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真地是相當震驚了。Google搜索
「那個范心蓮真地是要算計程文彬?」
在自家媳婦兒面前,盧大熊自然是不敢撒謊,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原本我沒打算做地這麼狠的,可是誰讓那個范氏膽敢給我下藥了!所以我就將計就計,然後把他們兩個湊到一起了。」
陳星言倒沒有覺得盧大熊做地過分,反而還十分贊同。
「那兩個渣男賤女,就應該湊到一塊兒!哼,也省得他們再去禍禍別人了。」
盧大熊噎了一下道:「那個范氏可能消停了,可是程文彬卻未必。聽說此人之前在府城就沒少招惹一些大姑娘小媳婦兒的,所以以後你可不能單獨出門,沒我陪著,哪兒也不能去了。」
陳星言瞪他一眼:「你這是想要軟禁我呀?」
「不是!我沒有!」
盧大熊最怕地就是媳婦兒說著軟軟的話,眼睛卻泛著幽幽的光,太嚇人了。
「不對呀!」
陳星言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怎麼就那麼巧了,他們兩人難得同一天出門,而你就遇上了?」
壞了!
盧大熊心裡咯噔一下子,就知道媳婦兒聰明,估計這事兒瞞不住了。
「我讓小福星幾個人盯著他們呢,知道他們一起出門,所以我才在街上溜達的。」
陳星言眯了眯眼:「這麼說你是以身作餌了?」
「沒有沒有!」
盧大熊略有些心虛道:「那天我正好去衙門找縣令大人商量關於善堂的事,之後出門被小福星叫住,說了他們前後腳出門的事兒,我也就是覺得正好趕上了,所以才會過去的。」
陳星言哼了一聲,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這個狗男人,一定是故意給他們下套呢!
不過,也虧得自家男人精明,要不然,怕是真地被人給禍害了。
而且以范心蓮的那個心機,再加上了她的身份,定然想著以平妻的身份嫁進來,到時候她這個正妻才尷尬了呢!
畢竟,同是舉人的女兒,可是陳舉人可是遠在江南呢。
不管怎麼說,好歹是了了一樁心事。
「范心蓮這一次倒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能嫁進程家,她也算是榮華富貴到手了。」
盧大熊挑眉,欲言又止。
陳星言一看就知道他還有事情瞞著呢,當下一眯眼,手也麻利地到了盧大熊的耳朵上:「還有事?」
盧大熊連忙彎了腰,好讓媳婦兒可以不用再踮腳來揪耳朵了。
「程文彬破相了,而且程家嫌棄范心蓮婚前失貞,再加上被人看了身子,所以只是同意將人抬進門作妾。」
陳星言愣了一下,隨後鬆開了手,倒也覺得這符合一些世家大族的做事風格。
畢竟一般這樣的門戶,都還是想著給子孫娶一個名家淑女為賢妻的。
像是范心蓮這樣的,顯然已經不符合要求了。
「做妾呀?」陳星言呢喃了一聲,這妾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陳星言想到了這具身體的生母婁氏,若非是因為有著陳舉人十足的寵愛,怕是她這樣的在主母手裡頭都活不過一個月!
婁氏竟然能在主母的眼皮子底下生下一雙兒女,而且還都是被嬌養著長大,這足以說明了婁氏的厲害。
可惜了,到底還是身子弱,早逝了。
陳星言問過婁嬤嬤,婁氏病逝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當初婁家出事,婁氏曾因為不願被辱而撞過頭,好在清白保住了,可是對身體還是有些損傷的。
而且據婁嬤嬤所說,後來婁氏入了陳家,剛開始沒有孩子的時候,那位主母還是沒少為難她的,罰跪罰抄寫經書這都是家常便飯的。
這些對於原本就體弱的婁氏來說,自然是雪上加霜。
也虧得後來陳舉人注意到了她的艱難,又多撥派了一些人手過來照料,並且明確地警告了劉氏一番之後,婁氏的日子才好過起來的。
妾能做到婁氏這份兒上的,還真地是不多。
況且現在婁氏雖然沒了,可是鑑於有一個出息的兒子,這婁氏如今也被抬為了平妻,寫入了陳家族譜,不得不說,像是婁氏這樣好運的女子,著實不多。
特別是一想到了陳舉人對她多年如一日的寵愛,這就更是讓人羨慕嫉妒恨了。
而劉氏自然是恨地牙痒痒,要不然也不會找了陳舉人和陳星樓都不在家的時候,將陳星言給算計了。
范心蓮的後續,陳星言沒有再關注了。
程文彬破了相,對於他這樣的紈絝子弟來說,想必是一種極其嚴重的打擊。
以後這個范心蓮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陳星言猜地沒錯,這范心蓮沒進程家的門呢,就被過來接人的兩個嬤嬤給奚落了一番,讓一旁的范夫人恨不能將人留下,不進程家的門了。
可是她不能!
事情已經出了,范心蓮若是不入程家,那就只能是絞了頭髮去做姑子,又或者是乾脆直接一根白綾吊死算了。
好歹也是自己肚子裡出來的親生女兒,范夫人當然是捨不得的。
「心蓮,聽娘的話,到了程家之後,一定要小心行事,還有娘給你的東西,你都收好了,只要是你能儘快懷上程文彬的孩子,你日後就有了依靠,一定可以在程家站穩腳跟的。」
范心蓮此時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她不想嫁給程文彬。
在她的夢裡面也曾有過程文彬的出現,只是程文彬的下場卻並不好,因為作了惡事,被判流放苦寒之地。
若她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她身為程文彬的內眷,必然也是難逃此噩運的。
「娘,我不去程家,我不去!」
范夫人抱著她又是一陣痛哭,不去還能怎麼辦?
事情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若是不去程家,這高陽縣也是待不下去了呀。
最終在兩位嬤嬤的催促下,范心蓮不得不被人架著上了馬車。
程文彬現在已經醒了,人也被接回到了府城,只是他的臉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他除了能感覺到疼之外,其它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范心蓮!你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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