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突如其來的話語,令任婷婷四人面龐之上瞬間升起一道紅霞,然後滿含期待的朝著蘇黎世看去。
「好,那我就等成婚之後,再行離開。」蘇黎世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給驚愣住片刻,過了片刻之後,這才笑著點頭說道。
蘇黎世剛剛說完,馬丹娜便迫不及待的說道:「喂喂喂,你們現在是不是說完啦?可不可以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些什麼事情?
你們這樣令我非常的不自在,你們所說的楊飛雲是什麼人?天煞霉星的命格,嘖嘖,有些意思……」
「呵呵!非常的不好意思,這件事情呢跟你沒有半毛線的關係,你還是操心你的將臣吧!」蘇黎世聞言沒有好氣的瞪著她,說道。
「將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來,我現在沒事兒,到時候你走的時候帶上我,我跟你一起去!」馬丹娜這時說道。
「不好意思,沒那個興趣帶著你!」蘇黎世聞言立馬一口回絕掉。
馬丹娜見蘇黎世他一口回絕,蠻橫不滿的說道:「你說不用就不用啊?我告訴你,這次你帶也得帶,不帶也得帶!」
「你……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如果是的話,你也看到啦,我馬上要成婚啦,而且是四個漂亮
的妻子,你沒有機會嘍!」馬丹娜的蠻橫令蘇黎世甚是無奈,許久才深深地吸上一口氣,說道。
「你這個流氓,混蛋加色狼!」馬丹娜聞言氣急敗壞的痛罵一通之後,便急忙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蘇黎世看著馬丹娜的背影,輕笑起來,對於馬丹娜,他是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倒不是馬丹娜不漂亮,
相反,馬丹娜非常漂亮,甚至比任婷婷還要漂亮那麼一線。但是只要他想起馬家那個該死的祖訓,
他就忍不住頭大,他總不能學著況天佑那樣穿越時空回去吧?他可是沒有那份閒情雅致。
最主要的是,他也根本就不認為馬丹娜會看上他,畢竟她是馬家的傳人,見識過的人定然不少,沒那麼的容易動心。
任婷婷四人原本對馬丹娜的態度還是有些敵意的,但隨後細想一下,四人又全部改變了當初的想法。
她們現在沒什麼修為,幫不上蘇黎世多大的忙,就算是想跟隨在他的身邊也不行,而這次蘇黎世過去追查兇手,
路上難免會發生什麼危險,如果馬丹娜可以跟著的話,那麼危險性便會降低不少。所以,四人在相互對視一眼之後,
便有了一個共同的決定。待事情決定下來之後,蘇黎世便徹底將所有的事情丟到一邊兒,全心全意的準備接下來的婚禮。
這可是他前世今生兩輩子的頭一個婚禮,哪怕他現在修為通天,也忍不住有些緊張,很多時候他甚至會躲起來,一邊兒期待,一邊忐忑。
而任婷婷四人則每天被遮姑、鍾君和余碧心三人拉著去定做禮服,不過在挑選禮服之時,三個參謀卻產生了分歧。
遮姑和鍾君兩人呢都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哪怕鍾君她在香江長大,也還是遵從著華夏的骨子之中的禮節,
所以她們兩個贊成是本土式的婚禮,就是上轎子,帶紅蓋頭的那種。
而余碧心她呢則想要舉行西式婚禮,她的理由更加的充分,安妮是留過洋的留學生,任婷婷
也接觸過不少的西方文化,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西式婚禮操辦簡單。
本土式的婚禮實在是太過的繁瑣和麻煩,風光確實是風光,但只要想想新娘一天都不可以吃任何東西,
也不可以說一句話,那種滋味兒余碧心就有些打哆嗦。
「你如果想要西式婚禮的話,那你和阿邦兩個人就不要在一起嘍,我們阿邦是正宗的華夏人,絕對
不會去弄什麼洋人的玩意兒的。」在這個這個問題之上三個人足足爭論一天,最後在鍾君撂下一句話之後,余碧心直接妥協。
唉!真是委屈了余碧心這個孩子,誰讓她攤上這個無理取鬧的未來大姐呢,鍾君的這句話的殺傷力對於余碧心
而言絕對不亞於炸彈,細想她好不容易這才搞定老爹,如果再把鍾君給惹惱的話,那她還要不要活啦?
