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山看著阿月,打量著她,「我不管你和青竹之間是誰先招惹的誰,我只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魏家,絕對不允許任何來路不明的人進來!」
「你就算是被鍾夫人認成了乾女兒,我也不同意你進這個門!」
魏東山說著話,看著阿月,「你不論是出身還是相貌,以及你的談吐和見識,全都不及格。Google搜索」
「青竹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可能讓他娶一個你這樣的女人過門!」
阿月一句話沒說,直等到魏東山說完了話,才道:「這些話,你應該去和你的兒子說,而不是跟我說。」
「忠義候,你應該知道,我沒那個膽量去結識侯爺的兒子,我也沒有想過要做什麼世子妃,這些說辭,對於我而言,都是沒意義的。」
她說完話,便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
此時,江夏和湛墨在青竹的房裡。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青竹很是著急,「我爹找阿月說什麼去了?你們就讓我去聽聽吧?」
湛墨看著青竹的樣子,道:「你就這樣,還想什麼去看?老老實實躺著吧。」
青竹很是難受,「那不然……少將軍你去幫我看看,到底阿月怎麼了啊。」
湛墨不為所動,「我堂堂一將軍,怎麼能去幫你做這種盯梢的事情?」
青竹非常的難受,道:「少將軍,以前屬下可是幫你盯梢過好多次呢,你怎麼……」
江夏看著青竹著急的樣子,道:「青竹,別說是你著急,我更著急。」
「你爹一看就不是個好對付的,你在之前怎麼也不知道和家裡通通氣呢?阿月現在肯定也知道了,你覺得阿月能被你家裡人好好對待嗎?」
青竹聞言,心裡也是很難受,道:「少夫人,哪裡是我不想通氣?我實在是不敢,我只是單方面喜歡阿月,還沒和阿月說清楚過,要是真的和家裡說了的話,我爹早就去找阿月了。」
江夏聞言,似乎覺得好像也就是這樣。
她想了想,看向青竹,道:「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性格,和你爹完全不一樣啊。」
青竹嘿嘿的笑了笑,「我要是和我爹一樣的性格,阿月不更討厭我了?」
江夏被逗笑了,道:「青竹,說認真的,你真的喜歡阿月的話,你就得硬起來,要不然你總是被你爹擺布,你到最後還不是得聽你爹的話?」
青竹聞言,點點頭,道:「我知道……」
江夏說的話,青竹全都知道。
可是他還不知道該拿出什麼辦法來解決。
這件事情,他不能拉著阿月私奔,這樣對阿月的名聲不好。
也不能讓阿月進府里來受委屈,這樣他自己也不忍心。
所以這件事情,就瞬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江夏看著青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此時的自己,也實在是很難想出一個兩全的辦法。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阿月的聲音。
「主子,奴婢在外面馬車上等您。」
阿月的聲音傳來,青竹匆忙從床上爬了起來,「阿月……」
他好想見一面阿月啊。
已經這麼久沒見了,他日思夜想,都快思之如狂了。
阿月聽到了青竹的聲音,明顯的頓了頓,才道:「今日不宜面見,你好好休養身子最重要,一定要快些好起來。」
阿月說完話,便轉身快步跑開了。
青竹在床上,聽著阿月的話,緊張的不行。
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江夏,「少夫人,阿月是不是生氣了?」
「少夫人求你了,你一定要替我穩住阿月,這件事情我一定能解決好。」
看著青竹虛弱焦急的眼神,江夏也不忍心拒絕。
便道:「好,我答應你,你放心吧。」
青竹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這邊,江夏和湛墨出門,上了馬車。
阿月就坐在外面趕馬車,一聲也不吭。
回了湛府之後,湛墨識時務的回去屋子裡待著。
江夏看著阿月,道:「阿月,剛才魏東山是不是和你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
阿月搖搖頭,「主子,奴婢沒事的。」
她是真的沒事。
因為在這之前,再難聽的話,阿月也聽過了。
所以,根本不會為了這點話傷心。
可是不知道為何,一想到自己和青竹再也不會有關係了,阿月的心裡,就非常的難受。
她低著頭,眼眶酸酸的。
江夏看不得阿月這樣子,她攥緊了拳頭,道:「阿月,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你是我妹妹,我明日就讓母親認你為乾女兒。」
阿月聞言,搖了搖頭,看著江夏,道:「主子,你對奴婢的好,奴婢幾輩子也報答不了,可是不屬於我的就不是我的,我就算是勉強得到了,還是會被嫌棄的。」
「主子,這件事情奴婢心裡有數,主子就不用再操心了。」
阿月說完,低著頭,不再說話。
半晌,江夏才伸手擁她入懷。
阿月縮在江夏的懷裡,終於還是忍不住委屈的哭了。
江夏聽著阿月嗚咽的哭聲,心中很是難受,張了張嘴,實在是沒有一句安慰的話出來。
她如今能做的,就是抱緊阿月的身體,給她一些細枝末節的安慰。
好半晌,院子裡安安靜靜的,只剩下風聲。
其中,還有阿月壓抑的哭聲。
湛墨坐在屋子裡,心裡也不是滋味。
他在想,魏東山的性格,要說服他真的很難。
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
夜裡,江夏因為擔心這件事一直睡不好,湛墨聽著身邊江夏來回翻身的聲音,便起身,道:「你是不打算睡了?」
江夏也跟著坐了起來,「湛墨,我很不爽魏東山這個人,雖然他是青竹的父親,可是他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