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劍心從虛空中倒飛而出,隨後其左側的身軀直接在恐怖的力道之中碎裂,血肉灑向長空。
而那一拳的威勢並未停止,直接席捲向天際,隨後猛然盪開,虛空頓時開裂,數條裂縫凝現,如同黑色的雷電。
數秒後,虛空之上歸於平靜。
龍劍心從上空墜落,重重的砸在深坑底部,掀起了一陣塵土。
……
「臥槽,他竟然贏了!」
「那力量得多恐怖?竟然將空間都震裂了!」
「這就是聖品上等靈脈,身具有雙體質的天驕嗎?」
眾人議論不斷。
其中幾人緊鎖眉頭,看著沐辰逸之時,只覺得壓力倍增。
幾人都是在想,如果換做他們,能不能打敗沐辰逸?
但幾人心中已是給自己定了一條鐵律,那就是絕對不跟這狗東西近身。
沐辰逸從上空緩緩下落,他伸出手掌,一道靈氣從他掌間飛出,將龍劍聖心從深坑底部攝起,隨後扔在了雪紅塵身前四五丈的位置。
龍劍心上半身左側的軀體已經不見,此時已經再無反抗之力,口中、側身不斷流出血液,一副隨時要掛掉的樣子。
沐辰逸上前,踩在對方的右胸上,「你說的很對,我空有強大的力量,卻不懂的如何運用!」
「可你知道我為何不懂的運用嗎?」
龍劍心雙眼看向沐辰逸,想要說話,但剛一張口,嘴裡就湧出鮮血,根本無法出聲。😲♞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
沐辰逸看向對方,「因為我根本不需要技巧,我只需要略微出手,就已是你所能抵擋的極限。」
「劍帝之子?呵…,根本不堪一擊!」
龍劍心聞言,心境大損,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差點暈過去。
……
其他人聞言,一個個臉色十分不善。
「艹,這狗東西真踏馬能裝!」
「可不是嘛!」
「最氣的是,根本無從反駁!」
……
沐辰逸回身走向雪紅塵。
他來到對方身邊,抱住對方,「塵兒,讓你擔心了。」
雪紅塵臉色發紅,一是有這麼多人看著,二是沐辰逸此時跟光著身子沒什麼區別。
對方走過來時,她從對方破損不堪的衣物縫隙中,輕易的看到了沐辰逸的強健樣貌。
「我才沒有擔心,你快放開我!」
沐辰逸搖了搖頭,「害羞什麼,你也該習慣被我抱著了。🍓☯ 69Ŝнⓤ𝔁.ⓒᗝ𝐦 🍧🐊」
雪紅塵一臉的無奈,這個樣子她實在習慣不了,怪丟人的……
兩人說話之間。
有一男一女,從遠處飛來,落在了龍劍心身邊,立馬將丹藥餵給了龍劍心。
兩人皆是天劍聖地的弟子,他們看了沐辰逸一眼,隨即便將龍劍心扶起,要把人帶走,但卻被沐辰逸一句話留在了原地。
「嗯,我同意你們把那垃圾帶走了嗎?」
天劍聖地的女子聞言,轉身看向沐辰逸,氣憤的說道:「你都將我師兄傷成了這個樣子,你還想怎樣?」
「注意你的態度,我很不喜歡你說話的口氣!」沐辰逸冷眼看向對方,「你最好想清楚,是誰在掌握局勢,是誰說了算?」
「你……」
「師妹!」
天劍聖地另一位男弟子打斷女子,隨後將龍劍心交給女子,才看向沐辰逸,抱拳一禮。
「沐聖子,我不知我師兄何處得罪了你,但如今你已傷了我師兄,也該消氣了。」
「若是您覺得不妥,我願替我師兄道歉賠罪,還請您原諒。」
天劍聖地的男子不得不把姿態放的低一點,他不過天境五重,他師妹也僅天境四重。
他們的師兄龍劍心都被打的不成人樣了,何況他們?
他看沐辰逸那眼神,便知道對方絕對心狠手辣,他們惹不起。
「沐聖子,您大人有大量,大家同處中州,日後不免有來往,還望您給個薄面。」
沐辰逸聽到對方的話,不免失望了一下下,那女弟子樣貌不錯,最為重要的是胸器逼人。
他還想著打起來,占點便宜,這下是占不成了。
「好說,我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只要那垃圾向我們家塵兒好好賠罪,這事就算了!」
男子聞言,略微鬆了口氣,「沐聖子,我師兄已經重傷,我願代替我師兄賠罪!」
沐辰逸搖了搖頭,「這可不行,他對我家塵兒出言不遜,呵斥我家塵兒在前,罔顧我的警告在後,簡直可惡至極。」
「這罪必須那個垃圾自己賠,否則這事過不了!」
……
周圍看熱鬧的人聞言,一個個面色詫異不已。
「出言不遜,他就下這麼重的手?」
「我還以為是什麼衝突呢!原來是為女人!」
「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
天劍聖地的兩人聞言,心裡氣憤不已,就呵斥了一下,就給你打成這個樣子,那要是再過分一點,那還不得去把龍家的祖墳刨了?
但形式比人強,他們能怎麼樣?
男子看向龍劍心,「師兄,你道個歉吧!」
龍劍心在丹藥的作用之下,傷勢被壓制了不少,聞聽此言,心裡無比的憋屈。
男子連忙傳音相勸,「師兄,這次就先認栽吧!等下次,再找回場子就行了,沒必要逞一時之勇。」
「而且,師兄必須趕緊找地方療傷,盯著我們的人,可不少!」
龍劍心死死的盯著沐辰逸,隨即從牙縫裡蹦出三個字,「對不起!」
天劍聖地的男子放心不少,轉頭看向沐辰逸,「沐聖子,我師兄已經道歉,我們要儘快帶他去療傷,就先告辭了。」
隨即他看向一旁的女子,「師妹,我們走!」還順手將龍劍心接到了自己手中。
沐辰逸冷笑一聲,「我同意你們走了嗎?」
女子轉身惡狠狠的看向沐辰逸,「我師兄已經道歉,你還想怎樣!」
沐辰逸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對方面前,已是伸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你的愚蠢真的很讓我很是敬佩!」
「我之前就說過,我很不喜歡你說話的語氣,我雖然憐香惜玉,但並不代表我不會對女人下手!」
女子奮力的掙扎,但根本無濟於事,她只感覺自己的脖子就要斷裂一般,痛苦之下,眼中不斷湧出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