有了決定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許多,婚禮的禮服嘛就用漢服,全部弄成大紅的顏色,
大紅色代表的喜慶不是,剩下的什麼鳳冠霞帔之類的,余碧心更是直接的大包大攬。
女人們在忙前忙後,毛小方和九叔呢就負責在這一帶宣傳,至於到時候誰會過來吃喜酒,這個
就不是他們可以決定的嘍,畢竟他們來的時間不太長,完全沒有根基之說。
時間轉瞬而過,很快便到了成婚的這一天。為了體現嫁娶的形式,在昨天,任婷婷四人便全部
被余碧心接到余家居住,一起跟過去的還有馬丹娜和遮姑。
而鍾君她呢則是留在伏羲堂,負責安排接下來的所有的瑣事,作為一個神……那啥,鍾君被任命為
婚禮之上的司儀,也就是喊一拜高堂,二拜……的那種差事。證婚人嘛自然是逃脫不掉毛小方和九叔兄弟兩人。
按著這個時代的規矩,娶新娘呢是晚上的事兒,上午則是大擺宴席,待客。原本認為不會來幾個人,
所以伏羲堂之中基本上就沒有準備什麼菜餚,當真到這個的時候,毛小方才突然發現,他們已經非常低估了他們在這裡的影響力。
余大海所帶來的人不必多說,加上鍾邦所帶來的人,就連文叔他也都帶來一大堆人前來幫忙張羅。
幸虧的是這個時代的人都非常的淳樸善良,在發現蘇黎世他們沒有什麼準備之後,余大海直接大手一揮,親自批下一百銀元,令人過去進行大採購。
文叔所帶過來的人則是出了十幾個過來擔任廚師,負責將採購回來所有的食材全部變成美味佳肴。
伏羲堂之中原本空曠的地方這一下就顯得有些不太夠用啦,但是這些呢不用蘇黎世它操心,自然有毛小方和余大海來他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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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蘇黎世便窩在自己的房間之中,透過窗戶看著外面忙碌的眾人,今天的他特地穿上久違的道袍,頭戴冠帽,唯一的不美之處就是腳上穿的還是雙帆布鞋。
飛雲兄,你這剛身亡沒有多長的時間,而我卻在這裡大擺宴席的舉辦婚禮,是不是有些兒過分了?此時蘇黎世心中不由的暗道。
蘇黎世在片晌之後,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雖然和楊飛雲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但畢竟事接觸三個月的時間,
而且在這三個月之中,楊飛雲也算是盡心盡力的為他辦事,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太妥當。
可正如毛小方所說,任婷婷她們四個不遠數千里過來找他,他如果再次不給個交代的話,確實是更加的說不過去。
再者說,如果非要在楊飛雲和任婷婷她們四個當中選擇的話,肯定是任婷婷四人更為的重要,沒說的,就是這麼任性。
蘇黎世上午不用怎麼出去,吵吵嚷嚷的來客就由毛小方和九叔來負責接待,余大海也在中間幫忙,
再加上鍾邦和他的幾個警察同事,倒也令所有的來賓吃的開開心心。
下午時分,伏羲堂之中徹底恢復安靜下來,一直持續到接近傍晚的時分,他們所找的嗩吶隊
這才匆匆的趕了過來,喜悅的嗩吶聲響徹雲霄,蘇黎世也終於首次踏出房門。
「小世,你會騎馬不?」九叔此時在門口牽著一匹馬,看到蘇黎世到來之後,直接將韁繩交給蘇黎世,笑著說道。
「騎馬,怎麼還有不會的,會!」蘇黎世聞言點點頭,說道。其實蘇黎世他不會騎馬的,但以他現在的修為來說,如果想要騎馬的話,那簡直就是不要太容易。
話音落地,他直接翻身上馬,一聲低喝,馬匹緩緩前行。旁邊,鍾邦和一個警察同事各自拿著個籃子,一路走一路撒著糖,讓過路的小孩兒們樂的合不攏嘴。
與此同時的余家。
「師母真漂亮!」一間閨房之中,余碧心羨慕的看著眼前的任婷婷四人,說道。
余碧心她呢本就是隨口一說,可是身旁邊的馬丹娜卻直接揪住話由,笑著問道:「嘻嘻,我說碧心吶,你說的到底是哪個師母漂亮?」
