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夏問了,孔氏也不怠慢,問了身邊的丫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得知了消息,是吳家帶進來的人。
江夏想了想,便大概能猜到一些。
她仔細的想了想,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吳玉燕被鍾家給趕出去,肯定對鍾家記恨在心。
她難道……會對鍾夫人蒙氏不利嗎?
江夏的腦子裡一旦是有了這個想法,便無法再忽略了,她急忙起身,道:「大夫人,我去更衣。」
孔氏忙道:「我陪你一起吧?」
江夏卻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這邊離不開您。」
孔氏只得點頭。
看著江夏離開,孔氏正想好好享受這核桃仁,畢竟是兒媳婦給自己剝的,一轉頭,卻見盤子裡的核桃仁已經沒幾塊了。
湛墨的手裡,抓著一把。
孔氏很是不爽,「我說你這麼大小伙子,要點臉嗎?」
湛墨看了孔氏一眼,「不能吃嗎?」
這可是他娘子剝的,自己為何不能吃?
孔氏皺眉,「你人都是我生出來的,我還能不知道你什麼口味?你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吃過核桃?」
湛墨抿唇,臉色淡然道:「我在軍營中就喜歡吃了,娘你不知道而已。」
孔氏氣的抓狂,伸手捂著自己的碟子,怒道:「這裡是女席,你趕緊的離開,去你男席那邊去!」
湛墨看了看,碟子裡的核桃仁也所剩無幾了,這才轉身離開。
孔氏看著碟子裡只剩下幾塊的核桃仁,心裡難受的不行。
含淚吃下最後的幾塊。
這個兒子,怎麼這麼氣人!
這邊,江夏去了後花園處,剛想尋找吳玉燕的身影,就看見不遠處走來兩個人。
江夏吃不准這兩人是不是湛家府里的人,便趕緊躲到了旁邊的假山石洞裡。
來人正是吳玉燕和她安排好了的人。
「這錢你拿著,等著事成之後,便再給你一百兩!」
那扮成了丫鬟的男人接了錢,掂了掂,道:「姑娘,你別怪我跟你要多了錢,實在是這人是半老徐娘了,我也吃虧啊。」
吳玉燕皺眉,不爽的從袖袋裡又拿了一包銀子出來,放在了男人的手裡。
「這些夠了麼?」
男人掂了掂荷包,終於算是滿意了,便笑著道:「姑娘就請好吧!」
說著,轉身離開了。
江夏聽著外面的人聲音沒了,才敢走了出來。
沒成想吳玉燕這麼大膽,居然敢因為鍾家不承認她的身份,而膽子大到設計陷害鍾夫人蒙氏。
江夏皺眉,想了想,便轉身離開。
此時,後花園內,蒙氏坐在涼亭中,看著湖裡的魚兒,發呆。
她更衣完了之後,內心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去席上應酬。
尤其是看見了江夏,她和自己遺失的女兒年齡相仿,若是自己的女兒沒有丟過,現在是不是肯定也好好地在自己的身邊?
說不定,也已經覓得了一位佳婿,過上了夫唱婦隨的好日子。
蒙氏一想到這,更是悲從心中起,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落。
下一瞬,一隻手卻握住了她的手。
蒙氏一驚,轉頭看去,就看見江夏站在自己的身後。
蒙氏大驚,「你……」
「鍾夫人,別問這麼多,你有危險,快跟我走。」
江夏說著話,拉著蒙氏就往外走。
蒙氏有些不懂,走了幾步才道:「少夫人,你為何……」
江夏轉頭看著她,打斷了蒙氏的話,「鍾夫人,你信我這一次,好不好?」
現在真的事情緊急,自己沒時間和蒙氏好好地解釋了。
蒙氏滿腔的疑惑都堵在了嘴裡,不知道為何,自己剛和江夏見過一面而已,聽到江夏的這句話,蒙氏的內心卻十分的堅信,自己可以信任她。
蒙氏跟著江夏往前走,到了前院,江夏才道:「鍾夫人,現在你是安全的了。」
蒙氏很是好奇的看著江夏,非常的不解,「少夫人,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江夏低聲湊近,道:「一會兒,夫人就明白了。」
沒多時,前面就傳來了聲音,「老爺,抓住了一個扮成了丫鬟進來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待在後院,看起來有問題。」
湛無憂聞言,皺眉道:「這是誰?」
小廝急忙道:「老爺,不是府里的人!」
湛無憂想了想,道:「那可曾是今日賓客帶來的人?」
席間鴉雀無聲。
吳玉燕看了那人,很是驚奇,這人不應該在後院嗎?怎麼這麼快被抓出來了?
那蒙氏呢?蒙氏不應該被和這男人一起捉姦在床嗎?
賓客席上,沒人吱聲。
湛無憂怒道:「這樣看起來,就是外人偷摸著進來了!」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趁今日我將軍府設宴,偷偷地進來,還扮成是女人的樣子,你意欲何為啊?」
那男人不做聲,只是低著頭。
湛墨看了一眼那人,冷漠道:「你若是不說出實情,便直接拖下去亂棍打死!」
什麼?
男人有些害怕,急忙跪了下來,哆哆嗦嗦道:「是吳姑娘,吳姑娘帶我進來的。」
吳姑娘?
眾人看向身邊的人。
吳玉燕的繼母王氏一聽這話,忙大聲道:「是你?吳玉燕,是你帶進來的男人?」
吳玉燕這個繼女,她早就看不順眼了,如今自己都是吳家的主母了,吳玉燕這個被休了的死婆娘的女兒,憑什麼還能再回來。
可是吳明修非得讓自己帶她來,自己不得已,只能帶來了。
如今知道這丫頭闖了禍,王氏可是樂死了,急忙起身指著吳玉燕,道:「就是她!」
吳玉燕一臉的震驚,咬著唇道:「我不認識他!」
那男人一聽這話,急忙道:「吳姑娘,你怎麼能撒謊呢?是你把我帶進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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