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強大起來,就要有一個訓練嚴謹的兵馬,一個攻無不克的兵馬!」
「你想一下,你雖然看似有兵馬在手,但是你的那些人現在在哪裡?吃喝嫖賭,遊手好閒,這樣兵馬能否支撐你成就大業?」
陸慶讓張耳好好的想一下自己說的話,自己說的對不對。
「說的沒錯。」
張耳聽完陸慶的話,有種幡然醒悟的感覺。
「你說的沒錯,必須要操練兵馬。」
張耳認可陸慶的提議。
「還有嗎?」
「有。」
陸慶點頭。
「這第三點便是招賢納士,要善待有名望的人,有身份的人,通過他們來獲取民心,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
陸慶讓張耳要懂得謙虛。
……
三條計策。
無一不是說中張耳的命脈。
「這個混蛋。」
此時莊雨眠已經徹底確定這個人就是陸慶,聽著陸慶給張耳這個混蛋提出這麼好的提議,莊雨眠不由得罵了一句。
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讓張耳強大起來,對陸慶有什麼好處?
「將軍您覺得我這三個計策可行否?」
陸慶問張耳。
「行,不愧是讀書人,好,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張耳的軍師,不知道公子叫什麼名字?」張耳詢問陸慶的身份。
「在下秦九。」
陸慶回答道。
「好,秦公子你今後就是我張耳的兄弟,以後就住在這府邸,隨時幫我出謀劃策。」張耳拍著陸慶的肩膀。
「張耳你這個混蛋,放我出去。」
忽然從身後的房間傳來怒罵聲。
陸慶慌忙起身,像是嚇了一跳。
「將軍這是?」
陸慶好奇的看著張耳,似乎在問這房間裡面怎麼還有別人?
「一個老朋友。」
張耳回答道。
「如此看來,這裡面的人對將軍您非常重要了?」陸慶看著張耳,沒想到張耳居然把莊雨眠關在屋子裡面,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嗯。」
張耳點頭。
「不過聽著這聲音,似乎對將軍您很不滿,要不要在下幫忙?」陸慶毛遂自薦,主動替張耳解決這個難題。
「哦?」
張耳沒想到陸慶不單單會出謀劃策,沒想到還能對付女人?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陸慶笑著回答。
「哈哈哈哈,好,那麼她就交給你了,至於招兵買馬,操練兵馬的事情,就交給本將軍!」張耳沒有懷疑,直接將莊雨眠交給陸慶。
……
張耳離開。
陸慶走到房門面前。
「張耳走了!」
陸慶平靜的說道。
「陸慶你這個混蛋,張耳背叛我父親,你居然還給他出謀劃策!」莊雨眠狠狠罵了一句陸慶。
「哎喲,聽出來了,看來也不傻呀。」
陸慶笑著回話。
「你才傻。」
莊雨眠頓時來了一肚子怒火,這個傢伙居然說自己傻。
「不傻的話,怎麼會孤身一人刺殺張耳,還被張耳困在房間裡面。」陸慶用事實說話,也就是張耳對莊雨眠還有些非分之想,如若不然,莊雨眠此時已經死了。
「你?」
莊雨眠無言以對。
自己這是一時疏忽。
「我這是一時疏忽才被張耳抓住。」
莊雨眠反駁道。
「一次還不夠嗎?」
陸慶很無語,很多的時候一次就足夠了,你難道還想要三番兩次不成嗎?
「去去去,你要是來救我的趕緊的,你要是來調侃我的,你趕緊走!」
莊雨眠說不過陸慶,直接硬懟起來。
「我當然是來救你的,不過現在時機還未成熟,等到時機成熟再說,你就委屈幾天。」陸慶叮囑莊雨眠。
自己剛來就把莊雨眠救出去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做反倒會讓自己也陷入危險之中。
「知道了!」
莊雨眠回答道。
……
陸慶帶著樊童離開。
晚上。
張耳特意款待陸慶和樊童,給陸慶和樊童他們安排住處。
「秦兄這個房間您還滿意嗎?」
張耳詢問陸慶的意思。
「在下以前也都是住在茅草屋,這裡已經非常不錯了,感謝將軍!」陸慶表示對房間自己非常的滿意。
「那就好,過後我派人送來一些糕點,看你晚上也沒怎麼吃飯,擔心半夜餓肚子。」張耳體現出了自己的細心。
陸慶聽著張耳的話。
這個傢伙還真的細心,而且還聽人勸。
若不是敵人。
必然能成為好朋友。
「那就多謝了。」
陸慶沒有拒絕。
一個小時過去。
「秦公子,大人命我送來糕點!」
「好!」
陸慶接過糕點。
「樊童,想辦法把糕點和水送到莊雨眠的手中!」
陸慶讓樊童給莊雨眠送點吃的和水,關住莊雨眠的房間陸慶看了,沒有任何的縫隙,張耳這是打斷連吃喝的東西都不送,就是餓著莊雨眠,慢慢的消磨掉莊雨眠的精氣神。
「明白!」
樊童拿著糕點和水離開了房間。
按照樊童的身手,在知道了莊雨眠被關押的地方,救人或許困難,但是送一些吃喝的東西還是非常簡單。
……
房間中的莊雨眠正打坐休息,讓自己減少運動,保存體力。
忽然屋頂傳來細微的聲音。
莊雨眠盯著屋頂。
很快聽到了瓦片被挪動的聲音。
莊雨眠嘴角微微揚起,能知道自己在這裡,還從屋頂悄悄找自己,恐怕就是陸慶了。
屋頂被打開一個小小的口子。
從上面扔下來糕點和水袋子。
「多謝!」
莊雨眠走上前說了一聲謝謝。
「這是大人的吩咐。」
樊童回了一句,然後快速的離去。
看著地上的糕點和水袋子。
「還算有些良心!」莊雨眠拿起糕點開始吃起來,真的餓了,在張耳面前莊雨眠不過是在佯裝罷了。
送完了東西樊童又悄悄地離開了府邸。
「相公呢?」
秦紅玉見到只有樊童一個人回來,立馬擔憂的詢問起來。
「你們放心吧,大人現在很安全,大人已經取得了張耳的信任,很快就能救人出來。」
樊童把陸慶的狀況告訴大家。
「這個傢伙。」寇白英不由得擔憂一下,居然去找張耳,萬一身份暴露,豈不是太危險了。
「大人讓我過來,就是告訴大家,他很安全,不用替他擔心。」
樊童把陸慶的話帶到之後便離去。