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那婦人回話,肖辰瑞就開口道:「她偷咱們的苫布。閱讀��
那婦人怒聲道:「你胡說,我分明是想借用一下。」
肖辰瑞正在氣頭上:「明明是偷還狡辯。」
屋裡剩下的人都看了過來,雲依說道:「這位夫人,這苫布我們還要用,不管你是借還是偷都不行,聽清了嗎?」
看她還不鬆手,冷冷的開口道:「還不快鬆手。」
使勁一拽把苫布拉了回來:「咱們是被流放不假,但最起碼的禮義廉恥還是要講的,不問自取那就是偷。」
那婦人聽了捂著臉跑了出去。
看人跑出去了,有人開口道:「她這是沒臉見人了嗎?」
「估計是吧,讓人家當場抓住,哪還能有臉?」
有人藉機給家裡的孩子說道:「剛才那位小姐說的對,雖然咱們被流放,可是做人最起碼的禮義廉恥不能丟,不能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記住了沒有?」
幾個孩子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回道:「祖母,孫兒(孫女)記住了。」
雲依收拾東西的同時,一直在聽著屋裡人的對話,對這位孫家的老夫人甚是佩服,在這流放的路上都不忘教導兒孫,而且心態還好,讓人心生好感。
把水囊遞給大弟肖辰瑞:「去漱口,準備吃飯。」
肖辰瑞知道很快就要啟程,也不敢耽擱,接過水囊就出了屋子。
姐姐之前就跟他說過了,以後晚上刷牙、洗臉,早上只漱口就好,他明白姐姐的意思,不能和別人差距太大,否則太惹眼。
他再回到屋裡時,已經有好多人打飯回來了,接過姐姐給的餑餑就著粥吃了起來,雲依還在餑餑里加了一小根鹹菜,人常期不吃鹽可不行。
吃完飯,雲依去灶走了一趟,再回來水囊里已經重新被灌滿了水。
就在這時,之前那位婦人拉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指著雲依姐弟:「就是他們。」
那男人走上前二話不說,就要打人。
肖辰瑞沒有反應過來,差點挨了打,只是那人的拳頭還沒有到肖辰瑞的臉上,一邊站著雲依直接踢了男人的小腿一腳。
雲依這下是真的怒了:「做了不要臉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是叫人上門找事來了。」
雲依直接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看我們姐弟好欺負是吧,那女人有沒有告訴你,她剛才想偷我們的苫布,還是說,你們本就商量好了,讓她出手偷我們的苫布。
看在大家都是被流放,條件艱苦,免不了一時犯糊塗的面子上,我們沒有追究,你們倒好還過來想打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看了一眼反應過來的弟弟:「交給你了,練下手,這一路上這種事情免不了,按我之前教你的狠狠給我打。」
這時,屋裡的人也吃完飯,正在收拾。
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家都停下手中的活,圍觀了起來。
肖辰瑞明白姐姐的意思,這是讓他殺雞儆猴,讓他做給屋裡的人看呢,他們姐弟現在脫離了肖家,怕是早有人盯上了他們。
肖辰瑞走上前衝著男人的腹部就是一拳,直接讓他疼的彎成了蝦米,這段時間的壓抑正好找到了宣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