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辰考慮了一番,作出了決定之後,便將金烈與銀月魔狼放了出來。
銀月魔狼感受到周圍異常充沛的靈氣,吼叫了兩聲。
「大哥,這裡真是個好地方,若是一直待在這裡,我定能快速提升修為,最多百八十年就能有人族大帝的水準。」
沐辰逸聞言,白了一眼,「就那點出息?等百八十年,黃花菜都涼了!」
金烈雙臂撐著地面,在原地轉圈,不斷的打量著周圍。
「大哥,百多年已經很快了,妖獸比之人族強在肉身與壽元,相應的晉升速度比之人族可就要慢上不少了。」
沐辰逸點了點頭,對方說的是事實。
準確來說,百八十年也不算久,即便人族之中,能在百年中將修為從天君境初期提升至大帝的修煉者也是少之又少,已經能稱為天才了。
就比如宇帝,從天君到大帝所花費的時間肯定遠超百年,相比而言,還不如妖獸。
而像是葉凌雪那般的天驕,本就數十萬年一遇,拿來做比較可就有些欺負妖獸了。
沐辰逸想了想,將戰天魔猿的最後一滴精血拿了出來,連帶瓶子扔給金烈。
「你將東西煉化,儘快提升實力。」
他留著戰天魔猿精血用處不大,即便煉化,也不過是增加些許肉身強度,這一點死氣就可以做到,他用等於浪費。
要是把精血讓他那些媳婦煉化,也是不太合適,又不是出自鳳凰之類的神鳥,實在沒有必要。
算來算去,還是給金烈最為合適,能最大限度的發揮精血之功用。
金烈接過瓶子愣了下,隨即立馬說道:「多謝大哥。」
銀月魔狼立馬匍匐在沐辰逸身邊,開始搖尾巴,儘管它俯身趴著也比沐辰逸高出許多,但動作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彆扭。
「大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沐辰逸一腳將銀月魔狼踹飛了出去,「別噁心我!」
「大哥,我親愛的大哥,你可不能這樣無情啊!」銀月魔狼在空中翻滾了幾圈,隨後直接飛了回來。
沐辰逸指向滿山遍野的花草樹木,「去啃吧!」
銀月魔狼相當的不滿,「我拿你當大哥,你拿我當牛馬!我是狼,你好歹給點肉啊!」
「不識貨,那些可不是普通的花草枝蔓,服用後是可以增強神魂的,且蘊含不少靈氣,都是好東西!」
「真的?」
「我騙你一條二哈做什麼?」
銀月魔狼也沒再計較是狼是狗的問題,直接飛向了林地,張口就在地上啃了一口,隨後吞咽了下去。
果然,它體內有靈氣溢散,且神魂氣息也有那麼一丟丟丟丟的增強。
雖然效果微乎其微,但若是量足夠龐大,絕對不容小覷。
而這片空間到處都是藍色的植物,絕對夠他肆意揮霍,單單那一棵樹,就夠它吃一一兩天的了。
銀月魔狼直接飛向了面前一棵樹的頂端,隨後從樹尖開始瘋狂的啃食。
沐辰逸看向一旁的金烈,吩咐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就在這裡安心修煉,遇到人不必驚慌,都是自己人。」
「看住那隻狗子,別讓它生事,這裡的大佬不少,可不會像我這般溫柔。」
金烈點頭,「大哥放心,我一定看好他。」
沐辰逸也沒什麼不放心的,星雲宗有顧星雲在出不了問題,魂宗常年有陣法壓制更是一點事情也不會有。
他囑咐金烈,也不過是怕那二哈沒事亂遛達而已。
畢竟這裡的陣法,可不是開玩笑的,別在把自家狗子給鎮死。
沐辰逸轉身離開,去見了他那些媳婦。
畢竟這個時候,一眾女孩子剛剛洗漱完,正是苦修的好時候。
不過,他卻是沒能達成所願,一眾人很是默契的四散了出去,他也只能是挨門挨戶的造訪。
之後的數天之中。
沐辰逸多是陪著王舒月、慕容清寒、莫零落……等,幾個姐姐都要暫時留在這裡修煉,他自然是要多與幾人交流一下心得體會。
至於那些小媳婦,等回聖地之後,隨時可以準備抓起來大被同眠。
又是一日,後。
沐辰逸帶著幾個媳婦拜別了顧星雲,返回了瑤光聖地,相比離開時,少了葉凌雪。
他正想著如何跟鳳孤煙解釋,便被對方叫了過去。
沐辰逸一進鳳孤煙院門,便跪了下來,小跑到了對方身邊,抱著對方的玉腿,就開始訴說思念之情。
「師父,徒兒在外這些天,無時無刻不在惦記…咳,惦念您,徒兒太想念師父了。」
「今日回來,見師父安好,徒兒便放心了。」
鳳孤煙皺著眉頭,她堂堂顯聖境六重的強者,又處在聖地之中,還能有問題?
對方這話哪是在關心她?
「你咒我呢?」
「怎麼會呢?」沐辰逸假忙否認,但心裡還真有這想法,對方出點事,他才能有機會啊!
鳳孤煙冷眼說道:「葉凌雪呢?」
沐辰逸只得小心翼翼的說道:「凌雪並未與我一同回來。」
鳳孤煙嘆了口氣,「葉凌雪之事的利害關係,我之前便跟你說過,你最好能保證她的安全。」
沐辰逸見鳳孤煙沒打算細問,心裡一松,要是對方問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師父,徒兒能不保證自家媳婦的安全嗎?凌雪雖然未能一起回來,但師祖護在她身邊,安全上沒有任何問題。」
鳳孤煙聞言,便不再擔心,「能不出事,自然是再好不過。」
沐辰逸替鳳孤煙揉捏著腿部,問道:「師父,日前,錢鐸中毒死亡後,屍體仍然能行動之事,有沒有什麼新的消息?」
他對此事還是比較在意的,雖然這件事大概率是陰陽聖殿在背後謀劃,與楚家本身並沒什麼關係。
但畢竟錢鐸曾出現在楚家,說不得就會將楚家陷在其中,還是需要謹慎對待才行。
鳳孤煙搖了搖頭,「沒什麼新的消息,但此事基本可以確定就是魔雲聖殿所為。」
「或許是大帝境死屍一事,給了他們某種啟發,又或者他們早就在進行這方面的探索。
「只不過最近才開始對修煉者進行實驗,而各地出現的中毒之人,應該都是他們的實驗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