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聞言,有些好奇的看著江向北。記住本站域名
江夏也是有些吃驚的看著江向北,不知道江向北要做什麼。
江向北臉色淡淡的,看不出一點情緒,只是毫無波瀾的道:「你不是周子商的第一個細作了,就在今天白天,另外一個細作因為暴露了自己,被周子商親手解決了。」
「你以為你在幫他掩藏秘密,是盡忠職守的表現,殊不知你在周子商的眼裡只是一枚棋子,今天你暴露了,不用我們解決,周子商第一個就想解決了你。」
六子聽著江向北的話,眼神里出現了一絲懼色。
江夏看著江向北,心裡是說不出的複雜。
她沒想到,江向北一直都在關注著這件事情,這裡面的細枝末節,他心裡也都清楚的很。
江夏心裡擔心這些事情會給年幼的江向北心裡留下什麼陰影,所以一直都沒有讓他們知道,可是沒想到江向北還是知道了。
江向北眼神看向六子,道:「你現在其實也不必說什麼了,因為你的命,留不住了。」
六子一愣,抬眼看著江向北。
明明是一個看起來八九歲左右的孩子,可是為什麼身上的氣勢卻這麼駭人。
並且,生死的事情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似乎是已經被地府判定了一般。
六子不知道為何,一滴汗從發間滑落。
江向北說完這些話,便走過來伸手拉起了江夏的手,「娘親,小西這麼久沒看見你,估計很想你了,我們快些回去吧。」
江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感覺到了手上傳來江向北的力量,非常的堅定。
江夏還是什麼話都沒說,跟著江向北走了出去。
劉言正也跟了出來,道:「江姑娘,這個人怎麼處置?」
江夏犯了難。
這時,江向北卻神色冷靜道:「劉叔叔,他會自盡的。」
江夏震驚的看著江向北。
江向北的臉上卻都是認真的神色,「他沒辦法活下來的,他是周子商的死士。」
「死士?」江夏有些震驚。
江向北點點頭,「對,我剛才在六子的耳後看到了特殊的印記,這樣的印記只有死士的耳後才有,每個人對自己的死士刻的印記不一樣,六子這樣的印記,我從未見過,但是可以確定,他肯定是周子商的死士。」
江夏很是震驚。
她對於死士的概念,只存在於看過的小說里。
王公權貴或者是皇家,甚至於民間一些有權有勢的大家族裡,都會養一批死士。
死士是絕對忠於主人的,一旦暴露,無法迴旋的情況下,就得服毒自盡。
江向北道:「他是肯定會自盡的,這樣我們還能扳回一城,起碼不能讓周子商這麼舒服的過。」
江夏聽懂了江向北的意思。
對著劉言正點點頭。
劉言正便心領神會,轉身去吩咐人照做了。
在這個時代,這樣的叛徒,主子是有權利直接解決掉的。
沒多時,江夏的茶水還沒喝完,劉言正就走了出來,道:「江姑娘,真的已經自盡了,不過還沒死透……」
江夏握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她這個現代人的靈魂,還是有些不融合啊。
江向北似乎是察覺到了江夏的不自然,便道:「劉叔叔,尋一個功夫好點的夥計,把人直接掛到一品閣的門前,要讓周子商好好的感受一下。」
劉言正一愣,隨即點頭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說著,轉身去辦了。
江夏看著江向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江向北卻伸手牽著江夏的手,安慰道:「娘親,他是死士,也是自己自盡的,娘親不必感到驚慌和自責。」
江夏搖搖頭,道:「娘親倒是沒有自責,只是覺得,像是這樣的死士真的很可怕,他們的生命註定就是短暫的。」
而養死士的人,只是將一條條人命當成了一枚枚的棋子,需要了就投出去,若是不需要了,死士也會自己死掉,不用主人操心。
江夏嘆口氣。
她看向江向北,道:「小北,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江向北道:「以前跟著爹爹見得多了,所以也就認得了。」
「娘親,不要把小北當小孩子了,小北可以保護娘親,也可以幫娘親出謀劃策的。」
江夏看著江向北,心裡是說不出的複雜。
她伸手,輕輕的揉著江向北的頭,「娘親真的就希望,你永遠都是小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在娘親的身邊。」
這麼早懂得那些事情,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江夏有些心疼。
可是她一瞬間,就想到了這個時代和之前自己所處的時代不同。
這個時代,尤其是他是湛墨的兒子,從小面對的和以後即將要面對的,都不是現代的同齡孩子能面對的。
這個時代,不會給他們適應的時間。
江夏想到這,忍不住把江向北給攬在了懷裡。
既然是這樣,那至少自己要保證,他還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是快樂的吧。
和江向北回去的路上,江向北忽然道:「娘親,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六子有問題的?」
江夏被問起,這才忽然想到了自己還有這一層的關係沒有想明白。
江夏便將那一日有人給自己提醒的事情說了出來。
江向北聞言,也是非常的好奇,「會不會是爹爹派來的人?」
江夏不假思索的搖搖頭,「沒可能的,你爹爹若是想給我傳遞消息,肯定直接告訴我,不會這樣。」
江向北似乎覺得也對,便也點了點頭。
江夏有些疑惑,那還能是誰呢?
畢竟……自己可是舉目無親,誰會在暗中幫助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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