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都急忙轉頭看去。Google搜索
江夏也轉頭看去。
湛墨大步上了台階走進門來,直接站在了江夏的身邊,「我怎麼有點不相信,我的夫人對我還不滿意,居然會看得上你?」
眾人對忽然出現的湛墨,忍不住大為吃驚。
畢竟,湛墨的風采和氣度,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
四個孩子見了湛墨,都急忙恭恭敬敬道:「爹爹!」
爹爹?
這人居然真的是江夏的夫君?
原來江夏的夫君如此氣度不凡!
大家都紛紛悄聲議論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李留也是徹底傻眼了,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竄出來一個如此英俊的男人。
坐在上首的楚中門傻眼了,看著湛墨的側臉,楚中門就覺得非常的眼熟。
半晌,他才忽然想起來是誰,雙腿一彎,就要下跪。
湛墨忽然轉頭看了他一眼,給了楚中門的一個眼神。
這眼神說明,湛墨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楚中門看懂了湛墨眼神里的意思,便重新坐下了身子。
湛墨看著地上的李留,道:「你覺得,我夫人會放著我這樣的不要,去仰慕你?」
李留被湛墨身上的強大氣場給壓制住,哆哆嗦嗦的說不成話。
眼看著他這幅樣子,到底是誰在說謊話,就一目了然了。
周圍的人都不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李留。
湛墨抬眼,給了楚中門一個眼神。
楚中門心領神會,便直接站了起來,道:「李留,現如今鐵證如山擺在你面前了,你還想狡辯嗎?」
李留不敢吱聲了。
本想著詩句的問題,自己混一混也就過去了,可是江夏先告白這件事情,她肯定是沒辦法證明的。
可是誰能想到,半路忽然殺出一個程咬金來!
面對如此英俊不凡的湛墨,就連李留自己本人都不敢說什麼了。
畢竟說出去誰信呢?
江夏即便是個瞎子,也知道該怎麼選吧。
李留伏在地上,已經認罪了。
湛墨看著他,道:「這種人,不但是有辱讀書人的名聲,更可恨的是,居然在楚大人面前說謊,絲毫羞恥之心都沒有,押去官府吧,讓縣太爺發落。」
楚中門點點頭,道:「來人,把他送去官府!」
根本不需要別人了,這些被李留欺騙了這麼久的學子們早就受不了了,三五成群的押著李留往官府走去。
等人都退散了,江夏才忙道:「湛墨,你怎麼來了啊?」
湛墨微微抿唇,看著她,「你為什麼三日了都沒給我回信?」
江夏聞言,忍不住有些吃驚,「回信?」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一樣。
忙道:「我給忘記了!」
三天前收到了湛墨的信之後,江夏本來想著當時就給回復的,可是剛好陳春穎來了,耽誤了回信之後,自己後面就忘記了。
哎真是的……
江夏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些尷尬。
這時候,江陽東忽然道:「爹爹,你別怪娘親沒給你回信。」
「娘親故意不給你回信,就是想你能親自來一趟,你們二人還能見一面,豈不是比寫信好多了?」
啥?
江夏整個人懵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江陽東。
「東東……你亂說什麼呢?」
江陽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江向北和江易南都紛紛表示了贊同。
「就是這樣的!」
還是三弟靠譜,他們都還以為爹爹和娘親要吵架了呢?
沒想到三弟一句話,就直接化解了尷尬。
湛墨聽著這話,再次看向江夏,「原來是這樣啊……」
說著話,湛墨冰山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江夏欲哭無淚,「不是的……」
「娘親,你就不要再說了,爹爹好不容易來了,我們先回家吧!」
江陽東動作很快的推了江夏一把,直接把江夏的身子推向了湛墨。
湛墨也不傻,一把就拉住了江夏的手。
她的手柔弱無骨,小小的軟軟的,湛墨握住以後,又覺得自己的手心太過粗糙,不敢握得太緊。
生怕弄疼了她。
可是鬆開,卻又捨不得。
所以一時間搞得非常難受。
四個孩子見了這一幕,都忍不住捂嘴笑。
陳春穎站在陳定興的身邊,看了這一幕,忍不住露出姨母笑。
陳定興不由得道:「江姑娘的夫君,真是風度不凡啊!」
小鎮上很難見到如此風度的人物了。
陳春穎掩著嘴,小聲道:「平日裡看著可凶了,沒想到在江夏姐面前也這麼害羞呢。」
陳定興哈哈大笑。
這邊,湛墨先讓阿月送江夏她們回家,然後自己去見了楚中門。
茶館的包間內,四下無人。
楚中門見了湛墨,瞬間就跪了下去。
「少將軍,老夫見過少將軍!」
湛墨臉色冷冷的,「起來吧。」
楚中門從椅子上站起來了,「老夫不知少將軍在此,有失遠迎。」
湛墨坐下了身子,道:「楚大人不必多禮,剛才楚大人做的很好,我不想對外表露我的身份,以後也希望楚大人能守口如瓶。」
楚中門急忙點頭。
湛墨又道:「回了京城,也希望楚大人能保守秘密,江夏的存在,我爹娘還不知道,我也不想他們知道,現在還不是好時機。」
楚中門連連點頭,「老夫一定為少將軍保守秘密。」
湛墨應聲,「楚大人若是沒什麼事情便下去吧。」
楚中門急忙點頭離開,臨走時,又不忘道:「少將軍,少夫人的那首詞……不知老夫可否謄抄?」
湛墨看了他一眼,道:「這個你要去問少夫人,我也做不了主。」
這話說的……
楚中門心裡很是驚訝。
沒想到戰功赫赫的湛墨湛將軍,居然還這麼懼內。
難道說,家裡都是江夏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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