傳來,那縣令直接被金甲屍王反噬,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仰面倒下。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蘇黎世及時殺到,直接用白玉劍配合著掌心雷,外加十幾張五雷符篆,
徹底將金甲屍王炸飛出去幾十米的距離,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這樣竟然還沒有身亡?」蘇黎世此時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金甲屍王,雖然他的底牌多,但也架不住這麼樣的消耗,現在都特麼的快乾淨了好不?
就在這時,馬丹娜突然衝到金甲屍王的身邊,揮舞起伏魔棒,對準金甲屍王的身體就抽了過去。
就聞「砰」的一聲巨響傳來,就見金甲屍王此時就如同足球一般應聲而起,再次回到蘇黎世的面前。
「夫君,它快撐不住啦!麻溜的再補上一刀!讓它不要在為禍人間。」馬丹娜此時朝蘇黎世大聲喊道。
「沒有問題!」蘇黎世此時聞言應承道。隨即就見他雙眼放光的看著那身體快要斷成兩截的金甲屍王,
直接揮起白玉劍,對準金甲屍王的傷口之處狠狠地斬下。
「特麼的給我去死吧!」就聞蘇黎世一聲暴喝,就見金甲屍王直接被白玉劍劈成兩半,霎時之間,
無數的陰煞之氣自它的身體之中迸射而出。
蘇黎世看到這種情況,直接丟出幾張引火符篆,將這些陰煞之氣全部燃燒殆盡。隨即蘇黎世低頭觀察一番,
卻發現那金甲屍王依然沒有身亡,就見這金甲屍王的腦袋還在不停的轉動,心臟呢也在砰砰砰的跳動著,
而且聽那心跳的聲音,竟然還特麼的非常旺盛,就如打不死的小強一般。
蘇黎世頓時滿頭黑線,被劈成兩半竟然都特麼的沒有身亡,估計除卻金甲屍王之外,也沒別的東西會這麼的頑強。
隨即在白玉劍的劍身上面貼了一張五雷符篆,直接刺向那金甲屍王的身體內部。隨著噗嗤一聲悶響,
白玉劍直接自金甲屍王的斷裂處鑽進,將它的身體徹底絞成粉碎。此時,蘇黎世他突然發現那金甲屍王的身上有一本書,
那本書竟然在五雷符篆那猛烈的爆破之下還沒有被粉碎,隨即起身拿來觀看,就見此書的封面之上有用小篆書寫的《三茅真經》四個鎏金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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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茅真經蘇黎世他是知道的,《三茅真經》是茅山派真正的祖師爺三茅真君所遺留下來,
其中有著最為完整的茅山傳承,可以說,只要將這三茅真經修煉到極致,羽化成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蘇黎世思慮完畢之後,隨即轉身看向那個縣令。就見那縣令此時面色蒼白,雙眸之中含有濃濃的震驚之色,
似乎不會相信那強大的金甲屍王竟然就這麼被蘇黎世和馬丹娜兩人聯手給消滅掉。
那縣令迎著蘇黎世的目光,似乎已經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結果,於是直接抬手,抽出腰間的軟劍,對著脖子猛然的一划。
「性子竟然這麼剛烈?」此時馬丹娜朝蘇黎世走了過來,驚訝的看著拿縣令的屍體,吧唧吧唧嘴道。
「呵呵--他以為自己身亡就沒有他什麼事兒啦?開什麼國際玩笑?」蘇黎世此時冷笑道。
話落,就見蘇黎世直接伸手朝著縣令的屍體抓了一下,下一刻,那縣令的魂魄竟然就這麼被他直接自屍體之中給揪了出來。
可惜的是那縣令的魂魄此時還處於迷惘的狀態之中,蘇黎世隨手一點,那魂魄頓時凝實不少,
隨即驚訝的看著蘇黎世和馬丹娜兩人。
「特麼的你們竟然連鬼都不放過?」那縣令的魂魄此時不由的說道。
蘇黎世聞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說道:「你覺得你無意之中所露出來的東西,會讓我們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
養屍門已經被滅門幾百年,現在你可以說說為什麼你會養屍符篆的嗎?」
