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天和余氏在來時的路上已經想了很多遍見到江夏時候的場景。記住本站域名
模擬好了該怎麼跟江夏求饒,若是江夏不答應他們,又該如何威逼利誘江夏,讓她就範。
可是這江家的大門一打開,兩夫妻卻沒想到,出現在面前的人居然是一個男人。
湛墨一身黑衣,身姿挺拔,容顏俊朗。
最值得讓人注意的是,湛墨的腰間,佩戴了一柄劍鞘上鑲嵌了綠色寶石的寶劍。
這樣的劍鞘,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而湛墨渾身的鋒利之氣,就更讓人覺得害怕了。
何海天和余氏都是被面前的湛墨給震懾住了。
若不是江夏出現在面前,夫妻二人還真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江夏皺眉看著面前的人,道:「你們來做什麼?」
何海天不敢再猶豫,拉著身邊的余氏和何文兵直接給江夏跪下了。
「江姑娘,今日之事都怪我有眼無珠,不該得罪了您,現在我兒子的性命已經危在旦夕,江姑娘求你,救救我兒子吧。」
何海天低聲說著,雖然很不甘心在一個自己討厭的人面前下跪,可是為了自己寶貝兒子的性命安危,只能這樣做了。
湛墨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疑惑的眼神看向江夏。
江夏便附耳過去,跟湛墨說清楚了今日發生的事情。
湛墨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再次看向地上的三人的時候,眸子裡就帶了幾絲殺氣。
這會兒,四個孩子也聽到了聲音,耐不住都跑了出來。
何海天看見了江臨西,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的,「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求你了……」
江臨西倒是一點也不害怕,看著何海天,哼了一聲道:「你今天趾高氣揚的那股勁兒呢?現在再威武啊!」
何海天不敢說了,只是不斷的跪在地上磕頭。
江臨西看了一眼江夏,道:「娘親,你說咱們要不要原諒他?」
江夏道:「受傷的是你二哥,這件事要不要原諒,還是要你二哥來!」
問題,拋給了江易南。
江易南看著地上的三人,道:「你們是真心悔改的嗎?」
跪在地上的三人都是齊齊點頭。
尤其是何文兵,現如今臉上脖子上又開始那種讓他生不如死的癢意了,便不住地磕頭,「爺爺,我叫你爺爺了,求你救救我吧……」
江易南的臉色變了變,道:「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四弟這解藥研製出來可費了不少的心思,你們不能這麼輕易地拿走。」
何海天忙道:「要多少錢都行,只要是能根治我兒子這病,多少錢都行。」
江易南想了想,道:「一百兩吧!」
一百兩?
就這麼容易?
何海天的臉上出現了喜色,只是那喜色還未完全顯露,就聽江易南又繼續道:「你想什麼呢?是一百兩黃金!」
什麼?!
黃金?
何海天不禁開始肉疼起來。
一百兩黃金他不是拿不出,可是何海天是個財迷,一下子拿出一百兩黃金出去,實在是太肉疼了。
江易南哼了一聲,道:「看樣子,錢比你兒子還要重要啊。」
何海天忙搖頭,道:「給,我給!」
說著,便讓余氏回去拿錢。
沒多時,余氏就捧著箱子來了,江易南打開了箱子看了看,仔細的數了清楚,才合上了箱子,道:「好,四弟,給他解藥!」
江臨西啥也不懂,只知道聽話,聽了江易南的話,便乖乖的拿出了自己的解藥來,遞了過去。
「諾,這個你吃下去就行了,吃完了就根治了,以後都不會再犯了。」
何文兵接了解藥來,什麼也顧不上,一股腦的塞了進嘴巴。
余氏見狀,還不忘拿水來給何文兵。
就著水,何文兵好不容易才將一大顆藥丸給吞了下去。
吃下去之後,余氏和何海天都緊張的看著何文兵。
沒多時,何文兵就感覺自己臉和脖子都舒服了很多。
「爹,娘,孩兒沒事了!」
何文兵很是興奮的看著何海天和余氏。
何海天和余氏聞言,心裡這塊大石頭也放了下來。
江夏道:「既然已經沒事了,那你們便走吧。」
說著話,她上前關上門。
這時,湛墨卻忽然道:「等等——」
他的語氣低沉,卻有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何家一家子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
湛墨看向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何文兵的身上。
何文兵被湛墨的眼光盯的有點害怕,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不敢和湛墨對視。
湛墨看著何文兵,道:「以大欺小,不是大丈夫所為!」
「我是他爹,你以後如果有什麼還想和他討教的事情,儘管來找我,我隨時恭候。」
湛墨的語氣幽冷,一字一句的說的非常嚴肅。
加上他身上那種歷經沙場的霸氣,何文兵早就被嚇破了膽,連連擺頭。
「不敢……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說完話,便縮在余氏的身邊,哪裡還有白天裡囂張跋扈的樣子。
眼看著幾人離開,江夏拉了湛墨一把,道:「人都走了,不用站在外面了。」
湛墨這才進來。
回了屋子,江易南卻將箱子一把交給了江夏。
江夏好奇,「怎麼給我?」
江易南道:「我們都是小孩子,不能保存錢,這錢還是給你。」
江夏接了箱子,笑道:「小南,你是怎麼想到要錢的?」
江易南理所當然道:「他除了寶貝兒子,就是錢最寶貝了,總得讓他拿出點他重要的東西來,要不然他記不住這次教訓。」
江夏聞言,點點頭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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