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饒命!仙子饒命!
我也是沒辦法,這都是那個妖女逼我乾的。
我真的沒有想害太子殿下啊!」
這南宮堂剛被龍雅清帶到了程欣的面前,他就直接跪在幾人面前,腦袋不停的對著三人磕頭,嘴裡求饒個不停。
龍雅清直接用劍鞘在南宮堂頭頂一敲,冷冷的說道:
「聒噪!」
話音落下,南宮堂的嘴唇便瞬間被冰塊封住。
南宮堂還不罷休,雙眼含情脈脈的看向程欣求饒。
程欣被盯得心底發毛,被一個老頭用這種眼神看著,實在是太噁心了。
直接用天仙子劍指在南宮堂的瞳孔說道:
「你再敢用這種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南宮堂嚇了一跳,連忙低頭,不敢再望向程欣。
「現在留你一條狗命,給我老實點。
去,背上太子,我們找個地方休息。」
南宮堂聞言,連忙點頭,然後連滾帶爬的跑到羊合辰面前,小心翼翼的將羊合辰背起,然後看著程欣兩人,應該是在詢問接下來怎麼走。
羊合辰則是在此時說道:
「兩位仙子,我在附近的勞縣有一處住所,兩位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們就先回勞縣休息一下如何?」
程欣聞言點頭,輕輕說道:
「好,就依太子的。
不過我們姐妹兩人人生地不熟的,還需要麻煩太子帶一下路了。」
那太子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擦掉,笑著對程欣說道:
「不麻煩,這位南宮大人知道路。
是吧,南宮大人,接下來就拜託你了。」
南宮堂聞言,立即點頭,然後便背著羊合辰,向著東南方向走去。
東南方向的勞縣是個不小的縣城,因為靠近十萬大山,不少獵戶藥農在此安家,算是個交易貿易點。
還有不少去十萬大山里尋仙訪道的人也會在這邊逗留,所以小小的一個縣城裡面,茶樓飯館,青樓酒肆,應有盡有。
而太子爺的這處住所,就在城中最矚名的青樓「校書樓」的對面。
而且此時還是半夜,對面依舊燈火輝煌著。
從這裡去對面逛一圈再回來,可謂是方便至極啊!
太子爺看著程欣微妙的眼神,只能回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仙子,誤會,這全是誤會。」
程欣聞言,打斷了太子爺的話,笑著說道:
「食色性也,理解理解。
不過太子爺,還請開門吧。」
只見那院子上掛著一隻青銅大鎖,將院門緊緊的鎖住。
雖然程欣他們可以直接翻牆進去,但是那樣的話,會顯得很不禮貌。
而羊合辰趴在南宮堂的身上摸了半天,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說道:
「這個,鑰匙在侍衛身上,我好像忘記拿了.」
話音落下,便看見龍雅清一劍將這處小院的門鎖斬斷。
「好了,師妹,進去吧。」
程欣見狀,輕輕的點了點頭,就和龍雅清前後腳的踏入了院門。
南宮堂背著羊合辰緊隨其後。
那校書樓雖然熱鬧非凡,但龍雅清施了個障眼法,加上現在是夜晚,所以即便幾人大搖大擺的打開院門走了進去,也沒人注意到他們。
剛剛進小院,便看見小院當中,有一個少女安靜的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睡覺。
程欣見狀,疑惑的問道:
「太子爺,你家這不是有人嗎?
為什麼還要鎖門?」
羊合辰聞言,立即說道:
「兩位仙子,這人我不認識,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我的院子裡。」
話音落下,程欣便輕輕的將這少女搖醒。
「誰啊~要聽曲兒明天再來~人家今天休息~」
「聽曲?你是對面那青樓的?」
話音落下,躺在搖椅上的少女猛的睜開眼睛。
入眼便是一張精緻美麗的臉龐。
「好美.
不對!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我的房間裡!」
「你確定這裡是你的房間?」
被程欣這麼一提醒,這少女才抬起腦袋,向著四周望去。
「這裡是.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是來找那個帥哥哥的!
唉?帥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
這少女看見羊合辰之後,立即從搖椅上站了起來,關心的看著羊合辰。
羊合辰略帶疑惑的看著少女問道:
「這位姑娘,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帥哥哥,你忘記了嗎。
前天晚上你到校書樓來,還是我給你唱的曲兒,雖然到最後你到沒有選人家。
但人家不怪你,人家確實比不上柳姐姐。」
程欣表情微妙的看著羊合辰,羊合辰滿臉尷尬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會在我家?」
那少女聞言,立即說道:
「帥哥哥,有人要害你!我是專門來通知你的!」
話音落下,便看見兩道黑影從牆上跳了下來。
「哈哈哈,太子爺,沒想到你還真敢回來。
既然回都回來了,不如隨我們一起去見見南宮將軍吧!」
這兩個黑影剛放出狠話,便突然聽見一聲咳嗽的聲音,隨著聲音看去,只見在太子爺身下的那個被封住嘴的老頭特別的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等等!這不是南宮將軍嗎!
他怎麼比我們還先被抓啊!
這下完犢子了,老大都被抓了,那還搞個毛線,直接跑吧!
兩道黑影的反應很快,立即掏出一隻瓷瓶摔碎,那瓷瓶瞬間散發出大量的黑霧,將半個院子覆蓋。
「師姐,別讓他們跑了。」
「嗯,師妹你放心。」
話音落下,龍雅清雙眼發出湛藍色的光芒,指尖對著那黑霧一彈,兩根冰針便瞬間出現,然後飛入黑霧當中。
只聽見兩聲慘叫,龍雅清輕輕的一吹,將院中的黑霧吹散,便看清楚了被全身凍住的兩道黑影。
就這樣,太子爺的小院裡就多了兩座冰雕,雖然不能像遲芊芊那樣將兩人關上一兩月,但三四、五六天左右還是沒有問題的。
反正也問不出來什麼情報,程欣幾人就直接忽略了這兩座冰雕。
至於那青樓少女,龍雅清則是直接將她打暈,然後扔回了對面的青樓里去。
就是不知道她的房間在什麼地方,所以隨便找了張床就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