「呵呵,你覺得抓住我的魂魄,就可以令我就範?那你真的是太天真啦!」那縣令的魂魄此時說道,但其中卻含有一絲嘲笑的味道。
「呵呵!是嗎?」
「你……啊……不要……」此時那縣令的魂魄剛想說些什麼之時,就見蘇黎世輕輕的動一動手指,
他頓時產生出整個魂魄都將要被撕裂的感覺。
「呵呵,你呢最好是老實交代,要不然的話我會有千萬種的方法令你的魂魄想死都不可以,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
蘇黎世走到魂魄的面前,冷笑道。
「這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嘴臉嗎?哈哈哈,我就算是魂飛魄散也不會吐露一句,有什麼能耐儘管朝我來,
我倒要看看……啊……你們……啊……有什麼手段!」縣令的魂魄此時被蘇黎世不斷的折騰,但他的骨氣倒是令人敬佩。
足足折騰十幾分鐘之後,縣令的魂魄此時已經呈現出透明之色,哪怕是開著陰陽眼,也將要到看不見的程度。似乎一陣風過來,它就會魂飛魄散。
蘇黎世此時冷笑著抬起手,就在縣令認為蘇黎世要令它灰飛煙滅之時,一支筆卻忽然的出現在它的面前。
「我挺欣賞你的骨氣,不過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慢慢玩兒,我倒要看看你可以支撐多久!」蘇黎世此時說道。
話落,就見那生死筆頓時光芒大作,直接將那縣令的魂魄給收了進去,緊接著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娜,看來咱們兩個今天晚上又得露宿荒野嘍。」蘇黎世看著滿地狼藉,苦笑著搖搖頭,隨即看了一眼緊閉的城門,對著馬丹娜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馬丹娜聞言眨眨眼睛說道。
說完,她直接將伏魔棒給丟出去,緊接著,伏魔棒就在蘇黎世錯愕的目光之中迅速的變大,
最後變成了一根長三米寬度一米左右的巨大棒子懸浮在半空之中。
隨後馬丹娜直接抱住蘇黎世跳到伏魔棒上面,攬著他的雄腰,操縱著伏魔棒飛上十幾米的天空,
而後調轉方向,朝著他們定下的酒館疾馳而去。
蘇黎世感受著耳邊傳來的呼嘯風聲,此時他的心底一陣火熱,飛翔,自古以來便是人類的終極夢想,
雖然前世的時候飛機普及,但坐在飛機上和自己真正的飛翔怎麼可能一樣?
片晌之後,他們兩人就已經來到離酒館不遠的偏僻之處,跳將下來,隨即走進酒館之中…….金甲屍王已被消滅,
縣令和衛戍將軍全部身亡,此事令婆娑城之中的民眾歡喜的不行。只是令人疑惑的是,在第二天清晨天色剛亮之時,
這些民眾便全部帶著家當離開這裡,似乎這裡有什麼荒古妖獸一般。
蘇黎世和馬丹娜身在酒館之中,當他們準備退房之時,卻發現整個酒館早就人去樓空,什麼都沒有留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馬丹娜走到門口,看到匯聚在城門口處的民眾,一頭的霧水,疑惑的問道。
「過去看一看,那不就知道啦。」蘇黎世聞言拉著她的手,笑著說道。
馬丹娜聞言笑了笑,說道:「也是啊!」隨即跟著蘇黎世朝城門口處走去。
當兩人臨近城門口之時,忽然停住腳步,耳邊瞬間便傳來前面民眾的呼喊聲。
「哈哈哈,真的得感謝老天爺,感謝他派來兩位神仙,滅掉那金甲屍王還有那罪魁禍首縣令和衛戍將軍,
現在終於可以出去啦,我在這個破地方窩了三十年,終於可以走啦!」
「你特麼的才三十年算個屁啊,我祖祖輩輩都在這個破地方,現在終於可以出去,我發誓再也不會回來!」
「是啊,這個破地方有什麼值得留戀?反正我在這裡十年,絕對是我這輩子最不願回憶起來的地方,
走啦走啦!跟這個破地方說再見,永遠不見!」
呃……蘇黎世和馬丹娜聽聞眾人所言,隨即無可奈何的互相望著,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後,
馬丹娜問道:「夫君,咱們是不是也要走啊?」
「我們先不離開,養屍門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現在就算離開也是沒有任何的頭緒,與其如此我們還不如留在這裡,
將目標弄清楚再走也不遲。」蘇黎世聞言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