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倍?
衛忠才一下子就愣住了。記住本站域名
心裏面非常誠實的開始搖擺起來。
江夏說的是一個月給一貫錢,那雙倍的話,豈不是說自己一個月會拿到兩貫錢?
這樣的待遇,真是自己這輩子都沒遇到過的。
可是……
衛忠才又覺得自己這樣做的就太不是玩意兒了。
更何況,這個活兒是李德平給自己介紹的,自己要是拿了這昧良心的錢,那以後怎麼跟李德平交代?
自己這張老臉,也要在李德平面前丟盡了。
衛忠才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幹這缺德事兒。
便道:「就算是十倍的價錢,那我也不能做這種缺德的事兒,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能有幾年活頭?要是真的拿了這昧良心的錢,豈不是晚節不保?」
周子商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是嗎?既然你自己都覺得自己沒幾年活頭了,那不如我今日就幫你了結了,也好保住你的畢生清譽!」
周子商的話音剛落,旁邊的黑衣人就直接伸手拿著劍抵住了衛忠才的喉嚨。
冰涼的鐵劍靠近皮肉,衛忠才嚇得腿都軟了。
「好……好漢饒命!」
周子商笑笑,道:「我不是什麼好漢,衛師傅,我只想和你做一門生意。」
「你把圖紙給我,我給你雙倍的錢,這樣好的生意你都不做,這不是糊塗嗎?既然要這麼糊塗的活著,還不如直接歸西,下一輩子好好地投胎。」
衛忠才聽著這話,可是嚇壞了,「不是不是……好漢饒命啊……我不想死啊……」
雖然年紀大了,可是誰想死呢?
周子商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黑衣人手上的鐵劍就離開了衛忠才的喉嚨。
衛忠才這才如蒙大赦一般的趕緊捂著自己的脖子後退了幾步。
周子商眼含笑意,「衛師傅,這生意你做還是不做?」
衛忠才眼神裡帶著驚恐,不得不點點頭,「我做,我做還不成嗎?」
說著,十分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了圖紙出來,遞給了周子商。
周子商拿了圖紙來,打開,細細的看。
越看,眉頭越皺的厲害。
畢竟,這圖紙上的東西,周子商還真看不懂。
要說這周子商,其實也是個厲害的人,他之前一直在京城打理那邊的一品閣,生意可謂是蒸蒸日上。
每年賺的錢,比其他的酒樓加起來的都多。
這也就是為什麼,潘氏會把他調來這裡管理這裡的一品閣的原因。
周子商看著圖紙,然後抬眼看衛忠才,道:「這圖紙上畫的是什麼?」
衛忠才忙道:「是一口鍋,其餘的我也不知道了,那位江東家只說了這些,別的沒說,我也不敢多問。」
一口鍋?
周子商更是納悶,他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卻仍然不得其解。
衛忠才看著周子商的樣子,心裡很是心虛。
想到江夏想到李德平,衛忠才就特別的慚愧。
可是繼而,衛忠才便安慰自己,自己最先是做出了抵抗的,可是後來要是再抵抗的話,可就要自己的命了。
自己並非缺德之人,只是被逼無奈,在性命和職業操守之間選擇了前者而已。
這樣看起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此時,周子商已經將圖紙複製了一遍,然後將原來的圖紙重新遞給了衛忠才。
衛忠才不明所以,接了圖紙來,疑惑的看著周子商。
周子商收好了自己複印好的圖紙,道:「衛師傅,您的辛苦費,我絕對不會食言。」
說著,直接從懷裡拿了一錠銀元寶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衛忠才嚇壞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桌子上的銀元寶。
這一錠銀元寶,是足足的十兩銀子啊!
自己要是有了這銀元寶,完全可以再去買一處宅院,娶一房小妾,然後走上人生巔峰!
周子商眼神冷漠,道:「衛師傅,這一錠銀元寶你拿著,幫我辦一件事就可以。」
衛忠才一愣,「什麼事兒?」
周子商道:「我要你繼續留在江夏身邊燒制鐵鍋,但是不可進度太快,一定要慢慢的拖著她,比如原本三日可完成的,你就變成六七日。」
「還有就是,江夏那邊有什麼改動,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衛忠才一愣,這不是叫自己做細作嗎?
這可真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啊。
衛忠才剛想拒絕,卻又看到了桌子上那一錠銀元寶,實在是捨不得。
只得點點頭,「好。」
周子商道:「你要聯繫我的時候,就在你燒制鐵鍋的院子東南角的青磚下留下石頭,我看到了便會想辦法見你。」
什麼?
這人已經知道自己住在哪裡了?
衛忠才想到這,心裡升起了一股子的恐懼。
周子商說完話,便帶著黑衣人離開了。
衛忠才將桌子上的銀元寶收在懷裡,又稀罕的拿出來反覆的摸摸。
德平啊,可別怪你叔我叛變啊,實在是敵人給的銀子太香了!
這邊,周子商回了一品閣。
從外看去,一品閣的生意很好。
原因不僅是因為菜品降價,更多的是周子商從京城請來了幾位身姿曼妙,嗓音絕美的歌姬來,吃著小菜喝著小酒,並且還能欣賞小曲兒看美人兒,誰能不願意呢?
大家都覺得一品閣換了風格之後,必定將重新坐穩石林鎮老大的這一把交椅。
可是昨日,一直沒有什麼動靜的醉月樓,卻忽然關店了。
關店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醉月樓張貼在門口的告示,說醉月樓要重新裝修,屆時會在八月十五的當天開業。
還有就是做了預告,重新開業當天,必然會準備獨一無二的菜品給顧客,若是能發現有相同的,就賠付黃金千兩!
這樣的噱頭,一下子吸引了不少的人討論。
周子商坐在二樓之上,看著樓下的賓客滿座,明明是生意爆滿,可不知道為何,周子商總是隱隱的感覺不對勁。
他覺得,醉月樓和江夏,在憋一盤大棋。
到底是什麼呢?
周子商盯著手上剛從衛忠才手裡複製來的圖紙,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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