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敲打一下大房的人,這些日子做事確實有些張揚了。
雲依見大家看向她,於是緩緩開口:「大姐以後說話還是謹慎一些的好,畢竟要是傳了大房苛待我們姐弟,大房和府里的名聲都會受損。」
肖雲茹氣的咬牙切齒,看了上首的祖母一眼:「三妹妹如今可真是伶牙俐齒。」
雲依懶得理她,只回了一句:「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
何氏心裡生氣,可還要顧及面子:「行了,你們姐妹兩個就別慪氣了,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女紅上。」
大家心思各異的又聊了一會,這才離開正院,各自散了。
雲依先是去看了皓哥兒,這孩子在娘胎里養的很好,這幾天離了那害人的東西,氣色養的不錯。
很是慶幸那荷包里的東西還沒有傷害到他,短時間內相信大房那邊肯定是不敢再動手,畢竟隔三差五就有錦王府的人過來,相信只要日後照看的好,定會平平安安的長大。
跟院裡的奶娘和柳絮交代好,便回了自己院裡收拾東西準備往福壽寺去。
這次出去,一是確實也想到寺院給原主父母祈福,以求心安,二也是想乘機收集一些牲畜、家禽幼苗到空間。
現在那些苜蓿草種已經撒到了小草原上,總覺得早收集,早安心,也好讓空間早日豐滿起來,否則總覺得的心裡不安。
她現在還在孝期,要是呆在府里想出去實在不方便,只有出了府,自己才能自由。
在福壽寺住上一些時日,原主母親滿了七七四十九天,她便回府。
正好讓她也有個過度時期,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怎麼樣才能擺脫大房,安生過自己的日子,不被算計。
還要想辦法找到一起穿過來的夫君,想到夫君,不由的又發起了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過的好不好?
回院裡用了早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讓人去安排了馬車。
她只帶了司琴一個,讓知畫留了下來,讓她照看著院裡和小少爺那邊。
實在是自己這次要辦的事情不少,知畫太過聰明,還是留在府里的好。
安排好一切,又叫知畫去給三少爺肖辰瑞送了消息,這才帶碰上司琴往府門口走去,車夫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馬車緩緩往城外的福壽寺走去,雲依也透過馬車窗簾的縫隙打量著北陌的京城,奉凌城。
到了福壽寺,司琴先去捐了香油錢,這才去辦理了掛單,告知府里的小姐要在這裡祈福,要了兩間廂房暫住。
車夫幫著把行李搬下來,安頓好三小姐,這才離開。
司琴在房裡收拾,雲依便坐在院裡,閉目運行內功心法,這具身體的體質不錯,加上前世的功法和經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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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正四品吏部侍郎府,呂夫人倒了一杯茶給自家老爺:「老爺,這峰兒和肖家的婚事,該如何處置?」
吏部侍郎呂蕭城半天才開口:「過些時日找個藉口把這門親事退了吧。」
呂夫人附和道:「妾身和老爺想到一起去了,這肖府本就靠肖仁瑾撐著,之前他在錦王府做副典軍,想著背後有錦王,前程定是差不了,萬萬沒有想到他是個短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