呃……余碧心聞言瞬間無語,此時任婷婷好笑的拍了拍馬丹娜的手背,說道:「「好了,不要在調戲碧心好不。」
「哎呀呀,嘻嘻,現在就開始護犢子是不?碧心吶,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的阿邦成婚啦?」馬丹娜聞言聳聳鼻尖,直接坐在余碧心的面前,說道。
「馬姐姐!不帶你這樣的!」余碧心聞言面龐之上瞬間升起一片紅暈,羞得差些兒沒把腦袋埋進地下。
「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呢?算啦,不管你們說什麼,現在都該停停啦,趕緊查看一下妝容,新郎官
那邊已經出發啦,一刻鐘的時間就到,抓緊時間。」就在這時,遮姑自外面走進來,笑著說道。
「怎麼會這麼快?」遮姑的話語令閨房之中的幾個人頓時著急起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擺弄東西。
幸虧的是任婷婷四人的妝容在前面都已經收拾的差不多,現在也只是稍稍修整而已,之後將紅蓋頭蓋上去,一切齊活兒。
一刻鐘的時間轉瞬即逝,隨著門外嗩吶聲的響起,屋子之中的人反而平靜下來,但任婷婷四人此時的心跳卻不由自主的開始加速起來。
雖然她們和蘇黎世都有了夫妻之實,但婚禮畢竟是神聖的,是不可侵犯的,從這一天開始,
她們便是真正的蘇家之人,和以前的娘家雖然不能說徹底拜拜,但也差不了多少。
而這就是這個時代女性的悲哀,一旦出閣,便一切都秉承自己丈夫的意志為她們的意志,如果
丈夫是個老實人的話那還善待媳婦的家人,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就完啦,這個女子算是白養了。
這也是為什麼在這個時代重男輕女的思想那麼嚴重的主要原因。嗩吶聲此時是越來越近,很快便在院子裡停了下來,緊跟著,屋子之中的人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
「‖碧心,娜娜,你們兩個趕緊過去堵住門口,千萬要記住,不給錢不讓進啊。」蔗姑此時說道。
「知道啦。」此時就見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孩興高采烈的跑到房門的後面,看了一眼外面之後直接將房門反鎖,
同時用身體抵住房門,確保不會被外面的人暴力破門而入。
「婷婷,箐箐,安妮,珠珠,我來接你們啦,趕緊開門!」很快,門口便傳來了腳步聲,之後腳步聲停止,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了進來。
「哎呦!你這麼輕易的就想娶走我們的新娘子啊?先讓我們看看你的心意,少了可不行啊!」
馬丹娜本來就對蘇黎世印象極差,此時更是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心意是吧?好,我給!」身在門外的蘇黎世,聽到屋子之中馬丹娜的聲音,心底隨即咯噔一聲,然後重重的拍拍額頭,說道。
丫丫個呸的,今天是老子成婚的大喜之日,暫且先忍下,但等過完婚禮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蘇黎世此時心中暗道。
蘇黎世隨即朝著鍾邦遞個眼色,鍾邦連忙將兩個用紅布包起來的紅包自下面的門縫之中塞了進去。
「快快快,快拿起來看看裡面有多少?」馬丹娜此時興奮的將紅包撿起打開一看,呵呵,蘇黎世確實夠大方,
每個紅包竟然有五塊銀元,夠一家三口的人吃幾個月差不多。余碧心此時也是開心的不行,當即便準備打開房門,讓蘇黎世進來。
「怎麼才兩個啊?我們屋子裡可是有好幾個人呢,趕緊的,繼續!」可她的手還沒有放到門栓上之時,便被馬丹娜給抓住,馬丹娜此刻朝著她擠眉弄眼,然後繼續說道。
「噗……你們屋中有幾個人?」身在門面的蘇黎世聞言差些兒噴出一口老血,隨即沒有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