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正聳肩,笑道:「既然大哥已經認定了,那又何必再來問我呢?」
周子商皺眉,「子正,我不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為何要幫江夏?難不成你對她動了男女之情?」
周子正的臉色倏然變了,「大哥,你管的實在是太多了吧?」
周子商擰著眉,道:「子正,母親可是最討厭姓湛的人,江夏和姓湛的脫離不了關係,你這樣幫她,等於是害她。」
周子正聞言,眉心不由得蹙了起來。
周子商說完了話,便轉身離開。
周子正坐在窗邊,似乎是若有所思。
半晌,才仰頭,將壺中美酒一飲而盡。
——
翌日。
江梅花站在了陳府的門口。
這幾日她一直都在等著陳春穎來找自己,可是等來等去,卻不見陳家的馬車來。
江梅花心裡別提多委屈了。
以前每次自己在家裡住超過三天,陳春穎就帶著禮物來找自己了。
江梅花知道,陳春穎沒有朋友,身邊同齡人只有自己,更別提自己還對陳春穎有大恩呢。
所以隔一段時間就會故意回來,就是為了看陳春穎帶著禮物來家裡求自己的樣子。
那一刻,看著村民們羨慕的眼光,江梅花才會感覺,自己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可是這一次,江梅花真的失策了。
在家裡等了這麼久,陳春穎根本沒來。
就算是她不來,也該派陳家的馬車來吧。
可是現實是什麼都沒有。
江梅花實在是忍不了家裡的氣氛,便只得自己早晨天不亮就走路到了鎮子上,站在了陳家的門口。
正在這時,陳家的大門開了。
小廝見了江梅花,笑著道:「梅花姑娘回來了?快進去吧。」
江梅花小心翼翼道:「小姐在府上嗎?」
那小廝點點頭,「在啊,不過這麼早,應該還沒起床吧。」
江梅花更是好奇,「小姐這幾日一直都在府上,沒出去?」
小廝搖搖頭,「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
說完,便走開了。
江梅花見沒打探到消息,正想進去,卻被一隻手忽然拉到了一旁去。
江梅花嚇了一跳,抬頭一看,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帘。
「李公子?你怎麼……怎麼這幅樣子?」
江梅花看著面前的李留,非常驚訝。
李留不是很得陳春穎的歡心嗎?
對於陳春穎來說,隨手給李留一點錢,都夠他吃喝很久了。
可是現如今的李留,卻是一副衣衫襤褸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也是面黃肌瘦,一臉菜色。
江梅花訝異,自己這才多久沒回來,怎麼李留都變樣了。
李留聞言,怒道:「江梅花,都是你出的好主意!你讓我去接近陳小姐,還說什麼她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可是現在她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反手就相信江夏的話,我現在被你害的好慘!」
什麼?!
江梅花很是驚訝,不解的看著李留,「什麼江夏?你怎麼認識江夏?」
李留哼了一聲,將那幾日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江梅花聽得都震驚了。
「怎麼可能?」江梅花很是不解。
陳春穎能迷戀李留,江梅花可功不可沒。
江梅花一直覺得,陳春穎有身份在,以後萬一遇到了合適的好的男子,那肯定是輪不到自己的。
若是想剷平這個障礙,就得先給陳春穎找個男的。
看來看去,江梅花就看中了李留。
李留肯定是沒出息的那種人,江梅花一眼看出來,她就是不希望陳春穎能得到幸福。
憑什麼呢?她已經出身高貴了,難道還要覓得一位良婿?這也太不公平了。
只是……
江梅花看著李留,道:「你怎麼這麼不爭氣?陳春穎這麼好的姑娘你要是錯過了,以後都別想有了。」
就李留這條件,哪裡還有像是陳春穎一樣好條件的單純的姑娘跟他?
李留皺眉,瞪著江梅花,道:「我不管,是你介紹我們認識的,你還教過我很多怎麼接近她取悅她的辦法,你現在如果不再繼續幫我的話,我就去陳家面前告訴陳春穎,都是你做的。」
「不要——」
江梅花驚叫出聲。
若是真的被陳春穎知道了,那自己這個丫鬟的名分都保不住了。
自己肯定會被趕回鄉下去的,到時候奶奶肯定會把自己給賣了,賣給老頭子,就跟當初賣江夏一樣!
江夏?
江梅花忽然反應了過來,道:「李公子,現在最攪局的人明明是江夏,是她攪亂了局!」
李留怒道:「我當然知道都是怪她,可是她現在住的地方我連接近都接近不了,我怎麼找她報仇?」
江梅花一愣,隨即道:「你接近不了我可以啊,江夏算得上是我堂姐了,我把她找出來還不簡單!」
李留眼神一亮。
江梅花道:「你喜歡她是吧?如果我把她約出來,你和她生米煮成熟飯,是不是就能解你的燃眉之急了?」
李留瘋狂點頭。
江夏要錢有錢,要顏有顏,比陳春穎可好多了。
可是……
李留有些害怕,江夏可是有夫君的人。
而且那位夫君,上次自己見到過,著實不像是好招惹的主兒。
江梅花見李留猶豫了,便怒道:「你真是孬種,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都不要?」
李留聞言,道:「能成嗎?」
江梅花冷笑一聲,道:「當然能成了,別看江夏平時裝的清高,其實骨子裡就是個放蕩的爛貨!」
李留聽了這話,有些心動了。
江梅花繼續道:「聽你剛才這麼說,陳春穎和江夏關係不錯咯?」
李留點點頭,「要不然怎麼能相信江夏不信我呢?還幫著江夏整我!」
江梅花這下明白了,原來自己回家的這段時間,陳春穎和江夏感情這麼好,所以陳春穎根本就把自己忘記了。
這個江夏,簡直就是克星!怎麼要處處和自己作對!
江梅花想到這,便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把她弄到手!」
李留猥瑣的笑了笑。
而此時,兩人不知道的是,一牆之隔的陳府牆內,陳春穎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她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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