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正托腮,這些年在他手裡的棋子數不勝數,年輕的年老的,漂亮的醜陋的,他只把她們當成是棋子一樣。Google搜索
曾經的江夏,也是這些棋子裡的一顆。
為何今日,自己居然會對一顆棋子心軟。
周子正心頭煩躁,道:「走吧。」
這邊,江夏帶著四個孩子回了宅子裡。
宅子裡的氣氛很凝重。
江夏帶著四個孩子去洗手,江臨西有些害怕的看著江夏,「娘親……」
江夏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了?」
江臨西眼神萌萌的,「娘親我害怕,你會不會不要我們了?」
江夏笑道:「怎麼可能呢?那種人來說的謊話,就是為了挑撥咱們母子之間的關係,娘親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不會被挑撥的啊。」
說著,江夏看著四個孩子,道:「那你們呢?他說你們不是娘親的孩子,你們會相信嗎?」
四個孩子齊齊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江夏滿意的笑了,「這就對了,娘親的心啊,和你們是一起的,我們母子連心,絕對不會被別人挑撥的,對不對?」
四個孩子點頭。
江夏道:「好了好了,快去屋子裡暖和一下,娘親去做飯了。」
四個孩子不肯走,要留下來幫忙。
江夏道:「聽話,去暖和暖和,看看書,過幾天萬一你們爹爹來了,背不出書來挨訓了可別怪我。」
四個孩子聽到湛墨的名字,害怕的不敢再逗留,跑回去看書了。
看著四個孩子離開了,江夏才微微嘆了一口氣。
阿月在旁邊搓著衣服,見江夏這樣子,便關心道:「主子,您不會是真的懷疑吧?」
江夏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心裡還害怕,因為我之前摔下山坡,再活過來之後對之前的很多記憶都記不得了。」
「阿月,你知道嗎?恐懼來源於未知,我不害怕別的,我只害怕那些不存在未知的記憶。」
阿月聽著江夏的話,便道:「主子,奴婢雖然不懂什麼,可是奴婢看得出,湛將軍是真心待你的,對孩子們也是,主子如果心裡擔心的話,或許可以去問問湛將軍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好消除心裡的疙瘩。」
江夏聞言,看著阿月道:「我問他,合適嗎?」
阿月道:「怎麼不合適?和離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兒了,再說和離書也沒給,主子和湛將軍還是夫妻呢。」
江夏聞言,笑笑道:「也好。」
雖然嘴上這麼說了,可是江夏的內心還是有些擔心。
要是問起湛墨以前的事情,那以前原主給湛墨戴綠帽的事兒豈不是也要被提起?
這將將好一點的關係,就得再次破裂了?
江夏無奈的嘆口氣,算了,不問也罷!
反正四個孩子是不可能離開自己的!
不過這原主實在是太坑了,什麼詳細的記憶都不留給自己,曖昧對象周子正這個人倒是還能在面前繼續蹦躂。
太煩了太煩了!
屋子裡,江向北和江易南趴在窗子上,看著外面的景色。
江夏和阿月的對話,兩兄弟聽得清清楚楚。
江易南擔心道:「大哥,周子正怎麼會知道的?」
江向北臉色凝重的搖頭,他們倆年紀大,他們倆都知道,自己並非是江夏親生。
可是爹爹之前說過了,江夏會把他們當成是親生的撫養的。
兩兄弟不知道什麼真相,他們都還以為自己是私生子,以為自己的親娘是湛墨以前寵幸過的什么小妾。
所以更加擔心了。
而此時,非常純潔的少將軍並不知道,在兒子的心裡,自己已經是一個有過好幾個小妾的老油條。
江向北道:「我們得快些告訴爹爹。」
江易南點點頭,「如果被娘親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娘親肯定恨死爹爹了,到時候估計會把我們趕出去。」
江向北聞言,心裡也很難受。
他們的生母至今沒露過面,兩兄弟也不敢細問湛墨。
因為問起,湛墨便會很嚴肅的制止。
江向北想到這,道:「我去寫信,找人送給爹爹。」
江易南點頭。
傍晚時分,江夏正在炕上暖和著,用木炭做成的簡易鉛筆畫圖紙,就看見阿月一臉喜色的走了進來。
「主子,少將軍來信了。」
說著,把手上的信遞給了江夏。
江夏好奇,「他怎麼會寫信來?」
說著,打開了信件。
阿月往爐灶裡面添炭火,笑著道:「湛將軍心裡有您啊。」
江夏忍不住笑出聲,這個阿月,熟悉了之後還挺喜歡八卦的。
她拆開了信封,看到了紙上的內容。
大概說了一下湛墨自己的近況,然後還問自己為何不給他寫信。
並且還問了幾句自己的身子好沒好。
江夏很快看完了信。
因為這信就一張紙,還沒寫滿。
好傢夥,這費勁吧啦的送來一封信,就寫了這麼幾個字。
江夏想了想,便拿出了信紙來,準備回信。
正在這時,外面院子裡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阿月起身去開門,陳春穎著急忙慌的走了進來,「江夏姐,不好了不好了!」
江夏把信件收了起來,然後才道:「你怎麼了?怎麼咋咋呼呼的?」
四個孩子也聞聲而來。
陳春穎氣的不行,「江夏姐,李留實在是太不是人了。」
江夏好奇,道:「怎麼了?」
她今日剛看見李留喝的爛醉。
陳春穎道:「江夏姐你還不知道吧,李留這個混帳東西,居然在外面散布謠言說你喜歡他,還仰慕他要嫁給他,可是他拒絕了你,你就對他死纏爛打!」
什麼?!
江夏震驚。
四個孩子也是震驚。
江向北攥緊拳頭,「這個無賴,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說著,就要往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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