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逸聽到這熟悉的話語,愣了下。
而就在這時,林嫣將按著的手拉起,從衣襟處慢慢放了進去。
沐辰逸嘆道:「真是如出一轍,你與她太過相似了。」
他說著揉、捏了兩下,然後將手收了回來,算是對故人的尊重。
手中的良心,並不屬於心裡想的那人,這對林嫣並不公平。
雖然他不會與林嫣發生什麼,但以誠待人還是有必要的。
林嫣聞言,並未太過驚訝,而是用雙臂攬住了沐辰逸的脖子,「你果然見過姐姐。」
沐辰逸並不打算否認,要不然也不會嘆出那一句。
「嗯,見過兩次。」
「什麼時候?」
「不重要了。」
林嫣靠在沐辰逸肩上,「重要,對我重要,我希望她安好。」
沐辰逸略微沉吟,伸手緩緩撫著對方的後背,「那就帶著這份希望好好活下去,或許有一天,你們能以另一種方式重逢。」
林嫣面露哀傷,「明白了。」
沐辰逸感覺到肩上的濕潤,撫過對方的臉頰,替對方擦去了眼角的淚花。
「好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回去吧!」
林嫣直起身,已經是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不想就這樣回去。」
「嗯?」
「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啊?」沐辰逸聞言,有些懵,合著這還要惦記他啊!
林嫣伸手撫著沐辰逸的頭,動作很是輕柔。
「讓你變成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任不管?」
「你與姐姐之間有不少事吧?若是她在,就可以幫你了,如今她不在,我替她來。」
沐辰逸心想,還能這麼玩?
「你們關係這麼好的嗎?」
「嗯,當然好了,從小到大,喜歡的東西都是共用的,包括男人。」
「你怎麼就確定你姐姐喜歡我這樣的?」
「感覺。」
沐辰逸搖了搖頭,「我不太信!」
林嫣撫著對方,笑了笑,她確實有這種感覺,但最為主要的原因,還是沐辰逸之前的話。
「我從未沒見過姐姐像我今日這般主動,這樣說,你應該懂了吧?」
「我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但你對於姐姐來說,一定是很特殊的存在。」
沐辰逸搖了搖頭,「別這樣說,我會有心理負擔的。」
有些事,還是不能太深究。
林嫣提著沐辰逸,柔聲說道:「你與我一起回去,我可以給你看姐姐用過的東西,晚上我們也可以好好交流、入心。」
沐辰逸再次搖頭,對方顯然是誤會了,他與對方姐姐可是清白的,並沒有發生太多事情。
他就就是摸過對方姐姐的良心,對方的姐姐也只是撫過辰逸而已。
「嫣兒,抱歉,我當初拒絕了你姐姐,現在也要拒絕你。我不介意與你這樣親密一些,但深入交流,是不行的。」
林嫣若有所思,隨後問道:「是嫌棄我們嗎?」
「嗯,不,我只是有些挑剔而已。」沐辰逸如實回答。
林嫣最後捏了下沐辰逸,隨後笑著起身,「那真是太可惜了,夜深了,晚安。」
林嫣說完,便走了出去。
不過,走出去數丈之後,又是折返了回來。
「雖然對你可能不重要,但我還是想替姐姐解釋一二。」
「姐姐並不喜歡成為這樣的人,只不過有些東西失去之後,就再也找不回來了,只能隨波逐流。」
「至少在林家是這樣的……」
沐辰逸聽著對方說完,對林家又「佩服」了許多。
凡是林家女子,在達到一定的年齡之後,都會被送去他們幾個老祖那裡,送行特殊的「成人禮」。
而林嫣與其姐姐也沒有例外,甚至於兩人是被一起送過去的。
兩人被其老祖肆意玩弄,收了元陰。
林嫣年紀小,除了身體上的創傷,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不適,之後自然是隨了大流。
而她姐姐,身心都受了摧殘,一度精神不穩定,但之後又被臨幸了數次。
久而久之,也是放棄了掙扎,過上了與其他林家之人差不多的生活。
林嫣看向沐辰逸,「有些事怪不得姐姐,她本就無法反抗。」
沐辰逸搖了搖頭,「你們林家之人挺狠啊!你們老祖可真是厲害,為常人所不能。」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生在林家,不論男女,都差不多的。」
「不論男女?」
「林家有位老祖是女性。」
「好傢夥,長見識了。」
……
兩人又是聊了幾後。
林嫣說道:「該說的說了,我該走了。」
「嗯…,以後,你若是想的話,可以來找我,無關姐姐。」
林嫣說完,便轉身離開,這次並沒有再折返。
沐辰逸看著對方曼妙的背影,欣賞之餘,暗自嘆道:「不管有關無關,都不會想的,摸一摸還是可以的。」
他起身,走向了一旁的角落,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他與林嫣一番接觸,沾染了不少氣味,得清除掉。
沐辰逸清洗過自身,換了身衣物,隨後慢悠悠的回了雪紅塵的房間。
雪紅塵見沐辰逸回來,微微起身,「你去哪了?」
她早就醒過來了,見沐辰逸不在,便想去尋找對方。
只不過之前實在有些過了,身體還有些沒緩過勁來,所以才等在房間之中。
沐辰逸褪去負累,上了床榻,將雪紅塵攬入懷中,「我出去走了走。」
「你是不是去找林雨菱了?」
「當然沒有了。」
「你騙我。」
沐辰逸嵌入中間,連連抬頭,「媳婦,我真是出去走走。」
「你太誘人了,可下午已經讓你受累了,再繼續你哪裡受的了?我待著難受,只能出去靜一靜。」
「你看,他一看到你,又來勁了!」
他這話也算是實話,雪紅塵本身就極為動人,而她的眼睛即便不被催動,也有著挑動欲望的效果。
兩者相加,是真的讓他受不了,與他面對紫靜琪時差不多。
雪紅塵靠在沐辰逸懷裡,身體微微變動,「夫君,你別動了好不好,或者你慢點……」
沐辰逸伸手撫摸著對方的腦袋,「沒事的,就這樣放著,我忍一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