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相看的姑娘是個好姑娘,可是李德平心裡已經有了人,不論是再好的姑娘,也難以入眼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今,聽到江夏如此恭喜自己,李德平不免的心中多了幾分哀傷。
正在這時,一個穿著藍色短褂白色長褲的姑娘走了過來,笑著道:「德平哥,你自己在這兒幹啥呢?前頭親戚們都走了,俺也要回去了。」
李德平忙直起了身子來,裝作是沒什麼事情發生一樣,道:「哦……你要走了……走吧……」
說著,便起身,道:「俺去送送你。」
姑娘聽著李德平的話,心裏面十分的不爽。
本來相看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對自己這麼冷淡呢?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院兒里,一地的瓜子殼,親戚們都回家了。
正出門,卻碰上了張冬蓮和江夏一道出來。
見了江夏,李德平的眼神瞬間變了,他看著江夏,心中非常的激動。
想說幾句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江夏見了李德平,笑道:「德平哥,張嬸兒都跟我說了,看來年底就可以喝你的喜酒了。」
李德平聞言,臉色變了變。
結合剛才在牆根處聽到的江夏和張冬蓮之間的談話,李德平知道,昨晚上江夏去見了孩子爹,看來,江夏是有意要跟孩子爹和好了。
那自己還苦等什麼呢?
李德平想到這,便咬咬牙,道:「也差不多,若是快的話,不用年底就能喝喜酒了。」
張冬蓮沒料到李德平能這麼說,激動地跟什麼一樣。
「看來,德平哥這是相中了!」
江夏笑著說著,打心底里為李家趕到開心。
眼神也看向旁邊的姑娘。
姑娘落落大方,也不扭捏,見了江夏投過來的眼神,便道:「俺叫金彩蘭,今年十八了。」
江夏笑道:「那你可得叫一聲江夏姐了,我比你大三歲嘞。」
金彩蘭也大咧咧的笑著,「江夏姐,等俺嫁過來了,那咱們就是鄰居了。」
江夏笑著點頭,有點喜歡這個姑娘了。
大大方方的,真好。
張冬蓮便笑著道:「德平啊,你去送送彩蘭吧。」
李德平應聲,便和金彩蘭一道走遠了。
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江夏笑的合不攏嘴,「嬸兒,真是個好姑娘!李家有福了!」
張冬蓮也是笑的不行。
江夏又道:「算算年底成親,差不多明年的這個時候,嬸兒就該抱上孫子孫女咯。」
江夏的話,可算是說到了張冬蓮的心窩窩裡去了。
張冬蓮的臉上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真希望,江夏的話能靈驗啊。
而另外一邊。
江翠蘭聽王氏的話,緊趕慢趕的跑回了鎮子上去,到了家門口,卻見家門緊閉,根本打不開。
江翠蘭納了悶了,自己的鑰匙怎的忽然不好使了呢?
江翠蘭無奈,只得瘋狂的敲門,叫門。
好半晌,門內才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大門就被打開了。
江翠蘭一看,來人正是的兩個女兒,大女兒宋明秀和二女兒宋明艷。
江翠蘭忙道:「明秀明艷,趕緊的給娘開門。」
兩個女兒卻只開了一道小小的門縫,從門縫裡看著江翠蘭。
宋明秀道:「娘,爹剛回來把大門換鎖了,說是不讓你進來。」
啥?
江翠蘭傻眼了,怪不得自己怎麼也打不開這大門呢,原來是因為宋鴻升回來已經把大門的鎖給換掉了。
這個宋鴻升,真狠!
江翠蘭心裡埋怨著,便想推開門進去。
豈料兩個女兒動作更快,『砰』的一下子便關上了大門。
江翠蘭傻眼了,站在門外大聲的喊,「明秀,明艷,你們倆還不趕緊的給娘親開開大門!」
宋明秀大聲道:「娘,爹囑咐我們姐妹了,說了不能給娘開門,等爹什麼時候氣消了,就會去把娘接回來的。」
江翠蘭聞言,氣的不行,「好啊你們兩個小蹄子,你們連自己的親娘都敢對付了,還不趕緊的開門!」
宋明艷跟著道:「娘,我不敢開門,要是被爹知道了是我們給你開門的,我們倆也會被趕出去的,我們可不想去姥姥家裡住!」
兩姐妹說完話,便趕忙跑開了。
江翠蘭一個人站在大門口,簡直是欲哭無淚。
她實在是沒想到,宋鴻升居然能狠到這個地步。
她也是萬萬想不到,自己養的兩個女兒,居然這麼對自己。
江翠蘭失魂落魄的走回了青山村,回了自己的娘家。
王氏回家之後,便也擔心著江翠蘭的事情。
沒成想,傍晚時分家裡正在吃飯,便看見江翠蘭無精打采的回來了。
「娘,我回來了!」
江翠蘭喊了一聲,便進了王氏的屋子裡去。
直接躺在了炕上。
王氏嚇了一跳,忙起身去看。
許氏也有些好奇,剛想起身去看,卻被一旁正在吃飯的江梅花給拉住了衣袖,搖了搖頭。
許氏好奇道:「咋回事兒啊?」
江梅花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便將江翠蘭怎麼被宋鴻升打了一巴掌的事兒說了出來。
末了,江梅花便小聲道:「大姑這下估計是回不去城裡了,被趕回娘家來了。」
許氏聞言,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江梅花笑著道:「娘,沒想到吧,一向瞧不起人的大姑,也有一天會落得這個下場!」
許氏沒做聲,可是眼角眉梢,也帶了幾分幸災樂禍。
這邊,王氏進了屋子裡,瞧見江翠蘭趴在炕上的樣子,心裡也有些心虛。
便小心翼翼道:「翠蘭啊,餓不餓?娘給你煮個雞蛋吃。」
江翠蘭冷哼一聲,「不餓,您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王氏聽著江翠蘭這口氣,便也道:「翠蘭,你可別怪娘!」
「我不怪你怪誰!」江翠蘭聞言,忽然從炕上直接坐了起來,大聲道:「如果不是娘跑去我家裡顛三倒四的說話,鴻升能來嗎?他要是不來,能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嗎?」
「娘,現在好了,鴻升怪我給他攪亂了生意,現在他把全部的責任都怪給了我,我回家都回不去了。」
江翠蘭說著話,捂著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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